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rèn)是我的錯,可也沒想到你朋友這么不經(jīng)撞?。 蔽牟艊肃榈?。
“你……”王浩聽完氣的半天急出來這一個字,要不是旁邊的李陽攔的及時,以王浩的暴脾氣估計一拳就招呼到文才的臉上了。
文才估計呀,就破了相了!
“浩哥,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先給我看病吧?!?p> 王浩聽著李陽有氣無力的說完,立刻攙扶著他往醫(yī)院方向走,并撂下了一句狠話,“我跟你沒完。”
一臉愧疚的文才補充道:“我就在義莊住著,你的醫(yī)藥費呀,算我頭上,歡迎隨時來找我?!?p> 看著遠(yuǎn)去的王浩兄弟,文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周圍看他笑話的人,“看什么看,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p> 說完便洋溢著孩子般的笑容,向任老爺家跑去。
哎!大家不要誤會,他可不是為了任老爺露出的笑容,而是另有其人。
那天仙一般的女人——任婷婷
從小在外國學(xué)習(xí)知識,知書達理,硬件也是好的不得了,滿臉的膠原蛋白,臉上任何一個部位,單拿出來,也能迷倒任家鎮(zhèn)一大片男人。
試問這樣一個女子,文才他能不著急嗎?
隔我,我也著急??
————
醫(yī)院門口
“看個病需要幾塊銀元,可是……”李陽搖了搖頭,一臉愁樣。
“就算需要幾百,幾千塊銀元,我也要把你的病,治好?!?p> “只要我們將那些寶貝挖出來,別說治病了,就算把這個醫(yī)院買下來,也綽綽有余?!?p> 李陽狠狠地點了點頭,扭頭看了一眼寫有濟世救人的牌子,便向笀龍山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文才終于來到了一個宅子的鐵門前,看著里面處處流露出搭配富人身份的陳設(shè),不禁的感嘆道。
“這宅子比義莊還大嘞?!?p> “院子竟然還有個噴水的玩意,有意思?!?p> 這時一個修剪花枝的女傭人,聽到門口有人說話,便過來查看。
“請問先生,你有什么事嗎?”
文才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是你們?nèi)卫蠣斦埼襾淼摹!?p> “哦,是老爺?shù)目腿耍堖M?!?p> 傭人將鐵門打開,文才沖傭人禮貌的笑了笑,走在一條鋪滿光滑各色石子的小路人,參觀起來。
這近距離的觀看,和趴在鐵門上看的感覺確實不一樣。
走到石子路的盡頭,看到一個裝修異常豪華的房間。
這里面的人是何等的尊貴,何等的高貴,何等的——
猥瑣……
文才看到一個長發(fā),穿著警察制服的胖小伙子,戴著一個黑色的眼鏡,腰間別著一個盒子槍,正在對一個女子毛手毛腳。
而那個女子正是文才的夢中情人——任婷婷。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文才決定在門口偷聽一番,看看那個男子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只見那男子說道:“婷妹,你現(xiàn)在差不多到成家的年紀(jì)了。”
“何不找一個有擔(dān)當(dāng),有權(quán)利的男子就嫁了?!?p> “在任家鎮(zhèn)那個男子比得上我,你說要多少彩禮,幾十塊銀元我還是出的起的?!?p> 那女子一直低頭做什么事情,并沒有搭理男子,男子竟然伸出手直接握著女子的手喊到:“你就答應(yīng)我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p> 那女子喊到,“放開我,你干什么?”
不光樣子長的猥瑣,就連聲音聽起來都很猥瑣,文才不想臟了自己的耳朵,剛好也到了可以出手的時機,便大喊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強握良家少女之手?!?p> 那男子一驚,急忙松開握著的玉手,看著文才詢問道:“你是誰,光天化日,竟然私闖民宅。”
“我是客人,是任老爺讓我來的?!蔽牟耪f完仔細(xì)打量著男子,“你又是誰?”
男子被文才看的渾身不自在,腦中一句話一直在徘徊,“這怕不是有病吧!”
“我的手下都尊稱我為阿威隊長,你又是誰?”
阿威隨即話鋒一轉(zhuǎn),質(zhì)問起了文才。
文才笑了笑,扭頭看向面前的女子說道:“你好,我叫文才,我們之前見過一次面。”
“嗯,你好!”女子看了一眼,禮貌的回應(yīng)。
見文才將自己晾到一邊,和自己的表妹,有說有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便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可惜只有左中右三個石凳,他只能坐到文才的左邊,隔文觀表妹。
阿威剛坐到文才的旁邊,便能從女子偷笑的表情上猜到他的囧樣,何況文才并不打算理會他,繼續(xù)和女子聊起天來。
“你秀的這個鸚鵡真好看?!?p> 文才看著女子拿著針線在手帕上作秀,一起一伏都能映出一種古典的美。
聽到文才的夸獎,女子情不自禁的拿著手帕擋在嘴邊笑了起來。
這一笑更加讓文才看的入迷了,大眼咪成一條縫,那被手帕擋著若隱若現(xiàn)的梨渦,更是讓人春心蕩漾。
“好美??!”
文才和阿威幾乎同時說出,女子聽到后,立馬表情嚴(yán)肅起來,不過仔細(xì)看,還能看到面頰有一點面泛桃花。
她害羞了!
女子咳了一聲,看著文才解釋道:“我秀的不是鸚鵡,而是鴛鴦。”
聽完女子的回答,文才尷尬的笑了笑,“哦,不是鸚鵡啊!”
豈料旁邊的阿威卻將嘴巴故意貼近文才的耳邊大肆狂笑起來。
“鵝鵝鵝鵝鵝鵝!”
聲音洪亮的就連門口修剪枝葉的傭人都能聽見。
這就是阿威的計謀,不借此機會好好嘲笑一番,還不知道有沒有下次。
聽到耳邊鵝叫一般的笑聲,文才一臉無奈的看著阿威詢問道:“笑的這么投入,你知道鴛鴦是什么?”
阿威被問的笑聲戛然而止,嘴半天才閉上,一臉?biāo)伎嫉臉幼印?p> 過了片刻才說道:“其實兩個相愛的人就可以比成鴛鴦,就像我和我表妹一樣,我……”
“?!?p> 文才急忙打斷了阿威的話,“這都什么跟什么??!”
“不行??!”
“不行。”
阿威急忙補充了一首詩。
“只羨鴛鴦不羨仙?!?p> 說完一臉得意的樣子看著文才:“這下總該行了吧!”
“前面那句是什么?”
看著一臉茫然的阿威,文才笑著說:“這下不知道了吧!”
說完扭頭看著任婷婷,“我看他呀,就會這么一句。”
思考了半天的阿威,也許是被文才戳到了痛處,急忙喊到。
“誰說我不知道上一句啊!”
“不就是,莫愁前路無知己。
只羨鴛鴦不羨仙。”
說完撓了撓腦袋說道:“應(yīng)該就是這首詩!”
聽完文才,任婷婷大笑不止,文才嘲諷道:“你真是侮辱了你的笑聲?!?p> 阿威一時氣不過,拍了拍自己腰間的盒子槍怒斥道:“客套話說的夠多了吧,快點去見任老爺?!?p> 文才笑著扭頭對任婷婷說道:“我去見任老爺了,拜拜!”
“拜拜!”
跟任婷婷道別之后,雖然向樓上走去,但文才的視線一直沒有從任婷婷身上移開,可把一旁的阿威急壞了,直接用巨大腦袋擋在文才面前。
這一招還挺管用,文才面前除了一個男人的五官,看不見其他東西。
文才將腦袋轉(zhuǎn)到一邊,阿威急忙將臉擋在面前。
文才蹲下,阿威也蹲下,始終保持著文才的視線內(nèi),總要有一張臉。
文才頓時一籌莫展。
阿威拍了拍腰間的盒子槍,督促他快一點,這時文才才扭頭從臺階向樓上走去。
看到文才的身影消失不見后,阿威從松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和表妹過二人世界。
剛扭頭卻發(fā)現(xiàn)任婷婷,早已不在原地了,也許是回到閨房了吧!
任婷婷的閨房可不是他想進就能進的,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