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和今夏以及身旁的小梅一路向馬車的方向走去。
陸繹和今夏小倆口在左側聊著,右側的小梅,手里還拿著方才今夏給她的糕點,蔥白的小手捏著糕點,在糕點上微微的咬上那么一小口,一邊嚼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會的看著陸哥哥和夏姐姐在那聊天,她一時也插不上一句嘴,只好低下頭看著自己手里的糕點。
今夏跟在陸繹身旁,一邊看著前方的道路,時不時小腦袋朝向陸繹說道:“大人,我覺得,得好好查查那個洪濤,連他的爹也得查查?!?p> 陸繹也沒有回答,反而冷著個臉說道,“袁捕快,今天若是我不在,你會想到有什么后果!”
今夏撇眼見陸大人說起這事,“大人,您若是…”
“嗯?袁捕快想辯解什么?”陸繹見今夏話說一半,便沒下文了,黑黝黝的眼珠不由瞥眼向她問道。
本來要說出來的話,到了嘴邊,又被掐滅了,暗自念叨,“大人,若不是你和那位唐若月小姐聊得甚歡,我豈非…”今夏想了想,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畢竟是陸大人嘛,肯定好面兒啊,還是得順著羊毛捋順的好,于是微笑道,“我知道錯了。”舉著手道,“我知道大人擔憂我,放心吧大人,我下次一定好好注意?!?p> 陸繹見今夏認錯,便岔開話題道,“你已身懷六甲之事,告知娘親否?”
今夏一聽陸大人談起自己身懷六甲,還未告知娘親,一想到要將此事告知娘親,雙頰不由的飄起一抹暈紅,雙手不自覺的捂住了臉頰,心里不由緊張的看向陸繹道,“大人,我,我,還未及時告知娘親…”話音越說越小,直到聽不見。
別看今夏從小不怕事,愛鬧騰,打架的孩子王;但是一道自己懷有六甲之事,就害羞的難以啟齒。
陸繹見今夏談及此事,越說聲音越小,不由調侃道:“怎么,袁捕快還會害羞???”
今夏聽出陸大人的調侃味道,雙手放下,強自鎮(zhèn)靜挺胸辯解道:“沒,沒有啊大人,我,怎會害羞,我可是堂堂一名六扇門的捕快??!”心里暗道,“我是誰?。慨斈甑暮⒆油?,什么大風大浪夏爺我沒見過!”
見今夏換臉的速度比兔子都快,陸繹不由一樂,微微搖頭笑道:“我已經擬好書信,差人發(fā)往京城了,若是時辰及時,娘親今夜戌時便會收到。”
“呀~娘親今夜她…”今夏不由驚訝道。
自離了京城,今夏每天四處奔波,在知道自己身懷六甲之事,早想將此事告知遠在京城的娘親,讓娘親高興高興,由于太過忙碌,就忘卻了此事,若不是陸大人提及此事,或許又得耽誤數(shù)日。
夜晚戌時,遠在北方京城的錦衣閣驛站。
街道上,傳來一陣馬蹄聲。
踏踏——踏踏——
周圍的人稀稀疏疏,不像白天很多人,幾人聞聲,看見一匹快馬從身邊經過,紛紛躲避。
有人說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有的只是望了望,隨即收拾收拾自己的擔子,看模樣準備收市回去。
一名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腰中挎著繡春刀,身下騎著馬,從街道上快速穿過,往一處小落院奔去,正是今夏的母親袁陳氏家。
來到院落門口,飛快下馬,也沒有將馬匹栓住,也不怕馬兒跑了去;下了馬的錦衣衛(wèi)向進門處奔去,來到門前,敲起了門。
砰砰~砰砰~
院里的袁陳氏正準備明天的貨物,突然耳邊傳來一陣敲門聲。
這敲門也是有講究的,敲快了不行!那是說明哪戶人家去逝;敲慢了也不行!那就成為故意找茬。這敲門次數(shù)得把握,拜訪是敲兩三下。
袁陳氏聽到外面敲門聲,便明白了,這是有客人來了。
停下手中的活計,望了望外面,念叨了一句,“這大半夜的誰啊?”往身上圍著的麻布搽了搽手。
砰砰~
“來了,來了?!痹愂弦贿呑咧?,一邊應道。
來到門口,松開門栓,門一拉開,見來人,認識,是女婿的人。
之前女婿在走的時候,還交代過,日后在外若是有家話要捎回來,便吩咐這里的小尖子來送信。
“小尖子啊,這大半夜的,我那女婿是有什么事嗎?”袁陳氏比較熱情洋溢,笑著問道。
錦衣衛(wèi)小尖,全名喚全小尖,全小尖辦事能力不錯,自陸繹叫岑福安排一個辦事干練的人做‘信使’他又正好被岑??粗?,從試百戶得以提升副千戶,可以說是連升兩級,把別的錦衣衛(wèi)給羨慕的,這個位置哪個不想要,個個都想要爭取,現(xiàn)在卻被這個全小尖坐上了。
“伯母,這是大人的信,差我送來的?!卞\衣衛(wèi)副千戶全小尖從懷中取出一封有飛魚標志的書信,交到袁陳氏手里。
“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別過?!闭f完副千戶全小尖回頭,坐上馬,離去。
“這,這孩子,這錦衣衛(wèi)都這么急,不過這孩子說話還挺中聽的?!痹愂贤〖庾与x開,忍不住贊道。說完,她的目光看向了手里的書信。
袁陳氏幼年還是讀過書的,字也是能看懂個七七八八的。
不急不慢的拆開由蠟封口的書信,取出里面的信,展開來,看著看著,面容露出歡喜,不一會兒的時辰,徹底看完了。
“太好了,夏兒有喜了!我有孫兒了!不知這一刻盼了多少個年頭了。”說著,想著從小把夏兒拉扯大,這一路走來袁陳氏不知經過了多少的風風雨雨,“如今,總算是雨過天晴了?!毕氲竭@,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用袖子搽了搽眼角的淚水。
“現(xiàn)在好了,夏兒身懷六甲,糟了,他們兩口子在外邊,又是有孕在身,動了胎氣可不好。”現(xiàn)在袁陳氏可以說是由喜事轉變?yōu)榧笔隆?p> “我該做些什么呢?對了喲,我雖寫不了書信,但是隔壁的老甫先生會寫,對了現(xiàn)在太晚了,明日便去找他。”
豐州城。
陸繹和今夏以及身邊的小梅不知不覺到了馬車這里,不到數(shù)十步的距離。
馬車上的岑福見大人和夫人都回來了,起身迎接道:“公子,岑壽快到了?!?p> “嗯,讓他去錦衣閣一趟,順便去查查洪濤有關的卷宗。”
“是”
岑福應道,心里嘀咕道,“大人看來是,要對洪府出手了。”前腳剛走,便聽到陸大人發(fā)話,“客棧訂好了嗎?”
“大人,已經訂好了,就在離這不遠處的‘杜家??蜅!?,岑福從懷中取出鑰匙雙手遞交給陸大人,“大人這是房門鑰匙,三樓雅間?!?p> 陸繹接過鑰匙,岑福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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