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沈逸晨一直不出聲岑森有些急了,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咆哮到,
“沈逸晨,你倒是說話??!裝什么抑郁?不就是差點被女人輪了嗎?又沒失身?你有什么過不去的?”
岑森想起當年他破門而入的場景,全身只剩一條內(nèi)褲的沈逸晨癱在床上,三個明顯嗑了藥的女人像圍著自己的獵物一樣興奮的發(fā)狂,連他撞門的動靜都沒能引起幾人的注意,讓他奇怪的是沈逸晨除了雙目赤紅的瞪著對他上下其手的老女人外,竟然沒有其他反抗之舉,岑森怒了,開口語氣也不好,
“虧我這么擔心你,你竟然玩這么大?”
沈逸晨在看到岑森進來的那一刻松了一口氣,聽到岑森話,赤紅的雙眼落在他身上,藥效發(fā)作讓他額頭上青筋起伏,看著岑森一副看戲的表情氣急吼到,
“還不把這幾頭母豬給我弄開!”
沈逸晨用力吼出的來話并沒有什么威力,沙啞的聲音透著絲絲隱忍,岑森聽出沈逸晨聲音不對勁兒,似是意識到了什么,正了正臉色,立馬上前一臉嚴肅認真的看著沈逸晨,瞧見他臉上已經(jīng)開始冒汗,裸露的身體泛著紅,劇烈起伏的胸肌和粗重而急促的呼吸都在顯示沈逸晨的異常,此刻,他再遲鈍也知道是個什么情況了。
手腳并用的將三個瘋女人扒開,推倒在地,轉(zhuǎn)頭問沈逸晨,
“靠,她們給你喂藥了?”
“扶我起來!”
“哦”
岑森將沈逸晨扶起來,無視沈逸晨拒絕的眼神,拿起地上的衣服給他穿上。
“行了,潔癖先忍著!先回去再說?!?p> “等等!”
“難道你希望我把你扔這里去給你買衣服嗎?”
“讓人去給我弄幾條狗來?!?p> “狗?”岑森以為自己聽錯了。
“流浪狗,越臟越好?!鄙蛞莩慷⒅厣蠋讉€猶如發(fā)情的母豬正互相撫慰著,令人作惡。
“……你不會是想要……吧?”岑森順著沈逸晨的眼神轉(zhuǎn)頭看見被他丟出去的那幾個女人,一個邪惡想法冒出來,頓時覺得更惡心了。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要讓她們玩?zhèn)€夠!”沈逸晨眼神冰冷,語氣雖然氣勢不足但也令人發(fā)怵。
“……”岑森突然開始同情那三個女人,惹到誰不好,怎么偏偏惹上從小就睚眥必報的笑面虎呢?
沈逸晨從小就長得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然除了他們幾個親近的發(fā)小,誰會知道這個在外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樣的沈逸晨其實不僅腹黑還從不吃虧呢?父輩的人都夸沈逸晨如何聽話,卻沒有人知道他內(nèi)心有多腹黑,包括沈逸晨的父母。只能說這家伙城府太深了,隱藏的太好了,幾年不見,他都快忘了沈逸晨是個多小氣的人了。
“要不算了?”岑森還是有些擔心玩出人命,畢竟人畜交配不太安全。
“再弄點藥!”
“……”要不要玩這么大啊
“我給她們弄幾個乞丐行嗎?”
沈逸晨涼涼撇了他一眼,
“要不你上?”
“那我再給你弄個攝像機?怎么樣?”
……
沈逸晨十六歲那年夏天,獨自去了美國度假,岑森跟沈逸晨是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只不過岑森讀完初一便跟隨父母移民去了紐約,岑森打著給沈逸晨接風(fēng)的旗號,拉著沈逸晨去了他常去的酒吧,那件事之后,不知道是不是那場特殊的經(jīng)歷給他留下了陰影,從十五歲開始自封夜店小王子的岑森再也沒去過酒吧。
那晚對沈逸晨而言是屈辱的不堪過往,他捏著手機的指節(jié)漸漸泛白,眼神凜冽的望著窗外,睥睨一切的樣子好似繁華的城市夜景與綻放的霓虹燈都無法將他照亮。
電話那頭岑森焦急的聲音讓沈逸晨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想到打給岑森的初衷,頓了頓開口,
“我想結(jié)婚了。”
“什么?”岑森以為自己幻聽了,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沈逸晨想起在車上蘇漾認真的告訴他,她想要對未來老公負責的樣子甚是可愛,可愛到他有點心疼,雖然他自認自己并沒有處女情節(jié),也不認為男女之間婚前性行為有什么不對,但是他就是很想珍惜這樣傳統(tǒng)的蘇漾,他竟然害怕蘇漾想要負責的未來老公不是自己。
沈逸晨笑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想到蘇漾還是笑自己的不自信。
“我說我想結(jié)婚了!”一字一句的大聲重復(fù)了一遍。
岑森將貼在耳邊的手機舉遠了一些,確定自己不是幻聽更加迷惑了。
“不是……你確實你沒事?”
開什么玩笑,那件事之后的兩年沈逸晨在所有人面前表現(xiàn)的沒有任何異樣,作為唯一一個見證人的他都以為那件事沒對他造成任何影響,包括沈逸晨自己。
直到沈逸晨去美國上大學(xué),一次活動上認識了一個跟他同一屆的喬珊,喬珊是當?shù)亓魧W(xué)華人圈有名的美女,雖然追求者眾多,但她的眼里只看的見沈逸晨,多次明里暗里制造機會和沈逸晨相處,主動提出交往。
沈逸晨覺得喬珊和其他那些跟他表白女孩子不一樣,喬珊雖然主動但她有她的驕傲,她的主動追求沒有讓沈逸晨看到半分委屈求全,大概是因為挑不出喬珊有哪里不好,沈逸晨便答應(yīng)了試著跟喬珊交往。
然而,兩人交往了半年多后,沈逸晨20歲生日那天,喬珊私自給沈逸晨準備了她以為的驚喜。
那天喬珊通過岑森的幫忙提前進入了沈逸晨的別墅,將買來的鮮花和蛋糕擺好,算好時間煎好牛排端上桌后,又匆忙上樓洗了個澡,換上了她特意準備的玫紅色性感睡衣。
岑森本著送佛送到西的精神,親自去學(xué)校逮捕了沈逸晨,掐著點的將人送到別墅外丟下一句,
“生日快樂!好好享受,不用太感謝我!”
沈逸晨最近一直在忙著教授給的設(shè)計課題,看著揮手離去的岑森才想起來是自己的生日,難怪早上喬珊打電話跟他說一定要留出時間一起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