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來賈詡實在受不了他的降價了,感覺好不容易研究的白陽紙讓白陽就和白菜價一樣的賣心疼的不行。想想這還能行了,再讓他這么折騰下去府內這點白陽紙根本就沒辦法養(yǎng)活眾人了,畢竟的考慮現(xiàn)在白陽紙的生產能力。所有就找白陽,從實際情況給他分析了一下。
第一、價格太低了會有反彈,尤其是世家子弟,本來這是他們的優(yōu)勢。但是要是讓白陽紙一出就會間接的削弱他們的一些優(yōu)勢,畢竟在這個時代讀書人是神圣的,也是高貴的,沒錢沒勢的寒門子弟想追上世家子弟太難了。而你現(xiàn)在突然給寒門子弟提高白陽紙,大開方便之門,對于世家子弟來說無疑是挑釁,這樣會成為眾矢之的。
第二、價格太低了太守府是能維持現(xiàn)在的花銷,但是想要快速發(fā)展就有點局促了。再者也得考慮一下糜氏商行。他們投入那么大,但是價格低了之后他們的利潤相對也就低了。時間短還好,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不同的聲音。就是糜竺再怎么支持他,但是糜氏商行不是糜竺一個人的商行。
第三、價格高點相對來說可以提高一點白陽的檔次,畢竟就好比發(fā)明掃帚的和發(fā)明航天飛船的,這兩在社會地位上根本不在一個檔次。雖然這兩件東西一樣重要,可能前者使用度更廣。但是現(xiàn)實是人們只會記得發(fā)明航天飛船的而不知道發(fā)明掃帚的,就是這么一個道理。
第四、寒門子弟想讀書,白陽不是想著以后開免費的私塾嗎?那就讓他們來常山郡??!只要白陽手握白陽紙,這就好比白陽手握有一個人人想要的法寶,你沒錢買沒事,我這兒缺人才,你來我這兒我給你免費提供所有的東西,這也是變相的一種人才引進的方法。
第五、以后把白陽紙再做的稍微精細一些,弄成非賣品。包裝一下可以送給各種大人物。這種東西對于太守府來說沒有多少錢,但是格局高。外面普通的白陽紙都那么貴,而且這種還屬于有錢都買不到。想想這要比送什么黃金白銀的大氣,又比土特產之類的高端,自己省錢而又不失禮節(jié),多好。
其實白陽聽了賈詡說的諸多好處真正吸引他的還是第四點,這白陽紙要是操作的好以后真可以當成引進人才的一種方法,現(xiàn)在自己太缺人才了。
幾人又有對諸多細節(jié)進行了探討,對想到的一些問題也即時進行了商量交流。不過在這個過程中糜竺一直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所以大部分還是白陽做決定,白陽也沒想著準備占對方多大便宜,所以很愉快的就解決了。
白陽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天色已經(jīng)暗了,對著糜竺說道:“糜族長,天色也不早了,我讓府內廚子做了點便飯,咱們晚上在本官府上好好喝點,慶祝一下咱們合作之事?!?p> 糜竺可能是感覺到第一次合作,也想請白陽喝酒。所以一直堅持說自己已經(jīng)在外面酒樓訂了一桌,請白陽去外面。
自家人知自家事,賈詡和李玉急忙出來勸說糜竺,就在太守府用餐。太守府現(xiàn)在護衛(wèi)太少了,白陽要是出去出點什么事情哪誰也擔待不起啊。幾人推辭半天之后糜竺確實感覺白陽等人不想出去吃,就讓吳友德出去跑了一趟,買了一些好酒在太守府幾人喝了起來。
酒足飯飽后幾人由聊了一會,糜竺等人就要相繼告辭。在接下來的生意交接過程中,糜竺只要和李玉、孫辰兩人聯(lián)系就可以了。
看著吳友德扶著有些醉意的糜竺成“S”形走出了太守府,白陽感慨的對賈詡說道:“眾生平等,不管生于何處都在努力為自己的生活奔波,有錢人好嗎?有權人好嗎?老百姓好嗎?”
賈詡看見白陽看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其實也是在問他。
“主公,萬物平等,只是出身不同而已。但是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不被淘汰而努力著,世間中沒有一個人沒有憂愁。沒有絕對的自由和幸福,包括當今皇帝陛下也一樣?!?p> “是啊,都在想辦法讓自己跳出這個命運安排的軌道,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p> 賈詡不知道白陽給他說的什么意思,正想問問,就看見白陽晃了晃有點發(fā)暈的腦袋:“度數(shù)再低喝多了也暈啊!哈哈……。文和,今天聽了糜竺介紹糜氏商行,我有個想法:咱們要是把糜氏商行招入咱們賬下,再以糜氏商行為基點進行情報收集等等活動,那錦衣衛(wèi)的各種工作進展是不是會快很多啊?”
“主公,這個事情詡也思考過,但是咱們現(xiàn)在屬于合作階段,而且也不了解糜氏商行的具體情況。貿然這么開口詡怕弄巧成拙,這段時間詡會重點對糜氏商會做個摸盤,要是真的合適,那對咱們錦衣衛(wèi)的工作開展就太重要了?!?p> “那樣詡最多半年就可以掌握大漢十三州之地的具體情況,而且可以隨著后期的發(fā)展對北面和西面延伸延伸?!辟Z詡說完之后一臉的微笑之色,看來他也對糜氏商行挺有興趣。
“嗯,這樣,這段時間你好好對糜氏商行和糜氏家族深入了解一下,有需要咱們太守府配合的你跟我說一聲?!?p> “還有,今天糜竺交了一百萬兩白陽紙的保證金,現(xiàn)在咱們資金也寬裕了,所以把一些以前拉下的事情好好往前趕趕,有些事情你多費點心,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會把重點放到軍隊的訓練上,手上沒有自己的一支軍隊當多大的官這心里老是沒底,這是咱們今后安身立命之本啊!”
賈詡聽了白陽的話之后,少見的一臉嚴肅地說道:“主公放心,詡必將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不負主公對詡的厚望。”
之后的幾天中,白陽每天在鍛煉恢復自己的身體。這天一早,白陽起床之后,首先跟著親衛(wèi)部的軍士們跑步鍛煉了一會,之后練了一會三棱軍刺。
白陽這段時間一直保持對三棱軍刺的訓練,在他刻苦的訓練之下這段時間已經(jīng)有那么一點前世巔峰的狀態(tài)了,相信在訓練一段時間就會找回當年的感覺。
只是現(xiàn)在這個時代,他的三棱軍刺近戰(zhàn)可以,要是上了戰(zhàn)場之后發(fā)揮的作用就不大。
他一直也在思考到底使用什么武器好,而且也沒有一個好的師傅教授自己這些,近身武器自己是行家,但是類似長兵器自己了解的就不多了。
平常也就和周倉、諸燕等人對練一下,而且周倉等人也實在不是一個好老師,很多時候說不明白之后就讓白陽看著,他在一邊各種招式,俗稱‘悟’??赡馨钻柎_實沒有這個悟性,所以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選什么長兵器,怎么練習。
正在白陽想事情出神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軍士跑了過來,兩手一抱躬身說道:“太守大人,門外有一年輕小將,點名道姓要找大人,說是大人專門配人去邀請的他。”
“哦,年輕小將?可有說姓名?”白陽一臉詫異道。
“來人說自己叫趙云?!蹦俏卉娛看鸬?。
“什么,趙云趙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