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天下午景米借口今天演出事情多提前走了,她要回家看看修禾把東西整理的怎么樣了,下午可是要送他去學校的。
到了家之后卻發(fā)現那哥倆早已經把東西收拾齊了,就在家里玩電子游戲呢??匆娋懊谆貋硇藓踢B忙放下游戲手柄說:“姐姐,我去給你倒水,我自己做的果汁”
看見修禾這么懂事,景米感到很欣慰,她接過修禾遞過來的水說:“謝謝乖乖”
嘗了一口她覺得味道很不錯,就愛戀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高不高興?”
修禾抑制不住自己的內心那股興奮勁:“當然高興啊,那我都兩年沒有讀書了”
有些人和另一些人生活在一起好幾年甚至幾十年感情都沒那么深,但是思義到這里沒幾天修禾就覺得對方就像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而對于景米,修禾其實很早就想叫她一聲媽媽了,不過景米告訴過他,作他的媽媽和姐姐一樣,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今天他就要離開這個居住了兩年的小窩了,突然之間他居然有點舍不得。
他四處走走看看,一副很眷戀的樣子。
連思義都忍不住開玩笑說:“修禾,你要舍不得這里的話我就去學校把學費給退了”
修禾嘆了口氣,蹲下來摸著豆豆說:“只是不能把你帶到學校里”
“放心了,要把它燉了的話,會給你留一大碗的”思義就逗他。
“那不行,要燉的話連我一起燉了”修禾緊緊地抱著豆豆。
“沒有那么大的鍋”景米笑嘻嘻地說,從包里拿出電話手表藏在身后:“猜猜姐姐給你準備什么了?”
修禾搖搖頭,姐姐就把手表放到他手上,修禾就緊緊地抱著景米。
看看時間不早了,思義提醒姐兩出發(fā),景米安慰修禾周末就又能看見姐姐了,叫他在學校里認認真真地學習,有什么事情打電話就行了。
修禾把手表戴在胳膊上,然后開機,存下了思義的電話。
思義問他:“你怎么不存著姐姐的電話?”
修禾就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意思他都記在腦子里面了。
臨出門時豆豆可能感覺小主人這次出門要很多天才回來,它嘴里發(fā)出一陣急切的叫聲,把前爪搭在修禾的身上,
修禾蹲下來緊緊地擁抱了一會豆豆,然后對思義說:“我真舍不得走”
思義說:“那你待在家,我送豆豆去上學”
景米在身后輕輕踢了他一腳:“我看把你留在家算了”
修禾站起來向豆豆擺擺手:“禮拜五我就回來了”
看著思義輕輕地把門關上,豆豆努力地從門縫里看著他們,顯得急躁不安。
門關上了,修禾悵然若失地回頭看了一眼,這才跟著思義下樓。
到了樓下攔了輛出租車,修禾一定要他們兩個坐在后排,自己則坐在思義和景米的中間。
兩個人感到奇怪,但還是聽從修禾的安排坐到一起。
修禾看看景米又看看思義說:“哥哥姐姐,你們兩個能結婚嗎?”
這句話把思義和景米都給逗樂了,思義說:“做你的哥哥姐姐難道不好嗎?,就這樣等你長大也不錯???”
“別人都有爸爸媽媽,你們就可以結婚做我爸爸媽媽了”
景米摟著修禾說:“你很快會長大的,然后讀書上學,有自己的家。你思義哥哥只是在BJ待一段時間,他有自己的生活。姐姐也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總有一天都會分開,這是命”
“不管怎么說,哥哥在BJ一天就會陪你一天。不過有一點,你不能貪玩,要知道學習的機會來之不易?!?p> 修禾點點頭,他一只手牽著景米的手,一只手牽著思義的手。
到了學校之后思義就聯系到了修禾的生活老師,他們在接待室待了一會生活老師就過來了,她向思義和景米自我介紹說是趙老師,然后牽著修禾的手笑著說:“以后生活的事情就交給阿姨負責好不好?”
修禾乖乖地點點頭。
趙老師說:“請家長放心,孩子我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有什么事情我們也會即使與您取得聯系”說著她交給思義一張紙:“這是入校登記,麻煩您給簽一下”
思義把它交給景米,景米拿起筆逐個填寫。
末了,她把那張紙交給趙老師,趙老師又仔細看了一遍,這才說:“現在孩子就交給我了,這是我的電話”她給景米一張小卡片:“你們要有學習以外的事情,可以隨時和我聯系”
景米接過來看了一眼,把電話號碼存到手機了,又把那張卡片放到自己的錢包里。
趙老師說:“現在你們都可以回家了,其余的事情交給我這就行”
思義連忙對她點點頭說:“那就麻煩老師了”
老師笑著說:“那里的話,您看孩子多乖的,一定能很快融入到集體里”
接著她對修禾說:“跟哥哥姐姐說拜拜,我們禮拜五下午再見好不好?”
修禾走過來緊緊地擁抱了下景米,又擁抱了思義,這才向他們拜拜手,跟著趙老師回宿舍區(qū)了。
一直看不到修禾,思義和景米這才朝著校外走去,景米畢竟是個女孩子,這種分別還是讓她心里有點難受。
思義拿出手紙遞給她,景米接過來擦干眼淚這才說:“說好了請你喝酒,一直沒兌現,那就今晚吧,喝多少算我的?!?p> 思義說:“說話算話哈”
景米白了他一眼:“什么時候沒算過話?”
本來兩個人打算四處走走,順便找個地方吃飯,景米的手機又響起來了。
這個鈴聲是臺商的專屬鈴聲,響起來景米就知道是哪個糟老頭子的電話。她不想理會,可是對方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
無奈之下景米接了,這才她略微背著思義才跟他說話。
掛了電話她顯得不太高興,思義關切地問:“是不是又有什么事?那你忙去吧,我待會回家洗個澡,晚一點去酒吧找你”
景米把房屋鑰匙拿出來交給他:“你配個鑰匙吧”
思義接過來說:“不用,嘉禾去學校了,我也得回酒店了”
景米顯示出東北女孩子的直爽:“別整這些沒用的,修禾不在的時間你就睡他的床,省下的錢用來吃飯難道不香嗎?”
“男女授受不親”思義笑著說。
“屁的男女,咱們是兄妹”說完她伸手攔出租車,臨上車前她又說:“踏踏實實住在那,還要照顧豆豆呢”
說完她就上了車,留下思義在風中凌亂:“合著我成了你們家的保姆了”
景米在車上戴上了墨鏡,到了酒店她直接上電梯去哪個房間。
臺商接到電話,叫他回總部處理一些事情,明天早上他就要飛臺北了。他知道景米晚上有演出,所以他急匆匆地把她約過來。
面對這個男人景米有些木然了,她躺在床上扭著臉看著旁邊盛開的一束百合花,那是她特意買回來點綴空間的。
就在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打開了,兩個四十來歲的女人沖了進來。
景米感覺那個臺商渾身一震,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么來BJ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