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澗”江望月趴在桌子上笑瞇瞇的瞅著花澗,“是時候發(fā)揮你的作用了?!?p> 一刻鐘后……
花澗帶著江望月的面紗穿著江望月的衣服開始抄寫女子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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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便服走在小巷中的江望月心情大好,不由覺得外頭的空氣都比皇宮里的空氣都要新鮮。
這次出行她特地換了男裝,據(jù)說今夜在夜瀾閣有一場拍賣,拍賣會自然是不稀奇,夜瀾閣夜夜都有拍賣會,而稀奇的是,夜瀾閣今夜拍賣的東西里有一件,白訣玉牌。
白訣玉牌,也是開啟寶藏中的一塊玉石,與緣玉牌,鳳翎牌,玄玉牌,一共四塊牌,是開啟寶藏的鑰匙。
這么稀罕的事,她自然是要去瞅一瞅的。
是夜,夜瀾閣內(nèi),紅燈搖曳,廂房四開,會場已經(jīng)擠滿了人,都上趕著瞅一瞅這白訣玉牌。
江望月付了會費,在會場上方包了一間包廂,好將下面的景色盡收眼底。
“歡迎大家來到夜瀾閣,請大家坐好噤聲,拍賣大會即將開始?!?p> 臺上主持已經(jīng)就位,拍賣物品也已經(jīng)安置妥當。
“第一件物品,早年間張大師的百坊圖,此物繪畫了井市之間百姓的生活圖,畫工精湛,巧奪天工,細節(jié)上更是無可挑剔,張大師的名畫皆被搶購一空,被各家愛畫人士珍藏,現(xiàn)在流落在外的圖已經(jīng)廖廖無幾,在座的愛畫人士千萬不要錯過了,起拍價一百兩。”
話音一落,臺下便有人開始競標。
“二百兩。”
“五百兩。”
“七百兩?!?p> “一千兩。”
“一千五百兩。”
“二千兩?!?p> 江望月開了扇小窗,磕著瓜子,搖著折扇,夜瀾閣是拍賣界的首家了,一出場的東西就如此珍貴,可見白訣玉牌在這里拍賣也并不稀奇。
江望月捂住錢包,看著臺下一樣又一樣的絕世珍寶,告訴自己絕不能出手,她可是沖著白訣玉牌來的。
只是這對面的廂房里的人怎么有些眼熟?
對面廂房的小公子身材高挑,面如冠玉,一身白衣,風采翩翩,引得在場的女子們頻頻往樓上瞧,是慕朝辭沒錯了。
難道他也是沖著白訣玉牌來的?
正巧慕朝辭解藥還沒給,她去把解藥討來。
江望月一路往慕朝辭包廂里去,卻被擋在包廂外。
“您是?”慕朝辭的手下?lián)踉陂T口。
“我找你家主子有事。”
“誒,我家主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見的?!?p> “我是他朋友。”
“我沐風跟隨我家主子那么多年,也沒見過他有你這個朋友?!?p> “誒,你先放我進去,我不認識他的話我干嘛要找他,對吧?!?p> “誰知道呢,”沐風死死的擋在門口,“覬覦我家公子的人多了去了?!?p> “哈?”江望月指著自己,“我像那種人嗎。”
“像。”沐風斬釘截鐵。
“你……”江望月只好扒著門喊,“慕朝辭,開門!慕朝辭~”
“沐風,吵什么吵”慕朝辭開門,“什么事?!?p> 江望月趕緊溜進包廂,找個位置坐下來,“慕朝辭,你這里比我那里大很多嘛,哇塞,還有一桌子好酒好菜?!?p> 慕朝辭皺眉,“你……,江望月?”
“是我是我?!苯?lián)炱鹂曜樱澳阋粋€人吃?多無聊啊,我也還沒吃晚飯,我們一起吧。”
“有人做伴,自然是好的?!蹦匠o坐下來,“沐風,添副碗筷來?!?p> 江望月改不了吃貨的本性,本來就沒吃晚飯,現(xiàn)在被菜香勾起了食欲,覺得自己越發(fā)的餓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江望月夾了只大蝦,入口鮮美,肉質(zhì)細膩,江望月一下子就忘記了自己過來找慕朝辭的目的。
慕朝辭看著江望月吃的歡快,這些食物似乎也變得更加可口了起來,也止不住下筷了許多。
“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來一睹白訣玉牌的真容啊?!苯?lián)苤r,“你應該也是為它而來吧。”
“自然?!?p> “哦,對了,你解藥還沒給我。”江望月吃的八分飽,終于想起正事來。
慕朝辭笑笑,“說好了第七日給你,只要我沒事,你自然能拿到解藥?!?p> “那行。”江望月并不太在意,大不了她自己給自己配一下解藥,制毒方面她還是頗有造詣的。
會場的女眷們原本只瞅著包廂內(nèi)的白衣翩翩公子,現(xiàn)在包廂內(nèi)又出現(xiàn)個青衣小公子,兩個公子都豐神俊朗,目光不由又熾熱了些。
“最后一輪拍賣開始,這次拍賣的是白訣玉牌?!?p> 臺下眾人嘩然。
“白訣玉牌,是傳說中開啟寶藏的鑰匙之一,其珍貴之意想必大家都有所了解,白訣玉牌拍賣起價一萬兩?!?p> 白訣玉牌的起拍價果然十分昂貴,一萬兩都供得起一家老百姓吃吃穿穿好幾輩子了。
“二萬兩。”
“五萬兩?!?p> “十萬兩。”
“五十萬兩?!?p> 白訣玉牌的價碼很快就飆升到一百萬兩,江望月倒吸一口涼氣,早想到白訣玉牌的價碼一定很高,沒想到已經(jīng)高成這樣了。
“你怎么不出價?”江望月問慕朝辭。
“沒錢,我就是來看個場。”
“噢~”江望月才不信他的說辭。
“你怎么不出價?”
“我也就是來看個場子,在下家境一般,出來看看漲漲世面。”江望月說謊話也是信手拈來。
“噢~”慕朝辭自然也是不信的,第一次見面她那輛馬車的看著就挺昂貴的。
兩個人各懷鬼胎,半斤八兩。
“二百萬兩成交,白訣玉牌歸王公子所有。”兩人對話期間白訣玉牌已經(jīng)定下價來。
“看來美玉有主了,我也看完場子該告辭了?!苯鹿笆?,“慕公子,他日有緣再會?!?p> “請~”慕朝辭也不挽留。
江望月出了夜瀾閣,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摸到王家公子的住宅,想辦法偷到白訣玉牌,她一開始還想拿錢拍賣這白訣玉牌,而這白訣玉牌的賣價也太貴了些,她雖然出身皇家,但也沒有多少錢可以拿來揮霍的,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不如冒險一些,直接偷,還是省錢。
而慕朝辭這邊……
“公子怎么沒有喊價?”沐風忍不住問。
“太貴了買不起,直接偷吧?!?p> 沐風???!??!他家公子堂堂永寧候府的候府公子,居然說太貴了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