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葉冰出去沒多凌月就進(jìn)來看,她看著一臉悠哉的閉著眼躺在床上還抖著腿的吳葉銘心中一些無語。
“喂!吳葉銘你的心真大呀,被打了一槍還和沒事一樣?!?p> 聽見凌月的吐槽吳葉銘轉(zhuǎn)過頭一臉淡定的說道;“還不是某人長的禍國殃民害的我遭殃了?!?p> “你……”
凌月起的滿臉通紅有些說不上話,還有一種想上前踹上一腳的沖動,難道長得好看還是自己的錯嗎?
不過出于吳葉銘現(xiàn)在病號的身份,凌月才認(rèn)住了沖動。
而吳葉銘露出得逞的笑容從床上坐起來繼續(xù)說;“我因?yàn)槟悴率軅?,你難道不應(yīng)該報(bào)答我一下嗎?”
看著吳葉銘邊說邊張開雙臂又露出一個好似天真無邪的笑容,凌月白了他一眼說道;“明明是人家李龍看你不爽,不然也不會牽扯到我,你居然還怪我?!”
不過話雖這么說,但凌月還是上前投入了吳葉銘的懷抱。
感受著那一絲柔軟的觸感,吳葉銘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
于是某人不要臉在凌月腰間揩油了一下,凌月身子一顫就掙扎著將吳葉銘輕輕推開了。
“哇~讓?;〒肀д媸橇钊搜?!哈哈哈!”
不知道什么時候楊雨竹和蔣明杰來到了吳葉銘房間的門口,眼見剛才的情景楊雨竹微笑著調(diào)侃道。
“要不要我也給你個擁抱呀!楊同學(xué)?!?p> “不了不了?!?p> 隨后蔣明杰也遞給了吳葉銘一個羨慕眼神。
楊雨竹將手中的水杯放在吳葉銘床頭之就和蔣明杰出去了。
房間又只剩下了吳葉銘和凌月。
吳葉銘再次嘿嘿一笑,將目光投向凌月,凌月渾身沒來由的不自在起了。
“我剛剛就是為了報(bào)答你這次的恩情,你不要多想?!?p> 隨后凌月也出去了,房間里的吳葉銘看了看自己的手,自言自語道;“真棒!”
此時此刻隔壁房間。
吳葉冰和楊雨竹早就換上了夏季的睡衣躺在床上閑聊著,見凌月推開門走進(jìn)來吳葉銘故意打趣道;“凌月姐姐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別說了,你哥他以受傷為借口讓我個他一個擁抱作為回報(bào),然后他就開始動手動腳。”
凌月有些氣氛的說道。
吳葉冰旁邊的楊雨竹一臉同情的說道;“下次我們要是想感謝他的話還是換一種方式吧?!?p> “可以?!?p> 聽著凌月和楊雨竹的抱怨吳葉冰也是很無奈心想;“老哥都做了些什么呀!”
……
第二天,吳葉銘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肩上的傷幾乎快要好了,傷口處除了皮膚外里面的肌肉幾乎完全愈合,昨天的劇烈疼痛也已經(jīng)沒有了。
“我去,這種速度不是正常人可以有的吧?。?!”
草草的將傷口重新包扎,背上背包吳葉銘就走出來房間。
今天是風(fēng)和日麗的一天,從陽臺往上看是晴空萬里,但是低下頭時就能看到荒廢的街道和成群的喪尸。
眾人休息了一個早上就直接出發(fā)前往東洋路。
因?yàn)閰侨~銘選擇的是地圖上偏僻的小路,所以一路上幾乎沒有多少喪尸,眾人都是走在馬路正中間的。
“我去,快看前面?!?p> 顧宇興奮的說到,吳葉銘順著顧宇指的方向看去,隨即也變得興奮無比――馬路上停著一輛白色的面包車上面寫著“武裝押運(yùn)”。
“走過去看看!”
吳葉銘興奮的跑了過去,直接打開后后車廂。
誰知兩只全副武裝的喪尸一下子撲了出來,毫無防備的吳葉銘便被撲倒在地
“快過去幫忙!”
蔣明杰飛快的跑了過去,抽出匕首狠狠的將從那只有頭盔喪尸,頭盔縫隙里桶了進(jìn)去。
而另一只沒有頭盔的則被吳葉冰一箭射穿了。
吳葉銘一臉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說;“我下次會小心的?!?p> 然后就開始把喪尸身上的防彈衣和槍,給人一種土匪下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