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十里秦淮悠悠搖櫓聲中,在這百里長江滾滾東流水邊,我們的思緒逐漸的被拉回到那一個時代,那一片天地,那一塊原野,深入的去了解祖先的足跡,去探究先民的生活;以此回歸最初的天地,找尋最原始的記憶。
天地蒼蒼,乾坤茫茫,山河日月,滄海桑田。千萬年前,這里還是一片荒涼之地的時候,無數(shù)的先民跋山涉水,跨越奔騰的大江,穿越浩瀚的荒原,一路來到這里,只為尋找一塊可以進行繁衍生息的人間樂土。這一趟旅程真可謂是艱難困苦,無數(shù)先人在這次艱難的跋涉中逝去,只為最初的夢想,這是多么的偉大與壯烈。
上述五十萬年以前,今天的江南大地完全是一片無盡的荒原,充滿了無盡的誘惑與危險,在中原大地上活著的先民們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文明發(fā)生,對于文明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概念以及實踐,但是,在江南這樣一片從未有人類生物涉足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與危險,先民們無時無刻不需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以及周邊的危機,因為一個不注意就會成為大自然的食物。在沒有人禍的久遠(yuǎn)年代里,天災(zāi)就是最大的威脅,天災(zāi)中對古先民們威脅最大的又是以洪水和天火最為慘烈。以致于我們今天依舊對水與火產(chǎn)生無比的敬畏之感。
在今天,我們也許無法真切地感受到先民生活的艱辛與困苦,但是我們可以通過先民們所遺留下來的點滴遺跡追溯到他們的生活場景。在面對大自然的無情壓迫之下,他們從平原走進大山,從地面爬到樹梢,從地上轉(zhuǎn)到地下,躲過了無盡的天火以及肆虐的洪水。然后又從大山走向原野,從樹梢回到地面,從地下轉(zhuǎn)回地上,在不斷的遷徙奔逃之中,先民們逐漸掌握了大自然的生存之道,逐漸掌握了天火以及洪水的發(fā)生之際。開始利用天火以及洪水來進行生產(chǎn)生活,將原本無情且可怕的天火變成了供人取暖御寒以及抵御猛獸的最佳武器。將原本肆虐殘酷的洪水變成了有利莊稼生長的千里沃野創(chuàng)造之神,由此開創(chuàng)了一個全新的輝煌燦爛的時代——刀耕火種的原始時代。
從此,對于原先的來自于大自然的眾多的威脅逐漸的變成了天地的饋贈,成為了先民們賴以生存的必備條件,以至于我們今天的人們依舊延續(xù)先民們的逐水草而居,引天火以用的生活方式,只是在他們的基礎(chǔ)之上進行了改進以及美化罷了。我們的一切都來自于先民們無畏的堅定長久的探索;我們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來治愈他們的偉大奉獻。
我們應(yīng)該要致敬先民,我們應(yīng)該要致謝先輩,沒有他們的對于生存的無限探索與挑戰(zhàn),就沒有我們今天這么悠閑自在的生活;沒有他們的對于繁衍生息的持久追尋與保護,就沒有我們今天如此安定穩(wěn)妥的人生。
南京人,南京湯山古猿,是這片古老的大地上最早出現(xiàn)的先民之一,他們生活在距今約五十萬年左右的時代,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留下了歷史的痕跡,證明了江南大地也有史前人類生存發(fā)展的痕跡,從而打破了江南之地?zé)o古人的千古奇謎。同時也讓這樣一片文脈薈萃之地更添一筆輝煌的歷史,從而改變了自古江南出蠻荒的荒謬歷史。
作為史前人類之一的南京湯山猿人,他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又是怎么在這里生存繁衍下來的。我們今天不得而知。但是,我們可以確定的就是他們在這里生存的很久很久,一直延續(xù)到了人類進入全新的時代,從這里走出去,走向廣闊的中華大地,與其他地區(qū)的先民們進行了交融,逐漸形成了交織不可分割的中華民族大家庭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今天每一個人的血脈之中,或多或少的都流傳著來之祖先的血脈延續(xù),都保留著祖先的生活習(xí)性。
所以,我們與他們,一直在一起,我們與他們,從未真正遠(yuǎn)離。我們足以自豪,因為我們有著地球人類生存史上最久遠(yuǎn)的血脈延續(xù)之一,因為我們有著地球人類發(fā)展史上最輝煌的奮斗歷程之一。作為移民地地道道的中華大地上成長的人來說,再也沒有什么比這純正的血脈傳承更加值得驕傲的了。
我是中華大地上繁衍生息的中國人,我無比自豪,我無比驕傲,因為——我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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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草堂主人
斷斷續(xù)續(xù),一直沒有更新,因為需要補充知識,不能誤了讀者,不能誤了自己,更不能誤了歷史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