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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吹過那半畝葵花田

自己才能走出來

微風吹過那半畝葵花田 一只毒貓兒 2046 2020-02-26 19:46:58

  一連好幾天,我都沒有見到容樹,就是晚上,他家也并沒有人在的樣子。

  就在拿成績的時候,也沒有來。去問老師,老師也表示不清楚。

  知道我和容樹是鄰居,只是讓我把成績單帶回去給他。

  看了看容樹的成績單,明明沒來上幾節(jié)課,他卻各科都考得很好,居然還是班級里的第二名,只比班長李良少了一分。

  小心的收好,算了算,比我要高二十多分。

  哼,真是過分的可以!

  發(fā)完成績單后,老師表示,高三時很重要的分水嶺,關(guān)系到我們以后的路。

  讓同學們不要在寒假里就松懈自己,能多看看書就多看看書,特別是老師劃出的重點一定要記牢。

  說了好一會兒,讓同學們打掃干凈衛(wèi)生就可以回家了。

  今天本不應該是我值日的,黑板上寫的衛(wèi)生小組被沒有我。所以我簡單收拾了課桌就準備走了。

  吳靜怡現(xiàn)在我課桌的面前,頤指氣使的感覺,“喬葉,今天最后一天了,我有事兒,你幫我做衛(wèi)生吧。”

  想到她故意告訴容樹媽媽那些事情,肯定添油加醋亂說一通,我就生氣。

  繞過她,就準備走。

  見我不理她,“喬葉,你別得意忘形了,你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里呢!”

  見還有很多同學在教室,她肯定以為我會和以前一樣屈服。

  因為她知道我以前是害怕別人知道這些事情的。

  “吳靜怡同學,如果你所謂的把柄就是,‘我是我爸爸強迫我媽媽生下來的,并且我媽媽生下我就跑了’這件事的話,我想這個笑話同學們都已經(jīng)聽夠了?!蔽液艽舐暤恼f。

  吳靜怡愣了,一些同學也愣了。

  “三年來,你一有空閑就用這個事來取笑我,你不覺得累我都覺得累!”

  聽我這樣說,一些同學也開始嘀咕起來,“是啊,吳靜怡每次都說喬葉出身不好什么的??墒浅錾磉@種情況,喬葉自己也沒辦法呀?!?p>  “就是就是,喬葉心里肯定很難受了,吳靜怡還老是撒鹽?!?p>  “要我說呀,我們都該跟喬葉道歉,畢竟以前跟著吳靜怡還嘲笑過喬葉好幾次呢!”

  “我還說她是怪物,大夏天穿長袖。”

  “吳靜怡才怪呢,喬葉沒招惹她,她都要去欺負喬葉?!?p>  一個戴眼鏡的男生主動跑過來,“喬葉,對不起。以前是我們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p>  越來越多的人道歉,我呆在座位上有些不知所措。

  我只是一時沖動說出了心里想說的話,卻沒想到我以為別人會一直記得的不堪,卻只是自己一直記得。

  很多人早就已經(jīng)不記得什么時候嘲笑過別人了。

  吳靜怡見局勢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忙擺擺手,“不是的,我就是和喬葉開開玩笑嘛。”

  雖然解釋了一通,同學也走了好一些,吳靜怡的臉色仍然不太好看。

  不再理會她,我出了教室就準備回家了。下午還要去蔡嬸子那里幫忙呢。

  吃過午飯,我就去了蔡嬸子那里。今天來的早,還沒什么客人。

  我就先在茶水間燒水,等待的時候看著人來人往,聽著男人們相約去打牌,聽著婦女們說著家常。

  原來他們的話題早就不是我了,以前剛來的時候還會有小孩兒指著我,說我是沒娘的孩子。

  現(xiàn)在那些小孩兒都大了些,都不會嘲笑我了,見到我發(fā)呆,還會和我打招呼。

  蔡嬸子見我發(fā)呆,問我有什么事嗎。

  我搖搖頭,問蔡嬸子“嬸子,你知道我的事嗎?”

  蔡嬸子一樂,“怎么不知道,你可出名了,都說你娘生了你就跑了,你那個爹也不爭氣。你一個女孩子多不容易啊。前天你王嬸子還說你比她閨女出息呢!”

  蔡嬸子沖我招招手,我湊過去,她在我耳朵邊小聲的說“你王嬸子她們聽說我拿舊衣服給你,還怪我不早些和她說,說她家那口子就是做衣服的。過幾天給你拿些衣服回來?!?p>  我連忙拒絕,“這可不行,那多貴啊?!?p>  蔡嬸子吃吃的笑,“不打緊,都是往些年的老款式,你王嬸子還怕你瞧不上呢?!?p>  陸續(xù)有客人過來了,嬸子拍拍我肩膀,示意我加油干活了。

  陸非今天又來喝茶了,身旁還是跟著陸其。

  我在茶樓這些日子,陸非總要隔三差五的過來喝茶。

  每次就是喝喝茶,和我說幾句話,似乎這個寒假他沒啥事可做一樣。

  我給他倒好了茶水,他擺擺手,“你去忙你的,你看著我,我不自在?!?p>  我一樂,“難道不是你看著我,我不自在嗎?”

  陸非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和陸其打過招呼,我就去忙了。在這里做了一段時間,已經(jīng)有些上手了。

  就是陸非一會兒說茶有些濃了,一會兒說茶有些涼了。

  要不是大家朋友一場,我真會以為他是來找茬的。

  空閑的時候,我會拉把椅子坐在陸非對面,和陸其說說話。

  陸其雖然比我小幾歲,但是形象氣質(zhì)很好,一看就是富養(yǎng)的大家閨秀。

  雖然吳靜怡家也有錢,但是總覺著兩個人不一樣。

  不過這個寒假倒是沒有碰到吳靜怡,聽陸其說,她鋼琴遇到了瓶頸,到她姑姑家去住了。在市里專心練琴,過年前才會回來。

  沒說幾句話,就又開始忙了,好些客人需要倒茶。來了人,也要去拉凳子,準備泡茶。

  快要下班的時候,陸非給了我一盒巧克力,這個我在吳靜怡家的超市見過,不便宜的。

  見我不愿意收,陸其開口了“喬葉你就拿著,這東西我家還有呢。我哥給你就是想讓你嘗嘗,沒什么其他的含義。他現(xiàn)在心知肚明,不敢打什么歪心思的?!?p>  我沒明白這個東西還有含義?小心的接過來,說了謝謝。

  陸非背對著我擺擺手,就準備離開了。

  陸其頷首,也追了出去,還能聽到陸其打趣,“想不到你這個大木頭還有浪漫的時候,你不簡單呀!”

  陸非并沒有說話,敲了敲陸其的頭,陸其沖他吐吐舌頭,挺有愛。

  見兩個人走遠,我才收回目光,是不是有個兄弟姐妹,日子就會好過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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