“娘子莫要擔心,泉娘子是被一位醫(yī)者送來的,現(xiàn)今已無恙?!毖诀咴谂园参康馈?p> 她怎能鎮(zhèn)定自若,這傻姑娘肯定去找了那個人,她為什么就是不信命?
此時的泉語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臉的什么事也不曾發(fā)生。
虞姬輕皺眉,有些擔心問大夫,“可問她可還好?”
“娘子莫要擔心,已無恙。我開幾方子,修養(yǎng)幾日便可行?!?p> 虞姬讓自己的丫鬟招呼一下大夫,自己坐在泉語的旁邊,開始有些擔心,也不知她是怎的發(fā)現(xiàn)她在裝睡。
“還裝,你是想嚇死我嗎?”虞姬推了推裝睡的泉語。
泉語穿了幫,就沒打算再裝了,她還嬉皮笑臉的對虞姬說道:“虞姐姐你最近又變漂亮了?!?p> “你是不是又去找韓信了?”
虞姬沒有被她帶偏話題,質(zhì)問泉語道。
“嗯……”泉語沒有直視她的眼睛,像在拖延時間一樣。
一看她這樣虞姬就知道她真的去了,虞姬立刻炸了,“我不是讓你不去嗎?你怎么不聽勸?生死各有命……”
“行了,虞姐姐,我不可能讓阿信再次死在我的眼前,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要救他!”泉語堅定的眼神看著虞姬。
“拍!”一聲響,虞姬愣了愣看自己的手,她有些氣憤的打在泉語的臉上,泉語捂著臉看她。
虞姬抱住她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可是你要相信我,你是歷史唯一一個沒有出現(xiàn)的人,你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從這里出去的人。”
“我知道你喜歡他,就算你救了他,他也不會記得你,你這樣不值得?!?p> 泉語推開她,別開頭說道:“沒有什么值不值得的,我喜歡他,這永遠也不會改變?!?p> “你怎么就是不聽話呢?你這樣是會害了你自己的?”虞姬對她的回答徹底炸了,虞姬太了解泉語的性格了,她倔的跟驢一樣。
“那你呢?準備和那個人又同生共死一輩子嗎?你們至少在一起了,阿信死的死后被那么多人恥笑,被那么多人指著他要起兵叛國,他明明什么都沒有!”
“他若要反便早反了!可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相信他?你告訴我為什么?我又怎能心安?”
虞姬看著哭泣的泉語,她抽袖而走,丟下一句話,“竟然你那么執(zhí)迷不悟,那你就在這里呆著好好的!哪里都不許去!”
“你能關(guān)我一時,能關(guān)我一輩嗎?”泉語大聲對她吼道。
對,我不能,所以我只能讓你忘記他,時間是一切治愈傷口的藥,不要怪我,泉語。
她冷眸看著家丁,命令道:“除了我誰都不能進去,絕對不能讓她出來,若是她不見了,你們便自行了斷!”
“是!”
泉語氣憤把桌上的茶杯推倒在地,噼噼啪啪的聲音顯得特別刺耳。
張府
“恭喜啊,恭喜?!币粋€人向張福道謝。
張福眉開眼笑的回禮說道:“同喜同喜?!?p> 那個人前腳剛進,后腳就有人走了進來,張富趕緊迎接,遇到熟人就道:“好家伙,多久不見了?”
剛和那個人續(xù)完舊,就有一個傻乎乎的人跑了過來,渾身臟兮兮的,他一來就喊張富,“爹?!?p> 張富臉立刻就變了,質(zhì)問旁邊的人道:“這是那兒來的傻子?還不快趕出去?”
“爹,爹,我是阿澤??!爹,你居然忘記了我,人家好傷心哦!”
他二話不說就坐在地上,撒嬌一樣的抱著張富的大腿。
“張老爺什么時候又有一個兒子?”
“你還不知道吧?當年張老爺有個大兒子張小澤,是嫡子,后來說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娘,然后被張家逐了出來,沒想到,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果然是有因必有果。”
“就算這樣,我看張老爺和他那個夫人也算是恩愛,那這位公子和那位差距竟怎么大!”
……
眾人紛紛議論,此時的張小澤傻糊糊的板著手指數(shù)數(shù),張富大喊道:“沒人了嗎?把這個乞丐給我扔出去!”
“慢著!”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中發(fā)出來,一位婦人冷眼相看張福說道:“他可是你的親生骨肉,你這樣對他良心不會痛嗎?”
“我自家的家務(wù)事與你何干?”張富被她這樣說就不鎮(zhèn)定了。
這時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張富此時不知所措。
“老爺,你就收下小澤吧!縱使他犯下不可原諒的罪,畢竟他也是我們的兒子?!?p> 從人把目光投向說話的人,那個女人雖然容顏不及當年,但依舊能看出她年輕時貌美如花。
她優(yōu)雅的走那個傻傻的人,灰頭土臉的他看見一個身著不凡的女人走了過來,女人應該就是今天結(jié)婚的母親封氏,但年可是這里的才女,而今她的女兒也是。
女人走到張富面前輕聲說道:“今天可是咱兒子的大喜之日,何必鬧出這場戲呢?”
“可是……”張富欲言又止,她當機立斷,然后走向他,蹲下來說道:“娘,帶你回家好不好?”
他緩緩抬起頭,看見是她,驚嚇在一旁,“不……不要殺我……”
他邊說邊害怕的哭了起來,趕緊離她遠些,邊像求助一樣邊哭訴道:“不要殺我……不要……”
從人開始有些奇怪,封氏忍了,依舊對他笑道:“我怎么會殺你呢?乖。”
她說完就準備拉住他的手臂,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大夫人,您沒看見他很害怕你嗎?”
他們把目光投向那個男人,他應該就是云游的張家二弟,名為張廷秀。
看見張廷秀來了,張福笑迎道:“二弟,你居然來了?”
對于張廷秀的到來感到意外驚喜,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張福,然后扶起地上的人,很溫柔的說道:“二叔帶你進去?!?p> 此時的他看起來有些安分,看見他們終于走了,張富立刻安撫他們說道:“大家都散了,我們的新郎官要來了?!?p> “都散了吧!”
然后他們都散了,剛才的不悅氣氛立刻被這喜慶給沖走了。
“這些年你都發(fā)生了什么?”張廷秀看著自己面前的傻人兒,他還一臉的笑嘻嘻,玩著手中爛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