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弦尬笑道:“那個我肚子痛,去出個恭。”
說著捂著肚子走了,程峰滿臉的不解,可皓白卻不告訴他,皓白道:“你幫我柜子里的衣服拿來,換衣服進宮!”
“進宮做什么?你不是好了嗎?還想以什么理由去啊?”
“皇上特許的自由出入!我有急事,算這時辰差不多了,不能晚了?!?p> “到底什么事?。磕闶遣皇窃缇秃昧税??”程峰隱隱的猜測皓白早就恢復了記憶
“噓,小心隔墻有耳,記住,我是今天受傷后才好的,快去拿衣服?!?p> 皓白換上了衣服下來了,門口的詔華剛好起身準備進去,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愣。
“皓白,你怎么下來了?。扛杏X如何?程峰你給他把脈了嗎?”詔華看著程峰問
“你放心吧!他這受傷之后記憶已經恢復了?!?p> “真的??!太好了皓白,恭喜你??!你這是要去?”
“詔華,我想入宮和錦書道個謝,前些日子沒少給他們添麻煩。”
“也好!那我陪你一起吧!”
“不了吧!我去去就回,你也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歇,不要在外面四處走了?!?p> 皓白就像是吩咐孩子的感覺,交代著詔華早些回去,今日的皓白很反常,詔華覺得不對勁!
“怎么了?你不舒服嗎?”見詔華有些發(fā)愣,皓白問著
“沒,我這就回去了,你們路上小心。”
皓白先走了,詔華也隨后跟了上去,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今日很反常!
宮中,大殿內——
“書兒,邊關告急了,這次許多人舉薦,想讓你去一趟!”皇上有些愁眉不展的說著,這次的戰(zhàn)況緊張!
敵軍不知以何法將錦都的將士們都策反了去,邊關遞來的信上說是敵軍有妖術,只要和他們的士兵對陣沒多久便會有一陣濃煙,錦都的將士昏倒再醒來的時候就是敵軍的人了。
“能為國家分憂,為父皇分憂,兒臣愿意?!?p> “好,既如此這兵符就交由你了,你調派人馬前去支援!父皇希望你勝,但是也不想你受傷?!?p> “父皇,戰(zhàn)場上沒有不傷的,兒臣不負父皇的希望,亦不會戰(zhàn)死,兒臣定會平安的凱旋歸來!”
“書兒,辛苦你了,明日一早你便出發(fā),一路上好好保重!”
“是,父皇!”錦書接過皇上手中的兵符后便退下了。
錦書還沒到東宮就看見程峰推著皓白來了。
“錦書殿下!留步!”說著,輪椅已經推到了錦書的面前。
“皓白,你怎么來了?有事嗎?”錦書問道
“我是來感謝殿下這段時間的照顧的,我記憶已經恢復了?!?p> “恢復了就好,你還有事嗎?”
錦書有些著急,準備回去看看地勢,整理兵線,明日一早出發(fā)!可皓白卻似乎還有事一樣。
皓白看著錦書手中的兵符問道:“殿下要出去嗎?”
“恩,明日去邊關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殿下手中的令牌似乎不是普通的令牌,就猜測的?!?p> “你倒是聰明?!?p> “殿下過獎!我?guī)煆纳先诬妿熡嗬?,不知可否幫到殿下一二。?p> 皓白笑問,可錦書的面色卻是震驚!
“你是余老的弟子?”
“不錯,殿下可否帶我去見皇上!我想主動請纓去邊關支援!”
“可你身無官職,這恐怕不合適,父皇也不會同意的?!?p> “你帶我去試下,成與不成我都不計較?!?p> “那隨我來吧!”
“父皇!”錦書行禮道
“殿下怎的又回來了?”德言攙著皇上正準備走呢!
“我?guī)ю┌讈砹??!?p> 楚皓白慢慢的被推了進來,皓白笑了笑:“草民見過皇上!皇上恕罪,草民不便下來行禮?!?p> 皇上看了看坐了回去道:“楚皓白,你來朕這里作何啊?”
“回皇上,草民見錦書殿下手握兵符,這才得知殿下將要出征邊關!草民斗膽,想請皇上一個特許,讓草民同錦書殿下一起去邊關。”
“哦~哈哈!你一介百姓,無官無職的,怎的會想去邊關赴戰(zhàn)?而且你這腿腳不便!”
“皇上,草民雖然身殘,但智不殘,且草民師從余海帆余老,這戰(zhàn)事的布戰(zhàn)能力皇上想必知道的。”
皇上聞言哈哈的笑了起來,顯然對于這個余老的弟子楚皓白很看好啊!
“那,你怎么看這戰(zhàn)事?”皇上問著
“皇上,草民不知戰(zhàn)況!無法判斷!但既然錦書殿下都要出征,想必戰(zhàn)況是緊張的,且作戰(zhàn)能力和實戰(zhàn)能力都有削弱,故而想要錦書殿下帶兵增援的吧!”
“恩,你這想的都是現(xiàn)有的狀況,只不過現(xiàn)在棘手的是敵軍并不是戰(zhàn)斗力強,而是使用了某種特殊手段!”
“那不知是?”皓白好奇的樣子問道。
“錦書,你說吧!”
錦書將邊關的事情告訴了皓白,皓白聽后道:“皇上,既如此的話,那草民就更要去了,草民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且為國效力,不計生死!”
皇上聞言很是開心,這么一個身殘之人都會想著效力國家,這手腳健全的人呢?就更不要談退縮了。
皇上沉思的想了想后道:“好,那既如此,朕暫封你為軍師,你與錦書同去吧!”
皓白笑道:“多謝皇上!”
晚上的時候錦書和詔華約定好了在百奇樓見面,彼時皓白也一起去了。
“你們二人一起來,是有什么事嗎?”詔華好奇的問著
“錦書,你說吧!”皓白看著錦書
錦書道:“邊關告急,朝臣上奏,讓我前去!明日一早就走了?!?p> “這么著急嗎?皓白也去?”詔華問道
“恩,我想皇上請命前去做軍師。”皓白笑了笑道。
今日的他不同往日的白衣,而是一席玄衣,顯得整個人都是神秘不可接近的感覺。
“我可以同去嗎?”詔華問著
“你一個姑娘家,好好在家待著,戰(zhàn)場不長眼,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錦書立刻回絕!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安國還都是女子上戰(zhàn)場呢。”
“所以,安國打不過任何一個國。”錦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