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校園暴力后,她確實留下了一些心理疾病,不過是能克服的,她也能夠主動去親他,但突然被他壓住難免會下意識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封慕最后還是留了下來,起初兩人隔的有點開,但后來醉意又涌了上來,不自覺的朝上官夕燕靠過去,一只手慢慢環(huán)住她。
上官夕燕感受到了腰間的手臂,沒睜眼,慢慢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最后翻個身,窩在他的懷抱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書房,秦助理抱著疊文件走進(jìn)來,看了眼正捧著書看的上官夕燕。
“直接說吧。”封慕說道。
“少爺,在江城找到了傅博群的痕跡?!鼻刂戆盐募诺剿雷由?。
封慕翻開,是一些照片和陳舊的車票,照片上的人已經(jīng)年過六十,卻蒼老的像是古稀之年一般。
“這是傅博群?”封慕眉頭深深皺起,當(dāng)初傅家何等風(fēng)光,這傅家二叔卻因為那場洗錢落得這樣下場。
現(xiàn)在的傅家,都是憑借著傅俞一人撐著。
“是?!鼻刂砜隙ǖ幕卮?。
“準(zhǔn)備一下,下午就出發(fā)。”
看著人走后,上官夕燕問道:“非得要去?”她這心里總是有點不安,那種怪異的感覺怎么也壓不下去。
“嗯,必須去,很重要的?!狈饽桨参克安挥脫?dān)心我的,我有準(zhǔn)備?!?p> “好?!?p> 封慕剛想朝她笑笑,就感覺脖子一疼,接著就暈了過去。
上官夕燕抱住快要倒下的人,把他輕輕放在座椅上,快速寫了張字條塞進(jìn)他手心。
撥出電話,“芷,帶好武器去江城司業(yè)坊,獨自一個人即可?!?p> 她拿著封慕的手機(jī),給秦助理發(fā)條了消息,再拿上文件,出去書房時把門關(guān)好。
別墅外,秦助理一臉凝重的看著她,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少爺會讓一個小姑娘負(fù)責(zé)指揮。
他也不敢想是上官夕燕拿了封慕手機(jī)干的事。
“總共安排了多少個人?”車行駛?cè)ソ牵瞎傧ρ嘁贿叿粗募?,一邊問著秦助理?p> “二十個?!?p> “原本計劃是什么?”
“沒訂?!鼻刂頁u頭,每次的行動為了消息不被外露,都是封慕臨時安排的。
上官夕燕皺著眉,沉思了一會兒,傅博群的位置還沒弄清,有兩個可疑的位置,一個是江南皖,一個是雨落樓。
這次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也是因為封父抓到了他,派了人出去,秦助理順著他們的手發(fā)現(xiàn)了傅博群的蹤跡。
而且,封父的人已經(jīng)抓到他了,正壓在那兩個地方中的一個里,他們現(xiàn)在的行為無異于在虎口奪食。
“今天下午三點,派六個人分別去三個車站守著,十二個人全部前往江南皖,讓幾個人弄出點動靜,鬧的越大越好,等警察來了,直接跟他們走。故事自己編。”
“讓一個人趁亂去看一下那是不是傅博群被壓的地點,打電話告訴我,打完之后刪了通話記錄。如果被抓到,向警察哪里跑。”
“如果那里是他被壓的地點,讓那個人向警察直接說出來,帶著警察進(jìn)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