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杳杳看著尸體被處理干凈的現(xiàn)場,滿意的點(diǎn)頭,拍了拍手又看向一直看熱鬧的男人問,“我問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從容點(diǎn)頭,“秋家小姐秋杳杳,小字明珠?!?p> 秋杳杳聞言,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是沒想到這個(gè)人會認(rèn)識自己,秋杳杳準(zhǔn)備擼起袖子,好好教育教育眼前的人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多謝姑娘方才出手相救。”男子見狀,急忙開口,生怕秋杳杳這火爆脾氣上來把他打一頓。
“書上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bào),當(dāng)以身相許,姑娘,從今日起,在下就是姑娘的人了?!?p> 秋杳杳杏目圓睜,擼袖子打人的動作就生生的卡在那里。
“你說什么?”
“在下申逸鴻,字溫瑜,姑娘既救了在下,在下身無長物,自然是該以身相許的?!?p> “誰要你以身相許!”秋杳杳擼起袖子就要教育教育他,以身相許這種話是能隨隨便便就說的嗎?
浪蕩子弟!
秋杳杳氣勢全放,將袖子挽起來,拳頭剛到了申逸鴻額頭,這廝就以拳抵唇,咳了起來。
“你......你怎么了?”秋杳杳慌里慌張的把作惡的手收回來,她還沒碰到人呢,這怎么就咳起來了,這可跟她沒關(guān)系!
“無事,老毛病了。”申逸鴻抬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秋杳杳,好像剛才低著頭的時(shí)候看到秋杳杳忍無可忍的動手裝病的不是他一樣。
“杳杳是在你關(guān)心我嗎?”
額......
秋杳杳嘴角一抽,卻因?yàn)檫@句話再沒了心思對他動手,只能悻悻的把挽好的袖子放下來,惡狠狠的警告。
“誰關(guān)心你!我是怕你病懨懨的,我還沒動手就先死在這里!”
申逸鴻點(diǎn)頭,“我知道,杳杳是不好意思?!?p> “登徒子!你個(gè)浪蕩子弟!見到姑娘就調(diào)戲!我才不會看上你!誰不好意思了?你那個(gè)眼睛看到了?我警告你,剛才的事情你最好一輩子爛在肚子里,不然,我要你好看!”
申逸鴻煞有介事的點(diǎn)頭,“就算杳杳不叮囑我我也不會往外說的,更何況如今你專門交代了的,自然是半個(gè)字都不會透露出去?!?p> “你叫誰呢?杳杳是你叫的嗎?”
“那杳杳,我該如何喚你?”
秋杳杳氣哼哼的看著故意跟她裝傻的申逸鴻,恨不得上去給他幾拳,又怕他這嬌弱的小身板受不住,只能狠狠的放棄了這個(gè)想法。
“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了,本小姐讓你好看!”
說罷,秋杳杳就扭頭離去了,只留申逸鴻笑吟吟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還忍不住火上澆油。
“杳杳路上小心,今日杳杳的救命之恩溫瑜記下了,定會以身相許的!”
秋杳杳聽了他的話一個(gè)趔趄,遠(yuǎn)遠(yuǎn)的咬牙切齒又惡狠狠的回了個(gè)“滾”。
申逸鴻笑得越發(fā)歡快了。
這小丫頭,一如既往的喜歡裝模作樣,偏偏又是暴脾氣,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她張牙舞爪惡狠狠的樣子,一直以為自己是個(gè)兇猛的母老虎,可在他眼里只是個(gè)撒嬌的小奶貓,可愛極了。
回家的路上,秋杳杳還是因?yàn)榻裉斓氖虑闅獾醚腊W癢,偏巧到家的時(shí)候就見秋曉亦正在她房間里喝茶,那悠然自得的樣子,就好像她才是這件房子的主人。
萬俟墨墨
趔趄(讀lie四聲 qie) 秋杳杳,字明珠;申逸鴻,字溫瑜;殷浩宇,字子墨;親近的人或長輩喊名字,不親近的或小輩才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