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12/24 20:51:27
奇跡 15:22:15
“浦溪河,大白天的,你找老夫干嘛?”一喜慶老頭,杵著根拐杖問道。
浦溪河茫然的回道:“我也不知道我從哪來的?找你干什么?”
說完看了一眼胡子花白的老頭,說道:“你說你一老頭,我還是少女,還能找你干甚?!”
“哼!你不要看老夫現(xiàn)在的模樣,老夫年輕時也很帥的,如今不過是發(fā)福而已!”說完傲嬌的揚了一下雙下巴。
浦溪河看的渾身一哆嗦,趕緊說道:“行了,老頭,有事說事,沒什么事讓我先走了吧,待你這兒,看著你辣眼睛的很。”
“哼!讓老夫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說。”
老頭一說完,搖胖胖的腦袋,舉起胖胖的短手,起手勢掐指一算一算的。
在等待老頭掐手勢的同時,浦溪河吊兒郎當閑閑的打量著周圍。
余光瞥到老頭的手勢越來越快,越來越復雜。
驚的浦溪河趕緊回頭盯著老頭,只見老頭掐到一半,突的停下了,臉色一變,說道:“遭了!”
焦慮的老頭,沉思著左右走了幾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的抬頭詭異的盯了浦溪河一眼。
沒等浦溪河細細琢磨出,這個笑容是什么意思的時候,老頭接著一個挽花送了過來。
被挽花光砸暈的浦溪河,只感覺一陣暈眩過去,頓時沒了意識。
……
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熱乎乎的,還有此起彼伏的蟲鳴鳥叫聲在奏樂,渾身懶洋洋的翻個身。
“這是哪兒呀,好舒服啊?!边呄脒呍野稍野勺彀?。
潛意識里,隱隱約約聽道一個老頭似的聲音說:“這是你家席夢思大床?!?p> “哦?真的嗎?難怪那么舒服?!睙o意識的翻滾了一下。
“咚”的一聲,只見那個剛才還慵懶躺著的人,此時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似烏龜嚇住,假死一般,動也不動,被披頭散發(fā)的頭發(fā)遮住的神情,也看不見。
剛要準備去檢查檢查,就見那人的手指尖動了動。
‘算了,不敢湊過去找罵,還是老老實實站著觀察一下吧?!?p> 只見,先是一只手的手指顫巍巍的動了動,接著就傳來了哭聲,還夾帶著罵聲。
‘還能出聲,說明沒什么大事吧。’
剛想完,躺在地上的人,開始了又哭又笑,伴隨著手舞足蹈。
‘莫不是瘋了?!如果人的腦袋有事,算不算有事?!黑人問號臉?!?p> ……
‘浦溪河想想自己之前是坐在凳子上的,難道是睡著了,從凳子上摔下來了嗎?!’
‘怎么感覺尾椎骨后面,一片麻木的疼,動也動不了,像是半身不遂了?!?p> ‘一想到可能會非常丟臉的半身不遂,一陣哭意忍也忍不住?!?p> 眼淚嘩嘩的流,邊嚎哭邊豎中指詛咒垃圾老天。
‘為什么這么不公平,為什么不把老子生聰明點,為什么要我這么愚蠢的承受這些?!?p> “嗚嗚,嗚嗚……”
而旁觀的人,只聽見一陣沒完沒了的鬼哭狼嚎。
……
終于等那陣疼痛過去后,浦溪河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環(huán)境有點怪。
‘芳草萋萋,鳥語花香,一派祥和的深山老林是什么鬼?!’
‘老子明明還在大城市加班,為什么一下就出現(xiàn)在了如此讓人心慌的環(huán)境?!’
‘莫不是老子猝死了!?然后穿越了吧。’
趕緊看看身體,一身的古裝。
‘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是穿越了,古裝也可能是某人惡作劇,幫我穿上的嘛!’
又看看這身體的手指,修長的手指,白皙的肌膚,現(xiàn)反正不像代加班狗的手……。
‘一陣懵逼的浦溪河,還是不信,不信萬年踩狗屎的人,也會中獎!’
‘手指也可能是我加班太久,餓瘦了,捂白的?!?p> 撩開遮著眼的頭發(fā),不敢去摸是不是人工接長的頭發(fā),小心的走到一處小溪積水潭,借著陽光,偷偷摸摸的照了照。
待看清這相貌后,絕望的一個屁墩坐在石頭上,剛挨上石頭,又“哇!”的一聲跳起來。
……忘記剛剛摔了。
在屁股火辣辣泛疼的時候,就又被尖銳的石子戳了很多下⊙⊙!
‘如果要比喻,那就是每個人在跑完八百米,各種酸痛的時候,還要下蹲上廁所的酸爽?!?p> 火鍋加上口腔潰瘍的痛!
“啊啊啊啊!痛痛痛!”一陣尖銳高分貝的嚎叫襲來。
如殺豬般的嚎叫,配上捂著屁股原地跳來跳去的動作。
讓旁觀者怎么看,都覺得這人像是瘋了吧!
急急的跑過去把人敲暈,抱著去找大夫。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浦溪河趴在床上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人生。
主要是也沒什么臉見人,安心的趴在床上裝深沉吧。
懊惱的捶捶頭,真想干死昨天發(fā)瘋的自己!
羞愧到把床單都撓絲了的浦溪河,左右搖晃腦袋,想腦里進的水,都搖出去。
沒想到,剛一個抬頭,就扯到傷了。
“嘶~,好疼。”
一邊不雅的揉疼處,等疼痛感過去。
一邊沉思,話說,‘也不知道這個身體是個什么身份,昨天在水里照的容貌倒是好看。’
抬頭看看這房間的雕花與布置,古樸!大氣!優(yōu)雅!說不定是個閨閣小姐哦!
‘那衣食無憂應該是可以了’,捂嘴偷笑。嘿嘿。
一想到這一世的身份還過的去,心情也不那么沮喪了。
“嘿嘿,不知道這么好看的面容,穿在古代,真命天子會是王爺,還是皇上了?!?p> 越是意淫,就越開心的浦溪河,夾著被子左右磨蹭。
可能磨蹭的太久,浦瘋子這心里、肚里,都空落落的。
再抬頭看看環(huán)境,太陽都曬屁股了,難怪空落落的,摸摸扁扁的肚子,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餓了呀。
摸摸嘴角想到,既然餓了,就點吃的唄,不是小姐嘛。
招招手大爺似的喊道:“來人!”
“來了來了?!?p> 一個小斯模樣的人,急忙忙的趕來,躬身問道:“王爺,有什么需要嗎?”
“王爺?!”
小斯回道:“對啊,王爺啊?!?p> 猛的抓著小斯,瞪著他的眼,再次確認道:“我,是王爺!?”
王爺怎的比昨天還瘋了?
緊張的小斯要哭要哭的回道:“是呀,你就是是王爺啊,王爺你怎么了?不要嚇小香。嗚嗚嗚嗚,嗚……”
說著晶瑩的淚水開始淌了。
被滴落在手上溫熱的眼淚驚回視線。
下意識伸手擦了擦,小奴光滑臉蛋上的淚水說道:“不要哭了,哭的我心疼?!?p> 本就緊張的小斯,聽到話直接哆嗦,開始掙扎。
被掙扎動靜,驚過來的浦溪河,看著自己圖謀不軌的手,嗖一聲縮回來。
“咳咳,別哭別哭,我是王爺,我怎么不是王爺啊!剛剛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嘛!看把你給嚇的,哈哈?!?p> 哭的眼睛紅紅的小香,打著哭嗝,懷疑的看了看浦溪河。
然后沙啞的說道:“好吧,那以后王爺不要跟小香再開這樣的玩笑了嘛?!?p> “哈哈,那是那是,畢竟我們的小香那么可愛?!?p> 我怎么會一直欺負呢,不過是偶爾調(diào)戲調(diào)戲罷了。
后面的半句話是呢喃出聲的,沒說出聲音。
“嗯嗯!那王爺你叫我來,是有什么需要嗎?”哭包紅眼問道。
浦溪河不動聲色的說道:“聽這話的意思,是不管什么需要,小香都能滿足?”
“嗯,一般來說,是這樣的?!毙∠愎郧傻拇鸬?。
“那王爺我餓了,小香香上份吃的來唄?!逼窒犹芍?,摸摸肚子,懶洋洋的說道。
今天逗人事業(yè),先適可而止吧,畢竟逗人也不能逮一個往死逗啊。
今天怕是給人家小香香的“驚喜”夠多了,明天再說。
乖乖的小香,乖乖的回道:“好的,王爺?!?p> 說完低著頭就走了。
瞅著小香走出去關上了門,其實一著繃著的浦溪河才敢真正放松下來。
‘話說難道這次穿的是女扮男裝的劇情嗎?’
‘是女人身體的啊,那為什么是王爺呢?’
‘是不是這邊的特殊稱呼呢?還是真的是女扮男裝戲碼?或者有其他什么原因呢?這可能性也太多了吧?!?p> 算了,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不過浦瘋子這個腦仁還沒有杏仁大的,是不會因為想一個問題,想不到答案,就鉆牛角尖的人。
一般都是,想不通就不想了。
既然不想了,就干脆放空思想,躺著等飯來。
沒出神發(fā)呆多久,門口就傳來了腳步聲,這么快飯就來了。
看來這飯怕是提前做好的嘛,抿嘴再次偷笑一下。
沒想到這府上的小香還挺貼心的。
一聽到門口的動靜,立馬把頭往墻面方向埋。
當聽到來來往往的腳步都走完了,才敢伸出頭瞅瞅,一瞅就瞅到個大人頭,嚇的浦溪河下意識往后仰。
小香看見被窩里人的頭動了,立馬走到床邊準備伺候。
見自家主子,看見自己后反而往后退,只好疑惑的出聲:“王爺,怎么了嗎?”
“額,沒事沒事,咱們吃飯吧?!边呎f邊掩飾性的扒拉扒拉頭發(fā)。
心滿意足吃完一頓后,又只能躺床上裝咸魚。
就盯上了房間唯二的活人,叫飯的小香,趴在枕頭上招招手,說道:“哎,你你你叫那什么來著?!?p> 小香躬身回道:“回主子,奴叫小香?!?p> 趴著問人的浦溪河,拍了一下巴掌說道:“哦哦哦,我想起來了,對叫小香。剛剛腦袋突然有點空白,差點沒想起。哈哈?!?p> “回主子,小香也才來不久,主子不記得,也實屬正常?!边呍捇剡呅辛艘粋€下蹲禮的小香說道。
“哦呵呵呵,是嗎?那你為什么才來不久呢?”
小香低著頭回道:“回主子,一同貼身伺候主子的,有小香,還有新來的小圓,主子之前的奴已經(jīng)不在了。”
“啊,是嗎?”說著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看我這記性,可能是剛剛起床不久,腦袋還有點迷糊,呵呵,好了,小香你下去吧”說著揮了揮衣袖。
小香默默退下,退到了門外。
等人走了好一會兒,浦溪河拍了拍胸脯。
‘麻蛋!差點就露餡了,果然是豆仁大的腦仁嗎?這么一個小問題都套夠了,才套出來。’
‘看來肯定是玩不了什么權謀了?!?p> ‘這樣還怎么調(diào)戲人啊,天天都膽戰(zhàn)心驚的?!?p> ‘算了,還是該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我不是個憋的住的人。’
就這樣洗洗吃吃,天天養(yǎng)在床上的浦溪河,不久兩三天就下床繼續(xù)蹦跶了。
可能是蹦跶的太過了,入了有心人的眼,浦溪河招來了第一次的入宮。
一直都是隨便過日子的浦溪河,第一次準備盛裝打扮。
望著銅鏡進里艷麗的容顏,一陣失神。
‘原來我真的穿越了,穿到了古代,成了皇帝的妹妹,閑王。’
這也是浦溪河偷偷摸摸,打聽了三天打聽出來的。
至于為什么是王爺,在府上躺了三天的,蹦跶了兩天的浦溪河表示,自己還是什么也不知道,估計是什么殊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