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甘心啊!
我為血族驕子,又怎能成為別人的磨刀石呢?
我原來不過是一個卑微的血奴,拼死拼活數(shù)十年才修煉到今日的修為,成為一尊高貴的男爵。
成為這水藍六星最有希望突破到子爵的血族天驕。
成為血族的掌舵人,嗯···,之一。
但是現(xiàn)在我竟然要成為玄清教的磨刀石,還是人家不知道領(lǐng)不領(lǐng)情的磨刀石。
古德利一臉陰鷙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玄清教的弟子,手指微微顫動,一股濃烈的殺氣自身上發(fā)出。
他也不準備再問了,也不準備再多說什么了。
現(xiàn)在無論以前他有什么打算都不想干了。
他現(xiàn)在只想一個字。
那就是
殺
殺一個血流成河,人頭滾滾。
既然我等為磨刀石,那就磨斷你們這些廢銅爛鐵。
古德利不再準備玩了。
趙東來感受到古德利散發(fā)出的殺氣,臉色頓時難看至極,心中明白眼前這個吸血鬼是要動真格的了,當即便也不再傳音了,而是直接對趙茹決絕的說:
“我會拼死擋住他,你···”
趙東來回頭看了趙茹一眼,眼神中充滿了留戀以及決絕。
接著說道:“你一會就往我們的那處會所去,只要到了那里,你就安全了,別說一個小小的血族的男爵了,就是數(shù)十個血族子爵都不可能打破那里。”
趙茹正要說些什么,卻不料那邊的古德利已然開口了。
“那個會所便是你們天庭的一個據(jù)點吧,你就如此認定你們的據(jù)點堅不可摧嗎?”
“不是我自己認定,而是事實,在這水藍六星中,你們攻破了我們天庭的任何一個據(jù)點嗎?”
趙東來表情很是得意的說,眼中還帶著一絲絲的鄙夷。
古德利看著趙東來的表情,憤怒中卻帶著一絲絲的懷念之色。
因為趙東來的神情,自己也曾經(jīng)有過,那時的自己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吸血鬼。
那是在二十多年前了,在面對曲爾族的一個擁有相當于血族男爵實力的基因武者,自己當初面對他的時候,自己就是如今趙東來的表情。
這就是一個頂尖大勢力的底蘊,即使修為并不如一些小勢力的高手,但是背后的底蘊,從小養(yǎng)成的氣勢就絕不是那些小勢力的高手能夠培養(yǎng)出來的。
以前的自己認為沒有什么人可以在自己的面前用這種表情,這種神態(tài)來對自己說話,黑暗聯(lián)盟在這個世界上足夠強大,而血族則在黑暗聯(lián)盟之中是主導者之一。
“殺!”
古德利暴喝一聲,隨即身軀不過閃了一閃,便已經(jīng)到了趙東來的面前,血族男爵的速度終于顯示出了恐怖之處。
趙東來一驚,便急速后退,隨之便抽劍而上,玄清劍罡隨之而發(fā),劈向了古德利,古德利不過一個忽閃,便躲過了玄清劍罡的攻擊。
只聽的“嘎嘎”一笑,古德利陰森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之笑,隨即便抓向了正在向外逃竄的趙茹。
趙茹急踏不過兩三步便已經(jīng)到了別墅門口,正要開門而出,卻感到后背脖頸處一陣寒意逼來,頓時汗毛豎起,出了一聲冷汗。
趙茹頓時感到一陣恐懼,心里卻是一瞬間閃現(xiàn)出了駱斐的影子。
若是駱斐在這里,自己一定會得救的。
駱斐,駱斐,你在哪里?。】靵砭染任野。?p> 嘈雜的聲音,哄亂的人群,臺上的飛行少年團在竭盡全力的歡呼著,雀躍著,表演著,引領(lǐng)著下面數(shù)以萬計的粉絲在一起轟然嘈雜著。
聲音直沖云霄,顯示了現(xiàn)場如此鼎沸的人氣。
而蕭雅跟隨著場上的粉絲在一起歡呼雀躍著,叫聲融入這如海的歡呼之聲中。
駱斐同樣在一旁,不知何時便已經(jīng)抓住了蕭雅的手,隨著這里的潮流在吶喊著,舞動著。
猛然之間,駱斐忽然感覺似乎有人在叫他,心里卻頓時閃現(xiàn)出了趙茹的身影。
身為一個修行人士,這種事情很少見,而一旦心血來潮,那就說明此人一定會有一些事情發(fā)生。
駱斐現(xiàn)在很想拋下蕭雅跑到趙茹的身邊,但是他強大的理智阻止了他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現(xiàn)在的目的就是奪取蕭雅的紅丸,吸陰補陽,助自己突破到二級,其他的事情都得在這件事情之后,即使是趙茹的生死,也得在這件事情之后。
駱斐看了看正在搖擺的蕭雅,眼中漏出了一絲狠辣,凰陰之體可不是隨意就能碰見的。
此體質(zhì)與普通凡人并沒有任何區(qū)別,只有紅丸被奪之后,才會有凰陰之氣溢出,若是修士乘機吸取凰陰之氣,則可吸陰而補陽,增強本源,提高修為那都不在話下。
若非自己有系統(tǒng),又怎么可能看出她的體質(zhì)呢?
但是想要奪取蕭雅的凰陰之氣,即使是自己使用媚術(shù)騙她上了床,但是凰陰之氣若非心甘情愿,根本不可能被吸取出來,所以這就需要自己必須要用蕭雅對于自己的情感才能得到凰陰之氣。
感情加上自己的媚術(shù),才能穩(wěn)穩(wěn)的拿下蕭雅的紅丸,得到凰陰之氣,讓自己突破到二級。
駱斐深吸了一口氣,狠辣的眼神隨即變得柔情似水,也不再想身有不測的趙茹,而是用力的抓住蕭雅的小手,要當一個溫柔無限,深情款款,矢志不渝的男閨蜜。
轟?。?p> 別墅大門被一道劍氣轟成了無數(shù)的木屑碎渣,趙茹一臉后怕的看向了那一道劍氣的所出地,正是她的父親——趙東來。
古德利在另一旁,目露陰狠之色,一滴滴的鮮血自古德利的右臂滴滴噠噠的落下,右臂之上傷口足足有一尺之長,一寸之深。
“不愧是玄清教的弟子,區(qū)區(qū)一個一階,竟然能夠傷到我。”古德利一邊稱贊,一邊耗費血能為自己療傷。
雖然古德利不知道趙東來為什么能夠發(fā)出那足以重傷他的攻擊,但是這等絕技一定有難以彌補的缺陷。
“呵呵!”趙東來輕笑兩聲,沒有理會古德利的話語,也沒有再看頗為狼狽的趙茹。
腳步遷移,便是一道道足以重傷古德利的劍氣迸發(fā),迫的古德利不停的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