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兮哼哼了兩聲,眉毛微挑,一顰一笑極為滲人,虎牙閃著寒光,流露出危險的氣息,手中的勾魂順著白尺的喉嚨往下劃,帶出一絲紅線,接著往下一點一點的移動。
白尺感覺到一股別樣的刺激,神經(jīng)和肉體的雙重打擊。
眼看劍的走向越來越不對,他兩腿一緊,慌不迭時的捂住襠部,央求著,“我們老白家還指著我傳宗借代呢?!?p> “就你這種敗類還是少幾個為禍世界吧?!蔽ㄙ庾鲃萦幜税壮摺?p> “等等,”白尺突然靈機一閃,“你看我褲子還沒脫,就算昨晚我脫了你的衣服,也什么都沒干啊。”
唯兮停住摩擦著下巴,這話有些道理。
白尺又說:“我最多是摟著你睡了一覺,占了你的便宜,這樣吧,我補償你,今晚我在陪你睡回去,讓你摟我?!?p> 唯兮都驚呆了,聽聽,這說的是人話么。
把勾魂收了回去,她自然不可能真的閹了白尺。
扁起袖子,“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下你,我都不叫唯兮?!?p> “你這是家暴?!卑壮哐凵駚y瞄,在考慮跳窗逃跑的可能性。
“家暴就家暴,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丫的?!蔽ㄙ饪创┝税壮叩南敕?,封鎖了一切他可以逃跑的可能性。
正當唯兮準備有下一步動作時,房外傳來了一道敲門聲。
冰云輕扣了兩下房門,“白兄,我們該回去了?!?p> 白尺只感覺冰云的聲音如同天籟,濕潤了他的眼眶,這才感覺到自己占了理,抓住了唯兮揮來的胳膊,沉聲道:“聽到了么,這是我的房間?!?p> “噓,別說話...”唯兮有種被抓包的既視感,動也不敢動,生怕被冰云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的端倪,耳稍也成了粉紅色。
沒想到自己才是亂入者。
果然,酒后亂性吶!
現(xiàn)在二人的姿勢是緊緊貼在一起,模樣親密,好似打情罵俏。
白尺反握住了主動權,戲謔的的說道:“這時候知道害羞了?!币稽c兒都沒壓低音量。
“要死啦你?!蔽ㄙ獾闪税壮咭谎?,走著貓步輕輕打開了窗戶,幸好是條沒人的小巷。
“今天的事情要是敢讓第三個人知道,呵呵……”唯兮最后底氣不足的威脅了一句,跳窗逃跑。
白尺心情舒暢的打開了門。
冰云一如昨晚不茍言笑,稍稍一愣,指著白尺身上的劃痕,“白兄你這是?”
白尺一臉的神秘,樂的嘴都合不攏了,“愛的痕跡,愛的痕跡?!?p> “等我一下,”白尺回房間把衣服穿好,吹著口哨,“走吧。”
冰云站著沒動,“唯兮姑娘呢?今日可就是賽事的日期了,萬不可錯過?!?p> 白尺奇異的問:“你怎么知道唯兮在我房間?”
冰云解釋道:“昨晚你二人喝醉了,我便給你們開了一間房?!?p> “原來是你!”白尺拔高了聲調,原來罪魁禍首在這。
冰云見狀以為自己做錯了,抱著歉意說:“對不起,我以為你們是道侶,就將你們放在一起了?!?p> “沒關系,”白尺制止了冰云,朝他豎起了大拇指,“你做的對,沒錯,很棒,我的好兄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