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目光朝問詢的方向看去。
身穿白色運動裝的白川,平靜的看著三人。
“你是?”
三人中,年齡最大的一人皺眉起來,并未從白川身上看到藍色玫瑰花。
事實上,在來之前,李長青本來建議過,準備兩朵藍色玫瑰,想辦法獲取他們的信任,然后看凱利是否被他們捉了。
白川可沒興趣搞這樣彎彎繞繞的東西,他伸手抓住一人的頭發(fā),往下一摁,膝蓋朝他的臉撞去。
一聲悶響。
但未有慘叫聲,這人便倒在地上,暈了過去,鼻血也漸漸流出。
“找死?!?p> 另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面露冷色,二人朝白川撲了上來。
玫瑰酒吧的人,看這幾個人打了起來,也是見怪不怪,酒吧內(nèi)發(fā)生打架這樣的事,本就是常態(tài)。
舞池內(nèi)跳舞的人迅速朝四周散去,給他們騰出空間。
玫瑰酒吧的保安看有人打架,皺眉起來,趕緊準備上前勸架。
兩個保安剛跑過去,三個人已經(jīng)全躺在了地上。
酒吧內(nèi),雖然喧雜的音樂還在響動,但里面的人卻安靜下來。
“這人是練家子吧?這么快就把他們?nèi)舜蚺肯??!?p> 打架這種事,對于經(jīng)?;燠E酒吧的人而言不算陌生,但一打三,還如此快就把對方打倒,卻是第一次見。
兩個保安面面相窺……
但出于職責,還是上前:“這位先生,我們酒吧有規(guī)定,不允許互相打斗?!?p> “嗯,已經(jīng)結束了。”
三人都被白川給打暈,白川順手抓住兩人的胳膊,朝酒吧出口拖去,走了兩步,他回頭對李長青說:“還有一個,你帶上?!?p> “好?!?p> 乖乖,這也太猛了吧。
這三人在白川面前,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白川的近身格斗太強了。
李長青扛起一個人,便往外跑去。
兩個保安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迅速上前攔住白川:“先生,你們打歸打,但人你不能帶走?!?p> 若是客人被帶出去,發(fā)生了命案,玫瑰酒吧的名譽會受很大影響。
白川也不為難這兩個保安,拿出證件:“我是聯(lián)邦警察,這三人是逃犯。”
證件自然是沒問題的,因為需要行動的方便性,這一類證件都是齊全的。
三人被李長青和白川順利帶走。
“還算順利?!?p> 看著車輛后排,被打暈過去的三人,李長青皺眉起來。
正開車的白川說道:“你的偵探朋友已經(jīng)被他們抓住了?!?p> “回局里,把關押的地址問出來就行了,很簡單?!?p> ……
“這里是什么地方?!?p> “有人嗎?”
凱利.洛賽迪雙眼被蒙了起來。
坐在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上面。
“喂,請說話,你們想要多少贖金?只要你們是誠信綁匪,我們洛賽迪家族一定會樂意花錢贖我的。”
凱利并不算慌張,對于貴族而言,只要綁匪是圖財,那就不算大事。
綁匪嘛,不是圖財就是圖色。
總不至于是貪圖自己英俊的相貌吧?不,這也有可能,或許哪位美麗的小姐癡心于自己,所以請人綁了自己呢?
沒有人回話,凱利的腦海里各種各樣的想法不斷閃過。
終于想起腳步聲。
蒙眼的紗布被揭開。
他面前站著一個臉上帶有疤痕的男人。
糟了。
“我什么都沒看見。”凱利趕緊閉上雙眼,說:“這位先生,還請先蒙上您的臉,我再睜開眼睛,規(guī)矩我懂。”
“凱利.洛賽迪對吧?”
男人的聲音響起。
凱利閉著雙眼,說道:“先生,您是想要多少贖金?您先開個價。”
“贖金?”男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圍著凱利轉了一圈:“你可是無價之寶啊,多少錢都換不了?!?p> 凱利的心情,沉入了谷底……
不是圖財,那就是圖……
難道是這位相貌粗獷的先生看上了自己……
不行,還是讓他撕票吧。
他睜開雙眼,仔細看去,男人臉上有著一條很長的疤痕,皮膚略黑,留著胡須,國字臉,穿著已經(jīng)起球的黃色買毛衣。
男人的臉上,逐漸浮現(xiàn)出幾絲瘋狂之色:“偉大的朱格拉司即將降臨,而你,也會榮幸的成為朱格拉司行走人間的身軀。”
……
三十六局審訊室,被捉回來的三人,已經(jīng)分開被關押起來。
其中一間審訊室中,白川拿著一盆冷水,朝已經(jīng)被綁起來的犯人潑去。
一個激靈,郭耽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的看向四周,依稀記得,自己正在玫瑰酒吧碰頭,沒想到突然有個人上來,把他給打暈。
“這是什么地方?”
“你是誰?”
郭耽觀察著審訊室的情況,眉毛緊鎖。
“說吧,凱利.洛賽迪被你們關在什么地方?!?p> 白川坐在椅子上開口詢問,面容冰冷。
“什么凱利洛賽迪,我聽不懂你說什么。”郭耽雙眼流露出茫然之色,說:“我只是在那家酒吧內(nèi)跳舞蹦迪而已。”
“你叫郭耽,摩落門的成員,抓走凱利洛賽迪,想要用于復活犬神朱格拉司,我說的應該都沒錯吧?!?p> 白川起身,走到他身旁說道:“你的同伴已經(jīng)招供了,我現(xiàn)在問你,只是需要確定你同伴所說的,是不是屬實罷了?!?p>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你們一共三人,剩下的那個人招供了,也一樣,只是你可就沒活路了。”
郭耽此刻心驚了起來,這家伙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姓名?
已經(jīng)有人招了?那個混蛋,這可是背叛犬神朱格拉司!難道就不怕遭到朱格拉司的報應嗎?
“既然他已經(jīng)招供,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我死后,也會成為朱格拉司的仆人!”郭耽此刻卻是冷笑,然后如同堅貞不屈的受刑者,呸的一聲,口水吐到了白川的衣角。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我……”
郭耽發(fā)現(xiàn),原本面無表情的白川,在被口水沾到后,表情變得越發(fā)陰沉。
白川的表情,漸漸變得仿佛一頭猙獰的野獸。
這時,李長青從外面推門進來說:“老白,另外兩人都已經(jīng)招了,這人留著已經(jīng)沒用,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