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寶庫,發(fā)現(xiàn)一個冰靈根,剛剛找到方法,能夠替換掉你體內(nèi)的土靈根。你換嗎?”秦風直接問道。
“師傅,槍斗術(shù)對靈根的要求不是很高。怎么不給大師姐呢?”張志恒想了想回答道。
“你大師姐什么靈根都可以,小白等于她的第二個靈根,不用替換?!?p> “師傅,那二師姐呢?哦,她煉體的?!睆堉竞銊傁胩崂钤氯?,就想起了她是煉體的選手,根本不需要靈根。
“你不用再想了,能用上靈根的,只有你跟孟炎軍。而孟炎軍練的是家傳,不用我管。明白了嗎?”
“明白了。師傅,我換?!?p> 秦風命令張志恒上衣脫掉,平躺在地上,緊閉雙眼。
掏出靈根改造器,按照操作說明,將冰靈根放入其中,按動底側(cè)的按鈕。
金屬盒子逐漸發(fā)出微弱的光芒,最上方的金屬板變得透明,秦風按照提示,將靈根改造器放在了張志恒的腹部。
滴滴一陣亂響,張志恒的土靈根已經(jīng)被鎖定,這時盒子表面浮現(xiàn)出一個紅色按鈕。
秦風輕輕一按,金屬盒子兩方金屬板打開,宛如金屬腰帶般纏在了張志恒的身上,后者隨之昏厥了過去。
“好家伙,自帶麻醉,專業(yè),果然專業(yè)?!?p> 咔呲的一聲,不知道哪個方位傳來的,但可以肯定是從機器里傳出來的。
十五分鐘之后,呲的一聲,仿佛高壓鍋開鍋了一般的聲響。
金屬盒子重新變回了最一開始的金屬盒子。
秦風發(fā)動另眼相看一掃張志恒,果然,之前的土屬性靈根已經(jīng)變更為冰屬性靈根。
拿起金屬箱子一看,冰靈根已經(jīng)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粉末狀的土靈根。
“看來這里的真氣都被轉(zhuǎn)移到冰靈根里了?!?p> 輕輕一吹,化作灰塵,消散于云煙。隨著土靈根的消失,靈根改造器隨之消失。
“三千積分就這么沒了?!鼻仫L此時此刻仿佛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在流血,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看了一眼還未蘇醒的張志恒,說道:“你先在這躺著吧?!?p> 走出樹林,沖著李月蓉二人招招手,一同走路另一個方向。
秦風手中拿著火龍果的木盒,交給了王思琪,在后者詫異的目光中解釋道:“這個盒子里的東西叫火龍果,每次取七分之一,均勻的抹在李月蓉的身上,記住全身上下都要抹上,然后用繃帶包扎上?!?p> 說完這句話,右手食指輕輕點在李月蓉頭上,直接將剛剛兌換的九幽煉體第三幽傳給了她,語氣凝重的說道:“火龍果會很痛,堅持住?!?p> “放心吧,師傅!我行!”
轉(zhuǎn)眼間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李月蓉多虧了火龍果的輔助,已經(jīng)達到了九幽煉體第三幽,實力大漲。雖然那段時間包得跟粽子一般,但每天還堅持參加訓練。
對于這一點,秦風不得不說一句:活該你變強。
而張志恒便相對簡單,經(jīng)過短時間的適應之后,越發(fā)的展現(xiàn)出冰靈根的優(yōu)勢。
沙漠之鷹發(fā)出的子彈,不僅威力增強,并且?guī)в斜匦浴?p> 槍斗術(shù)的第一階段快槍斗術(shù)已經(jīng)完成,第二階段槍斗術(shù)α正在修煉當中。
“師兄,如果受傷了,千萬別怨我。”孟炎軍手握長槍,笑嘻嘻的說道。
而站在對面的張志恒,只是抱有微微一笑。
金色真氣破體而出,槍尖形成半尺槍芒,孟炎軍一個箭步便沖到張志恒面前,抬手就是下劈,抽的空氣爆響。
張志恒兩手空空,一個后跳躲開攻擊范圍,右手如幻影一般,沙漠之鷹瞬間出現(xiàn)在掌心,快槍斗術(shù),砰砰砰,連開三槍,想利用高速的射擊壓制孟炎軍。
孟炎軍不慌不忙,長槍一掃,鐺鐺鐺,將三顆子彈挑開,隨手一記長龍,直接刺出。
張志恒向旁一躲,掌握好距離,左手直接抓向孟炎軍,而后者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失手,已經(jīng)作出反應,向旁躲閃。
“師弟,好反應。”張志恒贊賞道。
“師兄,你也不差?!?p> “那師兄就不客氣了。師弟,小心。”
張志恒瞬間寒冰真氣布滿全身,手握沙漠之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槍聲如雷,連續(xù)射擊,噠噠噠噠噠,一瞬間不知道射出去多少子彈。
孟炎軍將長槍攔于胸前,雙手旋轉(zhuǎn),噼里啪啦聲不斷,將子彈攔在身外,隨后說道:“師兄,這是新學的招數(shù)嗎?”
“亂射。”張志恒吹了一下槍口中散發(fā)出的寒氣,故作瀟灑的說道。
“威力不錯,只是~~”孟炎軍突然一把將長槍扔在地上,氣憤的蹲在地上,惱羞成怒的說道:“不打了,不打了。”
“師弟,怎么不打了?”張志恒將槍別在后腰上,親切的問道。
“打不了,拔槍速度快,瞄準還精確。這都無所謂,我能把子彈彈開,但是你這個寒冰真氣,竟然能順著我的長槍摸到我的體內(nèi),我就很難受?!泵涎总娭噶酥搁L槍上的冰霜,哭訴道:“師傅,你偏心,為什么不給我?”
“是你跟我說的啊!你忘了?你我第一次見面,你親口說的,去哪兒都一樣,反正也不修煉這里的功法,修煉家傳的?!鼻仫L兩手一擺,表示很無辜。
“我沒說過,我不承認,我也要換變異靈根?!泵涎总姸自诘厣?,撅著嘴,氣哄哄的說道。
“晚了,沒有了!”
張志恒聽到秦風的話,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拍拍孟炎軍的肩膀,安慰的說道:“師弟,你放心。只要有師兄在,誰也別說想欺負你?!?p> “張志恒,用不著你補刀,誰也欺負不了我?!泵涎总娒偷恼酒鹕韥?,意氣風發(fā)。
“那咱倆練練?”李月蓉脫口而出。
“師姐,咱倆誰跟誰。訓練的時候胳膊疼不疼???要不要我給你做一個按摩套裝啊?!泵涎总婎D時就慫了,脅肩諂笑道。
“好了,現(xiàn)在我們要說正事了?!?p> 秦風打斷眾人的胡鬧,表情嚴肅的說道:“經(jīng)過一個月的拉練,你們得到了大幅度的成長。一個月之后,你們要代表毛司房去參加宗門大比。有沒有信心?”
“有?!?p> “很好,回宗門?!?p> ——
云太宗,宗門大殿,氣氛異常嚴肅,宛如結(jié)冰了一般。
“宗主,除了毛司房的秦風,剩余七大脈主都在。不知我的提議如何?”李長生雖然笑容可掬,但實際上誰都能看得出來,這貨皮笑肉不笑。
“宗主,往年毛司房也不參與宗門大比,為何今年突然參加?搞得大家措手不及,我手底下可是有兩個好苗子,結(jié)果沒有名額了?!?p> 樂金峰脈主步云凱,一米六的大高個兒,坐在凳子上腳都碰不著地。胖的跟個球似的,更別說扭曲在一起的五官,已經(jīng)不能用丑來形容他了。
“好苗子?步云凱,你好意思嗎?就你手里的那幾頭爛蒜,也好意思張嘴說話。”
“就是的,你們樂金峰年年都這么說,年年成績差的都不成樣,還不如我們坤地堂呢?!?p> “要我說今年毛司房還像往常一樣,前五平分。參加什么呀?都沒有幾個徒弟,沒有意義,而且浪費時間?!?p> 其他幾大脈主七嘴八舌,紛紛議論著。
“啪”
宗主猛的拍下桌子,打斷了眾說紛紜的脈主們。
“說夠了沒有?我是宗主,還是你們是宗主?我說話不好使?。俊弊谥髀牭没鹈叭?,暴跳如雷的罵道:“你們一個個都是脈主,一脈有五個名額,還不夠嗎?”
“有在這吵吵的時間,趕緊把你手底下的徒弟練好了,少給宗門丟臉?!?p> “天天陰陽怪氣,為了點資源打破頭,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定下來的事兒,還敢來找我反駁?找死嗎?”
宗主咬牙切齒,氣得渾身發(fā)抖,竟然一時間無法控制真氣,擾得周圍靈氣暴動,哼的一聲,直接拂塵而去。
“宗主太偏袒他了,就他那點成績,早就應該滾蛋?!崩铋L生憤憤的說道。
“李長生,差不多得了。毛司房耽誤你什么事兒了嗎?他是搶你修煉資源了?還是搶你脈主福利了?”
旁邊一位儀表堂堂,溫文爾雅的男子,坐在中門大殿之內(nèi)就沒說過一句話,此時開口說道。
“喲,不愧是新澤堂脈主,說話就是硬氣。鮮于高興,你以為你壓在我們頭上,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告訴你,今年宗門大比之后,就是我站在你的頭上之時?!崩铋L生十分囂張的指著鮮于高興,扭頭便走出大殿。
?。ㄎ野l(fā)誓,絕對有“鮮于”這個姓,請不要質(zhì)疑。我查的百家姓。)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紛紛走了出去,只剩下鮮于高興與另一女子做在大殿之中。
“聽說他搶了你的孟炎軍,你能坐視不管?”那女子盯著自己的手指頭,若無其事的說道
“今年你們蘑菇嶺收徒質(zhì)量一般,先想好宗門大比吧?!?p> 鮮于高興說完,便起身離開。
“今年一般,并不代表往年的也一般?!?p> “萌萌,回去吧,師傅說了,與你二姐的交易已經(jīng)完成,大家互不相欠?!?p> 張志恒站在門口,面無表情,語氣冷淡的說道。
劉萌萌微微張大嘴,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似的,心如死灰。
秦風等人早在五天前,就回到宗門,一直在籌備宗門大比的事情。
剛回來次日,宗主便召喚秦風前去,上報參與名單。
秦風細數(shù)了一下,將王思琪等人紛紛上報,唯獨丟下了劉萌萌。
按秦風自己的話講,劉萌萌只是一個交易,不存在任何師徒情分。無論宗主如何勸說,秦風還是大手一揮,便將劉萌萌的名字從宗脈石上劃除。
自此,劉萌萌與毛司房無任何關(guān)系,宗門大比上報人數(shù)為四人。
當劉萌萌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了。立馬來到毛司房,想問個清楚,便得到了剛剛的答案。
“交易?”劉萌萌雙眼閃動,哽咽的話語聲細若蚊蟻。
“具體什么情況,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不知道,就回去問問你二姐。”張志恒作出解釋,再次一字一頓的強調(diào)道:“毛司房,一脈之地,不是任何人都能進來的。更何況~~你不是毛司房的人?!?p> 當劉萌萌聽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臉色瞬間變得十分沮喪,晃了晃腦袋,并沒說話,步履蹣跚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