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想收拾誰,屬下就收拾誰,屬下先調(diào)查一下這些人的行蹤,然后在擬定計劃?!睖缣靷}說道。
“他們的日常行蹤我已經(jīng)知道,皇貴妃的兒子府中連一顆大樹都沒有,去府中打人自然不行。過幾日,伍太師的夫人會卒中,皇貴妃的兒子孫兒理應去外租家探望舅母,在路上攔住他們,廢了雙腿?!辨易雍鹕碚姓惺中÷晫θ苏f道:“我準備了幾張巨大的網(wǎng),我們......?!?p> “好辦法,主子厲害,墨美郡主怎么了?”滅天倉和滅逍遙腦海里出現(xiàn)那個胖乎乎的郡主,從煮飯都糊,到最后能燒出幾個菜的皇家郡主。
“她陪我進宮的時候被人殺了,本來她不用死的,那些人用她的死讓圣上見到我,她們以為圣上見到我,之后會將我留在宮中。確不想,墨陽將飛羽簪給了我,然后在宮中等我。不知道墨陽和圣上說了什么,起碼我是出宮了,估計圣上這一會兒在想辦法殺了墨陽,人然后將我弄入宮中,圣上哪方面不行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么可以接受哪方面的缺陷?他夜夜招美人侍寢,大部分的美人都被她用別的法子折磨致死,就算沒有折磨死掉之后也被他殺了?!?p> 這是根據(jù)皇貴妃和伍家這樣做法和年先生隱晦的提醒,嬉子湖推測出來的。
“啪!”滅天倉一拍桌子,滿臉怒容:“主子,這事兒我們?nèi)マk,一定辦的漂亮?!?p> 嬉子湖點點頭。
冬季已經(jīng)悄悄的來臨,嬉子湖特備的怕冷,她喜歡春天和秋天,不喜歡冬天和夏天。夏天熱,蚊蟲多。冬天冷,凍手凍腳。
“嬉夏啊,你和尋主帶上人同一天將京城能買的炭都買回來,然后將能買的糧食都買回來,哪怕貴點都要買回來,這才剛剛?cè)攵瓦@么冷,一旦下雪還不知道多冷?!辨易雍鷳n的說道。
這是她欠缺考慮,在秋天的時候,就應該儲備糧食,她答應墨陽做軍師,她沒有為墨陽身后的隊伍著想,那支隊伍是要吃飯的。
希望現(xiàn)在還來得及。
“哦,然后去批發(fā)布匹的地方,所有細棉布和綢緞全部買下來,棉花也要全部買來,留著備用?!?p> 嬉子湖又道。
“是!”
有銀子什么事情都好辦,傍晚之前,整個京城的糧食和炭都進了嬉子湖的家。然后,細棉布,綢緞和棉花在天黑之前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送到嬉子湖的家。
對于貴族名媛老板大量購買布匹和棉花,京城的人還是能理解,畢竟貴族名媛和公子無雙是整個京城生意最好的成衣鋪子。
不管價格賣得貴,還有十八王爺幫著撐腰,入冬之后就是春節(jié),幾乎人人都需要一套新的衣服,的確需要購買大量的棉布和棉花。
但是大量的購買糧食和炭,確是讓人不怎么理解。
難道她想哄抬價格?或者她要做糧食和煤炭的生意?如果是,將會是很可怕!
京城所有做成衣生意的,從來沒有誰將生意做得如此成功,一天的的收入達到幾十萬。京城所有高檔的成衣鋪子因為她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改為低檔的成衣鋪子,高低檔中間的差價賺取可謂是一個天生一個地下。
皇宮
皇貴妃聽完眼線的匯報,淡淡的說道:“去通知太師,讓他弄些糧食過來賣給嬉子湖,價格要高些。另外,找人混入嬉子湖身邊。”
“是!”暗處的人應了一聲之后離開。
太師府
一名女子附耳對秦向如說道:“老爺養(yǎng)的外室,今日查出懷了,奴婢悄悄問過大夫,大夫四月之后能知道男女,現(xiàn)在只有一個多月,查不出來男女?!?p> “嗯,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等四個月之后,要是男胎就悄悄抓了那個賤貨,直到生下孩子。”秦向如咬牙切齒的說道。
兒子死了之后,太師幾乎就不怎么回府上,大部分都宿在外室那里,讓她在京城貴夫人的圈子丟盡了臉。
這一切都是因為嬉子湖,她丟掉的頭發(fā),好不容易才長出來,還是太短,只能帶著假發(fā)。臉上和頭頂上面紅色的疙瘩時常反反復復,讓她痛苦不堪。
秦向如幾乎斷定,伍太師的那個外室就是嬉子湖算計的。不行,她要回娘家一趟,此事請哥哥幫忙。
秦家三代在鎮(zhèn)守邊關(guān),秦向如的父親秦守業(yè)帶著嫡長子秦山和最小的女兒自請回到京城,秦向如是秦守業(yè)最小的女兒,帶回京城的時候已經(jīng)有十三歲,長相貌美可愛,被伍家老太爺瞧上,親自請圣上賜婚的。
伍老太爺是帝師,有成龍之功,他只是為自己小兒子求個婚,圣上自然不會拒絕。
十五歲的時候加入伍家,二十五歲的時候成為當家的夫人,那時候伍太師剛剛坐上太師的位置,她牢牢的把握著伍家的一切。
三十歲的時候,父母去世,大哥哥秦山成了她的依靠。
現(xiàn)在,她有種一切都擺脫她控制的感覺。
“去備轎,本夫人要回一趟秦府?!鼻叵蛉鐚ι磉吽藕虻膵邒哒f道。
“是!”嬤嬤轉(zhuǎn)身掀開門簾,碰到門口端著燕窩的小丫頭。
“你去命老石頭將夫人的轎子準備好,讓管家備下禮物?!眿邒呱焓纸舆^丫鬟手上的燕窩。
“是!”丫鬟應聲之后離去。
“夫人,燕窩好了,先喝點吧!這去秦府要一會兒的路呢,突然過去,那邊備飯還要一會兒。”嬤嬤將熱氣騰騰燕窩放在秦向如的面前。
“沒有胃口!”秦向如搖搖頭,這糟心的日子過得憋屈,她吃不下。
“總共就這一點,大口的兩口就沒有了,哪怕沒有胃口,胃不需要,身體需要啊。”嬤嬤勸到。
是啊,身體需要,身體夸了怎么辦?
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將燕窩喝了下去。
“哎!還是這樣補身體!”秦向如放下碗站起來,和嬤嬤一道去大門口。
老石頭已經(jīng)將馬車趕到大門口,馬車上擺放了去秦家的禮物。
秦向如走到馬車前面,抬起腳......然后,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摔倒在地上個,頭頂上面的假發(fā)滾出老遠,露出剛長出來的一點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