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不負老板信任!”
聲音洪亮,抬頭挺胸,這家伙就差點要敬禮了。
臉上表現(xiàn)的那種興奮啊,激動啊,眼底卻劃過一絲不屑的冷笑。
弨算卻很著急:“少爺,這樣不是辦法,我們需要馬上招人。”
“招了人,還是會有人來挖走的?!?p> 甄世穹之前就預料到了,這些店員會是對方下手的第一批人。
金錢加大棒政策,足以讓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屈服。
所以甄世穹不準備繼續(xù)招。
甄世穹拍了拍那店員的肩膀就離開了,那店員的的鼻子卻嗅了下:好香啊!
沒錯,這個店員終于明白了甄世穹這幾天哪里怪怪的了,原來甄世穹是走路一陣風,現(xiàn)在是一陣香風。
一個大男人,你搞的那么香做什么?
青樓之中只有妓女,又沒有哪家青樓之中有妓男!
本來就關注甄世穹的小店員,暗中盯得就更緊了。
兩天后,甄世穹樂呵呵的第一次買了胭脂水粉,當然是要送給蘇月的。
男人買這些東西送給女人,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落在小店員眼中就不同了。
整個后院之中,只有蘇月一個女人,問題是蘇月不太出來,而小店員雖只見過蘇月兩面,卻知道這個女人素面朝天也難掩國色天香,根本不用這些東西。
那么,甄世穹買了是做什么的?
甄世穹進了后院之后,就把胭脂水粉給了蘇月,蘇月雖然不用,但也很高興。
這還是人生之中,第一次有人買這些東西送給自己呢。
而關門入夜之后,沈從龍在他的地宮之中,接到了消息報告。
這個表面上的佳公子還是忍不住到了這里胡天胡地。
此時穿著大褲衩,正躺在一個女人懷里,任由女人剝著水果吃,自己一手拿著剛送來的情報看著。
“前幾天身上就出現(xiàn)了香味,今天買了胭脂水粉?”
沈從龍震驚的直接坐了起來,嘴里就叫了起來:“尼瑪,他真的修煉了那種功法?”
“屬下不知!”
沒了肖司,換了一個新的,這也是跟隨了沈從龍多年的人。
只是相比于肖司能力不足,而且也沒那么大膽。到了地宮之中,這人的頭始終低著看著地上,生怕抬頭會看到公子的哪個女人,這就不好了。
沈從龍皺了下眉頭:“王桐?!?p> “屬下在!”
“給我把頭抬起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如肖司?”
“屬下自然不如總管!”
沈從龍聞言嘆了口氣:“抬起頭來說話,要不了你的命!”
“……是!”猶豫了一會,這叫王桐的才敢微微抬頭!
“具體的說一說!”
“我們的人觀察到這幾天甄世穹出入胭脂水粉店,好像很喜歡聞那種味道,每次聞得時候還微微笑著,似乎很開心。我們在花唄小店的人今天說,前幾天他一直覺得甄世穹怪,可又說不上來。直到兩天前,因為其余的店員都被我們的人威脅著不敢去,就他一個人便得到了甄世穹的看重。在近距離接觸之下,發(fā)現(xiàn)甄世穹身上的香味。而在今天,他看到了甄世穹買了胭脂水粉!”
沈從龍哈哈笑了起來,感覺到一陣暢快:“看來事情的發(fā)展很有意思。不過他的后院不是住著一個女人嗎?”
“蘇月,天瀾公主之好友,受邀前來問天學院擔任武道班的老師。此女天香國色,但……”
“怎么?”
“據(jù)那店員觀察,蘇月從不用胭脂水粉,因為素面朝天也是絕色。”
沈從龍輕輕的呼了口氣:“看來甄世穹真的是……除了這些表面的,能不能知道甄世穹是不是修煉了那功法?”
“請公子恕罪,我們并不清楚那功法到底是怎么樣的,無法測試。不過田伯光……他肯定看過功法,知道一些特性!”
“說的不錯,你去妙花樓見田伯光……還不行,這個到處采花的混賬,晚上也未必在,你只能先去看一看。如果在的話,問清楚有沒有辦法測試,只要知道功法的特性,我們就能弄清楚,那樣就不著急了!”
王桐也很是興奮,只是嘆了口氣:“可惜了總管!”
“我們就是在給肖司報仇,而且一定很精彩?!鄙驈凝埡俸傩χ骸澳阏f要是把花唄小店的頂樓拆了,把甄世穹綁在上面,把他剝光了,讓人看看他不男不女的模樣,那……一定會驚爆所有人的眼球的。想想都激動,我感覺到興奮了……”
在田伯光出現(xiàn)之前,沈從龍的想法其實是和肖司差不多的,但是走的路不同。
沈從龍想要一層層的剝離甄世穹身邊的人,但剝光之后呢?
沈從龍準備徹底的摧毀甄世穹的形象,把甄世穹迷暈了和十個八個肥大如豬,滿臉麻子的女人睡,然后讓人抓奸。最后,讓甄世穹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再讓更丑的女人抱著小豬找甄世穹認子。
沒錯,就是小豬!
那丑女將會說那是甄世穹和她家的母豬亂搞生下的。
沈從龍要徹底的廢掉甄世穹的一切。
至于甄世穹身邊的高手,沈從龍只要想辦法迷暈、調離、殺掉就是了。雖然很難,但總有辦法。
可現(xiàn)在不用了。
田伯光帶來的消息讓沈從龍看到了另外一條路,讓甄世穹自己變女人豈不是更好?
“你說,要是到時候找個十個八個,世界上最丑的男乞丐,在花唄小店頂樓和甄世穹表演,那會是什么場景?”
王桐聽了瑟瑟發(fā)抖:公子越來越變態(tài)了,看來肖司總管的死徹底的刺激到公子了。
“那一定是驚才絕艷的場景,一定會有很多人圍觀,甚至記載今日天瀾王國的歷史。那時候的甄世穹,就是世界上最惡心的人,會成為遺臭千年的人物!”
沈從龍興奮的吼了出來,那一雙眼睛以及期待、渴望的像是要脫出眼眶了。
王桐感到渾身的氣血都在緊張,在停滯流動,連忙道:“是,我馬上去找田伯光,一定第一時間確定這件事!”
王桐一刻多不想多呆,一秒都呆不下去。
相比于肖司,自己真的差得遠,也寧愿差得遠。
但王桐出了地宮,還是盡力為沈從龍辦事,立馬馬不停蹄的朝著妙花樓去了。
“田伯光,你可一定要在啊。這種事能早點結束就早點結束,否則公子早晚會真的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