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周京街的確算是一等一的娛樂去處,甚至里面還有青樓。
當(dāng)然,里面只提供聽曲吃飯,喝酒等,沒有青樓真正的核心業(yè)務(wù)。
四人打車回到第一局所在的大樓,回來后,李長青便進(jìn)入房間,將劍盒給打開。
他伸手觸摸著這柄劍,想要弄清楚,這柄劍和腦海中的三顆骰子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
就在他伸手觸摸的剎那,忽然,這柄劍竟然微微顫抖起來。
劍上的銹跡斑斑,開始抖落。
剛才還沾滿泥土,銹跡斑斑的長劍,此刻卻變得鋒利無比,甚至帶著幾分寒光的利劍。
“這……”
李長青伸手摸了摸,長劍的劍身,慢慢出現(xiàn)兩個字:長虹,隨后,一閃而逝。
“長虹劍?”李長青伸手,拿起這柄劍,忽然間,這柄劍竟然消失在他手中。
他一愣神,隨后,他閉上雙眼,竟然發(fā)現(xiàn),這柄劍竟圍繞在那三顆骰子和六本書的周圍。
竟然會這樣,然后,他嘗試之下,瞬間,這柄劍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手中。
接連幾次反復(fù)嘗試,李長青也是一樂,這樣攜帶武器倒是方便了。
只不過他并不懂劍法,這柄劍拿在手中,和燒火棍其實沒多大區(qū)別。
回了南臨市,看能不能找兩本劍譜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吧。
……
麥德倫特區(qū)夜間,到了十點后,便寂靜許多,雖然民眾一直在游行反對宵禁令,但宵禁令還未能取消,所有娛樂場所,在十點后,必須關(guān)門。
張熏兒離開周京街后,很快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別墅小區(qū)內(nèi)很幽靜。
她將車停好,剛打開車門。
忽然,就感覺隱隱有些不對,草叢中,鄭平池慢慢走了出來,隨后,將近二十個人,將她包圍了起來。
張熏兒慢慢后退了一步,帶著警惕之色,說道:“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鄭平池笑呵呵遞出一個證件,說:“張小姐,我們是聯(lián)邦稅務(wù)局的人,您的公司涉嫌賬目造價,偷稅漏稅,請你和我們一起回去調(diào)查一下。”
“聯(lián)邦稅務(wù)局的人?”張熏兒皺著眉毛,接過證件,查看了一下,說:“我需要打電話核實你的身份。”
說完,就往一旁走去,拿出電話。
可突然,張熏兒猛的踹飛攔在前面的人,想要逃離。
這群人的模樣,可不像聯(lián)邦稅務(wù)局的人,更何況,她名下的公司,并未做這種事情。
不管是什么情況,先逃離這里再說。
“想跑?”鄭平池見狀,一揮手,其他人在張熏兒動手的瞬間,也追了上去。
張熏兒忽然轉(zhuǎn)身,雙眼閃爍出異樣的紅光。
但凡和她雙眼對視的人,瞬間,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幻術(shù)?”鄭平池速度很快便追上張熏兒,他手里拿著鋒利的雙刀,在靈力灌輸下,雙刀閃耀起陣陣光芒。
鄭平池雙刀飛速朝張熏兒斬去。
張熏兒身后,長出四根巨大白色狐尾,朝鄭平池便橫掃而去。
鄭平池卻沒有躲,反而用雙刀,狠狠的劈在狐尾上。
狐尾是狐妖很重要的部位,雖能用作進(jìn)攻,但弊端便是,它們的修為法力,皆在這尾巴上。
若是被斬斷一根,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緩慢恢復(fù),且會傷了元氣。
鄭平池一刀便斬斷張熏兒的一根狐尾。
張熏兒臉色也變得煞白。
很快,便有其他人沖了上來。
其中,三人各自抱住張熏兒的狐尾,其他人則猛撲向張熏兒,將她雙手擒住。
很短的時間,便將張熏兒給拿下。
第七組的這些人配合默契,實力高強(qiáng),迅速拿下張熏兒,隨后將她帶上一輛車押走。
還留下人,將張熏兒的車給開走,更有人翻進(jìn)張熏兒的別墅內(nèi),翻找出帶有她字跡的紙張,仿造她的字跡,寫了一份書信,自稱出去散散心。
第一局大樓內(nèi),專門三層被修改為審訊室。
“知道為什么抓你嗎?”
此時,背后琵琶骨被刺進(jìn)鋼釘,渾身上下,被鐵鏈捆綁起來的張熏兒躺在地上,虛弱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鄭平池。
鄭平池背著手,大聲的再次說道:“張熏兒!現(xiàn)在我正和你好言相勸,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
張熏兒臉上竟流露出了笑容,然后閉上雙眼,并不搭理鄭平池的話。
她豈能不知道,自己恐怕是落入在調(diào)查局手中了。
她心里雖然驚慌,但也知道,落入調(diào)查局手中,基本上沒有逃走的可能,最終只有死路。
“上刑,看她能夠嘴硬多久?!编嵠匠卮舐曊f道。
然后,轉(zhuǎn)身走出審訊室。
鄭平池點了根煙,聽到身后的審訊室內(nèi),傳來張熏兒的慘叫,他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
第二日傍晚,嘉德集團(tuán)內(nèi),頂層的會議室內(nèi)。
沈閹坐在上座,手里還拿著一份報紙,戴著眼鏡,低頭認(rèn)真的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
沈青震,黃山龜,沈青赤三人,則坐在他們對面,三人心情都顯得有些緊張。
“父親,咱們還未能找到二妹的下落,去她的住處查看了一下,她留了書信,說自己想去散散心?!鄙蚯嗾痣p手將書信放到桌上。
沈青震身上,帶著不少傷,少部分是和白川交戰(zhàn)造成的。
更大部分的傷,則是搜尋沈青黛失敗,被沈閹給懲罰。
沈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報紙,平靜說道:“熏兒那丫頭向來是你們幾人中最懂事的,真要離開麥德倫特區(qū),會親自來我這里匯報,必然是出了什么事?!?p> 黃山龜看起來是個四十余歲的中年人,頭發(fā)已經(jīng)禿了,身材微胖,倒更像是個商人。
他開口道:“父親,興許是二姐遇到什么心情不好的事情……”
砰。
沈閹將報紙砸在桌上,目光陰冷的說:“那對老夫婦家呢?查看了嗎?”
“去看了?!秉S山龜連連點頭:“他們也不知道二姐的下落?!?p> 沈青赤此時說道:“父親,她會不會是被第一局的人給……”
“咱們這些年,行事一向小心,不可能被第一局給盯上的。”沈青震出聲反駁說道,隨后微微皺眉:“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