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隱窮追不舍之下昝臨明顯越來越慢,他的速度是少有人追得上,但是這種持久性比拼要拼靈力了。時間一久昝臨的靈力越來越弱,更何況他還抱著萇貽蘭,他的速度慢的情有可原。
“昝臨停下。”萇貽蘭握著昝臨的手,說:“朝他跑,我再用一次飛花成海。”
“好?!标门R剎住腳步,抱著人一個轉(zhuǎn)身跑了回去。度隱是猜到了他們要干什么,但是突然之間他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見一團(tuán)花瓣飛了出了。
度隱有些生氣,用手扒拉了兩下,直接就一躍而起,想從空中找到方位。
“咻!”一根長長的藤蔓將度隱的腳捆住,將人拉了下來。他掙扎了幾下,等花海散開了,才把藤蔓掙斷??墒沁@個時候那兩個人是徹底不見了蹤影。
他在附近找了幾圈萇貽蘭沒有找到,卻看見沐池城一行人,左小星他見過沐池城他也早有耳聞。
哼,人家的寶貝少主跑了,現(xiàn)在自己還被人給逮住了。
“你好啊,度隱將軍!”左小星喊道。
度隱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他退一步,玄曇劍下一秒就飛了過來,沐池城沒有多說什么。拿著玄曇劍就對著度隱刺,這是沐池城少有的一次認(rèn)真下殺手。
“二殿下,翎兒。附近有蘭兒少主的靈力,大概是剛走不久你們快去追上他們?!避蜍哒f完也加入了打斗。
“姐姐你和沐先生要小心,我們先去了?!?p> 左小星和北冥雪翎也沒有猶豫,跟著四散的靈力找去。照他們的速度找到萇貽蘭和昝臨只是時間問題,但是他們必須馬上找到人,因為這里是人家的地盤,下一步會發(fā)生什么沒有人知道。
兩位七使的夾擊,度隱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打不過的,他原本想跑,不過看來也跑不掉。
沐池城的攻擊比以往要強(qiáng)勢,手中的玄曇劍握得比以往要緊,每砍一劍都很重。有兩個原因,一是左小星說過度隱的優(yōu)勢就是力氣大招式強(qiáng)勢,如果自己也強(qiáng)勢,這樣對方會在一時間無法做出應(yīng)對。二,是這個度隱竟然敢抓他的寶貝學(xué)生,他早就怒了。
度隱一時間擋不住沐池城的攻擊,等他要反擊,茯苓已經(jīng)手握梅花針朝他的脖子刺去。
昝臨抱著人一路逃跑,見度隱沒能跟上也是松了口氣,速度放慢了下來。才走幾步萇貽蘭又突然道:“昝臨,放我下來,我們逃不掉了!”
昝臨停了下來,但是沒有放下萇貽蘭。他知道現(xiàn)在是真的逃不掉了。剛才只顧躲度隱,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片地界全是冥族的人。
他們停在原地,冥族的人一一圍了過來。
從人群中心走出一個人來,那是顧溟宣,他仔細(xì)看了萇貽蘭幾眼,問:“你是神族少主萇貽蘭?”
“是?!?p> ……
離落出去的時候場景是這樣的,雪后和方尋兩人大眼瞪小眼,恨不得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能打起來。等他回來后雪后竟然在樓下,怎么,不用守著了。
“雪后一個人?方尋呢?”離落好奇的問。
“在房間休息!”
“不怕他跑了?”
“一個孩子能怎么樣,最多耍耍小聰明?!毖┖笠桓睙o所謂的表情。
離落都迷糊了,這出一個門氣氛愣是好了許多,他道:“莫不是人已經(jīng)被你殺了,我得去看看,那方尋可不能死!”
“我要殺,他早就死了。”雪后說著上樓:“你有什么消息嗎?”
“沒消息,這都快三天了,方尋說顧溟宣會在三天找到人,可能難了?!彪x落跟著走上去,“不過,我發(fā)現(xiàn)了件事,冥族的新王在暗中調(diào)配兵馬?!?p> “奪位都做了,為了清除前任冥王的余孽,正大光明就好,何必要暗中進(jìn)行。”
“冥族戰(zhàn)亂已然持續(xù)幾十年了,冥王換了很多個,新冥王可能是怕重蹈覆轍?!彪x落道。
“他們是想提前出手了。”方尋從房間走出來,真巧碰上。“雪后,顧溟宣大概也已經(jīng)找到人了,還有些時間我們能否借一步說話?!?p> 雪后大概知道他要說什么,沒有拒絕,走在前面。方尋小步子跟了上去,后面的離落頗為驚訝,果然,他們在這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他沒有參與的事。
……
“常歡,還有多長時間?!鳖欎樾业搅巳耍那楹昧瞬簧?。
“還有四個時辰,比攝政王預(yù)先快,現(xiàn)在去接尋主正好?!背g在后面回答。
顧溟宣點頭,總算是把一塊石頭放下了,他對著手下命令道:“帶走!”
“是!”
幾個手下靠近昝臨和萇貽蘭,伸手去抓人,昝臨往后退了幾步躲開。見人反抗多上來了幾個人,昝臨抱著萇貽蘭左右躲避,將靠近的人踢開。
常歡怕浪費時間,正打算親自出馬,正向前地面突然震動起來。
“?。?!”的慘叫一聲后方一個人突然飛起來,接著一只巨大的長蟲爬過來,那蟲長了無數(shù)的腳,環(huán)形扭動而來,是一只蜈蚣。
圍攻過來的人又都被嚇跑了,蜈蚣頭上站著兩個人,在這蜈蚣出來的時候昝臨就知道是誰來了,這是巫蠱蟲王白駒,算是左小星最喜歡的寵物。
他找準(zhǔn)方位喊道:“二殿下。”
這一聲出來昝臨將懷里的萇貽蘭往上一拋,左小星控制著白駒往前走,北冥雪翎伸手拉住被拋上來的人。
萇貽蘭扶著北冥雪翎才站穩(wěn)腳跟,立馬又看向地面上的昝臨:“快上來。”
左小星專心駕馭著白駒往前走,那白駒環(huán)形而過將沖上來的人都推開,這會實在沒有敢上了。常歡拿著刀一躍而起本想給白駒砍上一刀,又被昝臨用樹藤困住腳甩了出去。
“昝臨?!比O貽蘭喊了一聲。
昝臨明白了萇貽蘭的意思,將樹藤一甩正好被萇貽蘭拉住,“咻?!眱扇艘焕?,昝臨飛到白駒身上。
“想跑!”顧溟宣陰著臉,腳上聚了靈力,一躍而起跳到白駒身上。他嘴角往上一提,“誰都別想走!”
左小星提著槍一躍擋著眾人前面,將后面的三人護(hù)了起來:“聽聞顧兄如今是冥族攝政王了,怎么?堂堂攝政王還要欺負(fù)小朋友不成?!?p> “二殿下,別來無恙啊!”顧溟宣談笑道,突然之間就沖了出來。
顧溟宣向來也不用兵器,他只注重修煉靈力,赤手空拳他能躲開左小星揮來的槍,接近他并抓住他的肩膀,往后一甩將他丟下去。
左小星往后退了幾步又跑過來抓住顧溟宣兩人往后拉,現(xiàn)在只要有他在,顧溟宣就休想抓走萇貽蘭。
昝臨和北冥雪翎都將萇貽蘭護(hù)在身后,這個情況下白駒以極快的速度在樹林里穿梭,眾人左右踉蹌了一下。
左小星見機(jī)拖著顧溟宣的腿,一個猛拽兩人從白駒的身上掉了下去,左小星口中念叨著什么,白駒瘋狂的離開。
顧溟宣沒想管其他的,甩開左小星繼續(xù)追,那哪能讓他繼續(xù)追啊,就左小星手一揮一棵巫蠱血藤出現(xiàn)。
顧溟宣的前路受阻,血藤甩過來藤蔓顧溟宣就躲,他的目的很明確,躲過血藤攻擊去抓住萇貽蘭。眼見著白駒離開,他終于怒了,抓住飛過來的藤蔓往后拉,試圖將血藤連根拔起。
“顧兄,有那個必要嗎,為了一個神族少主?”左小星道。
顧溟宣沒有聽左小星說些什么,抓著藤蔓他的靈力從藤蔓灌注,“砰”的一聲,血藤禁不住靈力的膨脹而炸的四分五裂。
左小星沒有想到顧溟宣如此認(rèn)真,拿了槍沖了過來,血藤擋不住他人親自來。
顧溟宣沒有想跟他拖的意思,對跟上來的常歡說:“攔住他?!?p> 常歡聽到命令從旁邊跳出來,擋在左小星面前,“噗通!”猛然的跪下來,大聲喊道:“二殿下聽我解釋,尋主出事了?!?p> 左小星驟然收了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
“魔族離落和雪域?qū)m雪后抓走了尋主,他們要拿萇貽蘭過去換。”常歡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說。
左小星氣岔“早點說有多難。”
沐池城下了殺手,加下茯苓的幫助,兩面夾擊度隱根本就擋不住,他只能逃,一邊擋一邊逃。他發(fā)現(xiàn)了白駒的動靜跟了過去,白駒的速度很快,等他們追趕著過去時,只能剛好碰上同樣追白駒的顧溟宣。
沐池城和茯苓跟在度隱后面,直面向顧溟宣跑來,幾人都不知道狀況,度隱見前面是冥族攝政王,連忙喊救命。
顧溟宣沒想管這擋子事,沐池城也沒想牽扯其他人,本來是可以完美錯過,可就是度隱那句:“攝政王,你抓到萇貽蘭了沒有?!?p> 瞬間幾個人扭打在一起。
后面跟上來的左小星一臉懵圈,他們怎么打起來了,那可是白駒過隙呢,還打待會更追不上人了。
左小星從他們旁邊一躍而過,嚷嚷著:“各位有事好商量,我先走一步?!?p> 左小星像風(fēng)一樣來又想風(fēng)一樣離開,茯苓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還在想怎么就只剩左小星了,北冥雪翎去哪了。
度隱便沖過來攻擊茯苓,怎么他得空了?沐池城現(xiàn)在正對戰(zhàn)顧溟宣,度隱反守為攻主動出擊了。
此刻場面混亂,都炸成一鍋粥了,姍姍來遲的常歡和那些手下,看戲一般的站在一旁,好家伙這可熱鬧了。
度隱看見常歡來了,喊道:“常歡你今日是沒長眼睛嗎,人家都打你們攝政王了還不動手。”
沒說這話還好,說了這話顧溟宣看出來這就是度隱在搞鬼,本來就是因為度隱抓的人,現(xiàn)在害他麻煩。
這是被坑了呢,還坑的挺慘。
顧溟宣手中聚了一團(tuán)靈力,朝沐池城隔空揮了過去,一股氣流將沐池城推開。趁著這個時間,顧溟宣惡狠狠地沖向度隱,一掌拍在度隱的背后,度隱也沒想到有人會背后偷襲,“啪”的直接摔在地上。
屆時沐池城和茯苓都停下了,度隱吐了幾口血也不動了。
常歡癟著嘴,心想今日這是何等場面,反水!巧遇!挑撥!混戰(zhàn)!變陣!刺激!
“常歡,把人捆了送給二位?!鳖欎樾麃G下一句話繼續(xù)追。
常歡還能怎樣,叫人去捆人,然后自己又怕“啪”的跪下,“二位請聽我解釋!”
嚇得沐池城和茯苓往后退了幾步,一臉什么情況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