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安然呢?
過了一刻鐘之后,宋染終于看透了這地圖上所有的標記,只要帶著這張地圖,自己就可以找到安然了。
宋染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床上正在打呼嚕的人,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看來這人還真是粗心大意。
就連同伴什么時候換成了別人都不知道,就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夠當土匪,可真是夠差勁的。
不過這件事情本來就不關(guān)宋染的事,自己也沒有必要多在這里耽誤時間了。
如果再耽擱下去的話,安然就多一份危險,而自己就會失去一個小丫頭。
宋染將圖紙揣在懷里,這才輕悄悄的關(guān)上了門,打算孤身一人去營救安然。
憑借著這地圖上的標記,宋染很輕松地就找到了關(guān)押少女們的地方,只不過讓人失望的是,在這里根本就沒有見到安然的影子。
看到此情此景的宋染,終于慌亂了起來,如果安然不在這里的話,那又會被那個人帶到什么地方呢?
會不會早就已經(jīng)被拐賣出去了?還是說安然寧死不從……
想到這個可能性,宋染立馬搖了搖頭,安然絕對不會是這樣子的人,安然現(xiàn)在一定還活著,只不過是自己并沒有找到而已。
而這個時候關(guān)押在牢房里的少女們,看到終于來人了,還以為是那些人要把自己拐賣出去,都縮著身子往后退。
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讓宋染實在是有些不忍心。
“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安然的人?大概十五歲的樣子……”
宋染來到牢房里,神色緊張的問道。
可是這些少女見了自己紛紛都后退,根本就沒有回答問題的想法,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惡魔。
宋染這會終于意識到這些人,為什么會露出如此恐怖的神色,恐怕也是因為黑風寨的原因吧!
更何況自己的身上還穿著這些人的衣服,還戴著面具,如何能不讓人誤會?
宋染連忙解釋說道,“我不是黑風寨的人,我是來救人的……”
話音剛落,宋染早就已經(jīng)揭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這些人看到宋染的面孔,是一個女人之后,這才相信了宋染的話。
不知道從哪一個角落里傳出來一個聲音,“那個叫安然的人,已經(jīng)被二當家給帶走了……”
“這二當家是誰?又在什么地方?”宋染立馬來到這個人的跟前,問了一句,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名少女的眼神閃躲,可是更多的卻是害怕,過了一會之后才回答道,“這個二當家殘暴無比,而且好色,在這里關(guān)押的所有人,大部分都被這個人禍害過……”
“什么?”聽了這一番解釋的宋染震驚無比,沒想到安然早就已經(jīng)被這個所謂的二當家給帶走了。
這個時候的宋染顧不得許多,直接就砸開了牢房的門,對這些被拐賣的少女說道,“我只負責幫你們打開這道門,至于能不能出了黑風寨,就看你們的了……”
“謝謝恩人?!边@些被關(guān)押的少女們有些難以置信,竟然還會有人來救自己。
紛紛都奪門而逃,唯恐自己在被抓進這個牢籠里,再過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宋染看著這些少女的舉動,心里就更加擔心了,安然那樣的人,如果真的被土匪糟蹋了,恐怕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的念頭活下去了。
宋染這才連忙看了一眼地圖上的標記,才發(fā)現(xiàn)這個所謂的二當家竟然住在不遠處,那就正好讓自己會會這個人吧。
等到這個牢房里,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走光了,宋染也連忙出了牢房。
直直的奔向這個二當家的住所,春風渡。
春風渡里,暖帳生香,安然正處于昏迷中,因為大漢的迷藥下的有點多,所以到現(xiàn)在都沒有醒過來,自然也就不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中。
面前的這位二當家,乃是一個草寇,算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文盲了。
自己在巡邏的時候看到了安然的模樣,覺得這樣子的人被賣了,挺可惜的,就讓手下的人把安然帶回來。
處于昏迷中的安然有著別樣的美,讓二當家沈一眠垂涎欲滴。
早就吩咐人,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自己再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心里就明白這個人是命中注定的。
春風渡里一片喜氣洋洋,這位新郎官正穿著大紅色的衣裳,總是安然沒有醒過來,也不影響自己想要拜堂成親的想法。
“二當家,大當家說了,既然只是一個女人,那您喜歡就拿走吧……”身邊的一個人來報,沈一眠聽到這里之后,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自己就料定大哥不會怪罪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大哥才不會懲罰他的……
緊接著就是和底下的兄弟們一起喝酒,你一句我一句的道著恭喜,看起來十分的可笑。
宋染帶上了面具,所以自然不可能有人識破自己的身份,跟這些人一同坐在一處角落里。
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所謂的二當家,本來還以為是一個糟老頭子,卻沒有想到是一個正值年少的少年罷了。
不過土匪窩里長大的人,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好品行的,想到安然就要跟這個人拜堂成親,宋染的心里就一陣難受。
如果自己再晚了一些的話,恐怕安然就會羊入虎口了。
站在高處的沈一眠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豪邁的對手下的兄弟說道,“弟兄們,今天呢,是我沈一眠的大好日子,盡情的喝啊……”
這話說完,手里端著的這碗酒已經(jīng)喝下去了。
看到宋染勾唇一笑,在心里默念著一二三……
果不其然,這些人早就已經(jīng)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就連沈一眠都有些體力不支。
但是沈一眠作為一個二當家,怎么會差勁到這種地步呢?立馬就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早就已經(jīng)抽出了腰間的刀,給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個口子。
強迫自己不能昏睡,這其中肯定有人為非作歹,如若不然的話,好好的成親宴又怎么可能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