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鴻飛看她如此大的反應(yīng),忽然冷笑了幾聲,道“我可沒有那個閑心思調(diào)戲你!你看看你,要姿色沒姿色,要武功沒武功,雖說……武功還將就點吧!可你的腦袋……可真就如同一只笨豬一樣,蠢!”
安碧如見他一臉嘲諷的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剛想起身,腳踝傳來的一陣劇痛讓她再次摔在地上。
蕭鴻飛卻不厚道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就沒見過像你這么蠢的女人!”
如果他的侍衛(wèi)白慕在場見到蕭鴻飛這樣的動作,定會驚奇到當(dāng)場昏厥因為蕭鴻飛這個人不僅僅性子冷漠、孤僻,他還有一些小潔癖,這么多年天齊國有許多名門望族的小姐,郡主想要嫁給他,卻都被他那冷若冰霜的臉和不留情面的言語給懟了回去!
然而今日蕭鴻飛卻和一位平民女子交談了這么久,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你在笑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蕭鴻飛一改剛才調(diào)侃的模樣,神情嚴(yán)肅的問道。
這個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交談,對于蕭鴻飛這樣冷性的人更是如此。在一段時間之前,那還是春季的時候,當(dāng)時蕭鴻飛帶著幾名暗衛(wèi)前往紫荷城邊緣的百金山去采稀世藥材,好用來研制解百毒的藥丸。
卻被潛伏在那里的三皇子蕭鴻運發(fā)現(xiàn)了,還向他射了幾根毒針,跟著他的那些暗衛(wèi)皆送了命。
其中一根毒針封住了封住了他的內(nèi)力穴道,這樣他根本不是三皇子蕭鴻運的對手。
或許是天神眷戀每一個人不順心的命運,蕭鴻飛逃離了那片山區(qū),當(dāng)時的他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只有順到那條河流道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座不大不小的村莊。
而這個村莊就是柳平村。
安碧如見他一臉嚴(yán)肅的模樣,心中的不憤竟消了一部分,她的眼底劃過幾分瀲光,冷冷的道“你聽好了!我叫安碧如,我是……”
安碧如?
蕭鴻飛眼眸一亮,下意識的朝她走近了幾步,一把將她從地上拽起來,笑道“我說你怎么有些眼熟,原來你就是安碧如?你為什么會被人追趕呢?”
由于她的腳還痛著,因此安碧如的雙手緊緊的靠在蕭鴻飛的肩膀和手臂上,以防止她自己摔在地上。
但眼前這個人態(tài)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剛才還冷若冰霜的表情,現(xiàn)在竟然……
難道自己名字都響當(dāng)當(dāng)成這樣了?
“你……認(rèn)識我?。俊笨戳税肷?,才冒出這句話,而且在她的記憶里她并不記得她認(rèn)識什么男子呀?
難道這人是自己曾經(jīng)就過的病人……
可她也沒救幾個人呀!仔細想想還真救了一個陌生男子,可……可那個男子是乞丐呀!
那乞丐不僅脾氣大,性子也古怪……
“你忘了?在春季時你救過我……”
“嗯?”安碧如聳著腦袋,疑惑的看著他。
蕭鴻飛忽然想起自己還戴著面具,這個笨女人當(dāng)然認(rèn)不出來自己了。
他迅速的解開面具后面繩索,在慢慢的揭下來,但他視線卻一刻都沒有離開安碧如的臉頰。
“噠!”黑色的面具落在了地上,安碧如的心忽然緊張的跳動了起來,話也說的不利索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你……你就是……那個乞丐?”
怎么會這樣……
“是,我就是那個乞丐……”蕭鴻飛溫和的笑道,此刻他特別的溫柔,比如沐春風(fēng)還要如沐春風(fēng)!
安碧如看著他那陽光不能在陽光的臉頰,耳朵微微有些發(fā)紅,該死!自己怎么能這么膚淺呢?
回頭想想她好像沒那么膚淺吧?就比如王府里那個冷臉蘇云昊她就沒有犯過花癡!
“你怎么會如此狼狽?還被人追趕?”蕭鴻飛帶著關(guān)切的語氣詢問道,這可是他第一次急切的關(guān)懷一個人,就連他自己對自己的行為都有些……不自然!
“噠噠噠噠……”遠處傳來馬蹄的聲音,蕭鴻飛新知她腳上的傷,便單手扶住她,在小幅度的彎腰將手放在土地上感應(yīng)著遠處馬蹄傳來的震動。
片刻后,蕭鴻飛撿起剛才落在地上的面具在重新戴好,這也就預(yù)示著危險的來臨。
“這次來追的人不是沖你來的,你也知道這畫像沒有知府的法印是沒有軍隊和侍衛(wèi)來追捕你的,所以……這次來的人是沖著我來的!”蕭鴻飛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馬蹄聲如此之近,應(yīng)當(dāng)不是長期潛伏在這里的人,而是有暗衛(wèi)遠處跟著自己。
這個人不可能是暗衛(wèi),而是蕭鴻運,他“親愛”的三弟!
就在這時,空中傳來來“咻!”的一聲,響徹云霄,安碧如聽到心慌,她忙道“這是響箭!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了,說不準(zhǔn)前來殺你的不止這些……”
蕭鴻飛扭頭看向她,發(fā)現(xiàn)她竟沒有絲毫恐懼,不免笑道“你好像不懼怕這些……”
“哼!這些有什么好怕?你好像絲毫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安碧如一臉鎮(zhèn)定的看著他,但她心里并不是沒有一絲慌亂,面對這么多人的圍殺,她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畢竟他們兩人的勝算不大,反而還很渺小!
片刻后,一大批騎著駿馬的侍衛(wèi)朝著安碧如這邊跑來,周圍也站著一排又一排的弓箭手,只不過他們所有人的裝束都不一樣,就好像不是秦頌國的侍衛(wèi)。
“他們是什么人?”安碧如扭頭看向他,這個人既然知道是何人追殺,定然知道前來追殺的人是什么身份。
蕭鴻飛心里清楚安碧如的疑惑,但他卻又幾分遲疑,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畢竟……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至于這件事我以后在給你說?!?p> 那些騎著駿馬的侍衛(wèi),停在離安碧如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忽然他們中間讓出了一條路,一位穿著戰(zhàn)甲的英俊男子駕著馬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的身形修長,眉眼與蕭鴻飛有幾分相似,只不過他冰冷的瞳孔里多了幾分陰謀。
安碧如心底一沉,他們長的這么相似,難不成……是兄弟?
未等她開口詢問,一道帶著諷刺意味的話語挑逗著她心里的怒火。
“看來本王的二哥并沒有出家,竟還懂得私會……”
“你胡說什么?”
私會?
私什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