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卿月猛然從夢中驚醒,大口大口深呼吸,滿頭是汗,衣衫也被汗水浸濕,驚疑未定。
腦海中不斷重復那個女子最后一句話:
“姬卿月,這是我的名字!”
……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個女子不但外貌與自己一模一樣,而且名字也相同,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嗎?
她不相信這些僅僅是巧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夢肯定有更深層次的意義值得自己去探尋。
但是,那個與自己名字相同的女子身份成謎,向天道宣戰(zhàn)?冰凰一族?
冰凰……冰凰?
她回想起師尊曾說過的女帝,難道那個女子正是女帝?
一個大大的問號浮現(xiàn)在心中,冥冥之中仿佛能將一切線索連在一起,卻又好像缺了某些重要的“鎖鏈”,導致她完全搞不懂其中的關系。
良久,她不再糾結(jié),起床洗漱,隨后走出房門,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疲憊一掃而空。
“師妹,這么早就起來了?”
林琴雅剛剛走出房門,便看到師妹在舒展身體,露出一抹淺笑,來到她的身邊,把她拉進屋中,將她按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木梳為了梳理有些凌亂的發(fā)絲。
“你這丫頭,怎會睡得如此糊涂?”林琴雅邊梳邊笑著,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師妹這副模樣,睡眼惺忪,發(fā)絲凌亂。
姬卿月尷尬一笑,因為她現(xiàn)在才看到鏡中自己的模樣,的確是“不堪入目”,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豈不是會笑死自己?
想到這里,愈發(fā)覺得無地自容,不愿去看鏡子,任由林琴雅擺弄。
半晌后,林琴雅放下木梳,左右打量一番,滿意地點點頭,“大功告成!”
聞言,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這才松了口氣,回眸看向林琴雅,“謝謝?!?p> 聽著師妹疏遠的語氣,心中暗自嘆息,但隨即露出笑容,相信東方爺爺肯定有辦法解決,這種疏遠也只是暫時而已,對,肯定是這樣!
——
轉(zhuǎn)眼已到午時,姬卿月還未感到饑餓,而是走出宰相府,在大街上四處逛逛。
但是,街上的情況很詭異,許多百姓背著行囊正在向城門外跑去,看上去很慌張,不免疑惑,隨手拉住一人,“發(fā)生何事?為何你們?nèi)绱嘶艔垼俊?p> 被人拉住,男子很是憤怒,剛想發(fā)火,卻發(fā)現(xiàn)是宰相之女,怒氣消散,解釋道:“獸族即將要進攻東唐城了,如果不跑,那就是死路一條?。 ?p> 說罷,男子掙脫,繼續(xù)向城外跑去。
“獸族?”姬卿月?lián)u了搖頭,不明所以,沒了興致,轉(zhuǎn)身向宰相府走去。
回到府中,剛想回自己的房間,卻被林琴雅攔下,疑惑之下,半推半就被她拉走。
一路被她帶到客堂,客堂地上擺放著許多有些破舊的衣裳以及一些奇怪的布偶。
“看看這些,是否有想起什么?”
東方易從一旁走來,期待地看著姬卿月。
林琴雅與姬樂生同樣期待地看著她。
“唔~”沉吟片刻,認真看著地上的東西,黛眉緊蹙。
良久,她微微搖頭,表示想不起來。
三人相顧無言,無奈嘆息。
東方易實在想不通,這些東西都是姬卿月小時的衣物與最喜歡的東西,應該包含了許多回憶,為何她絲毫想不起來?
按理來說,就算失憶了,也會有一點點印象,姬卿月的情況卻很特殊。
事到如今,他也不知該如何幫助姬卿月恢復記憶。
唯一的辦法,就是試著將她腦中的寒氣摧毀。
但是,這有很大的風險。
那股寒氣已經(jīng)緊緊附著在她的腦中,如果強行摧毀,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她的大腦,結(jié)局就是……
東方易將這個方法告知姬樂生,由他自己作出選擇。
姬樂生聽完東方易的提議,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行!
哪怕女兒不記得自己,他也不愿女兒承受這種風險。
東方易也能理解姬樂生的心思,為人父母,自然不希望女兒涉險,更何況這個辦法具有極大的風險,他當然不會同意。
既然如此,他也別無他法,只能聽天由命了!
事了,姬卿月回到房間,本來輕松的神色消失,露出疲憊之色,躺在床上,手臂搭在額頭上,回憶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當她見到地上的東西時,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轉(zhuǎn)瞬即逝,想抓卻又抓不住。
“鐺鐺~”
“師妹,休息了嗎?”這是林琴雅的聲音。
聞言,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說道:“還沒休息?!?p> 林琴雅推門而入,面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