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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今年到我家

166.“恐怖”的戰(zhàn)前動員

皇帝今年到我家 李白喝小酒 3061 2020-05-16 20:00:00

  畢夏真怕劉演正裝著嗶,突然一激動,用力一跺腳,三個死倆,北伐草草告終……

  畢夏很無羞恥的想著,活著的那一個肯定是自己。

  “黃天在上,厚土在下,自亂莽篡我大漢以來,這泱泱九州大陸蝗災(zāi)四起,天災(zāi)不斷,人禍不絕,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吾,高祖直系第九世孫劉演,今與二弟劉仲,三弟劉秀,在此正式揭竿而起,誓要橫掃偽帝軍,將亂莽拉下皇座,還我漢室,一片清明河山!

  此去必經(jīng)年,然,為復(fù)高祖之業(yè),無怨亦無悔!

  吾劉演以高祖之名義發(fā)誓,不破亂莽終不還,縱使馬革裹尸,亦心堅如鐵!

  巴拉巴拉……”

  劉演從天灰蒙蒙亮,一直唧唧歪歪到天色大亮,搞的畢夏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把他給踹下去。

  畢夏敢肯定,有這樣想法的,肯定不是他一個人。

  大清早的,都聚集在這里,就為了聽這些廢話嗎,有起床氣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在少數(shù)。

  “眾將士!我,劉演,在這里懇求,爾等與我一道殺入長安,取亂莽之狗頭,慰藉高祖在天之靈!”

  劉演在不知道說了幾百萬句話后,終于是到了舉胳膊的時候了。

  畢夏怕劉演再廢話下去,忙第一個將胳膊一舉,大呼道:“誓死追隨天演將軍!”

  “誓死追隨天演將軍!”

  “誓死追隨天仲將軍!”

  “誓死追隨天秀將軍!”

  “蕩平偽帝軍,宰掉亂莽狗!”

  士兵們跟著畢夏的胳膊一喊一頓的,聲音一起一伏的,傳出了老遠(yuǎn)老遠(yuǎn)。

  畢夏剛準(zhǔn)備當(dāng)先離開高臺,卻被劉演拉住了。

  “文叔,你肚子里有貨,你來說幾句,大哥感覺士兵們士氣不高啊?!?p>  劉演小聲道。

  “我特喵……你肚子里才有貨呢,我一個大男人,肚子里要貨干嘛?”

  畢夏真看劉演是大哥,要不然早就一腳上去,讓他體驗一波無繩蹦極了。

  最重要的是,劉演傻啦吧唧的磊了一個五米高的高臺,士兵們可能光能看到他嘴在一張一合的,鬼知道說的是什么,士氣能高了才見鬼了。

  不過,只要劉演不多廢話,別說來個戰(zhàn)前動員了,就是親自扛著刀……讓小半去殺人,他都是愿意的。

  “咳咳!”

  士兵們滿臉平靜的看著高臺上的人。

  畢夏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士兵們現(xiàn)在的心情,可能就像是在現(xiàn)代自己去聽講座時那種無所謂的心態(tài)吧。

  “看,有灰機(jī)!”

  畢夏伸出左手食指向天上一指吼道。

  “唰唰唰唰唰!”

  一個接一個的士兵搖頭晃腦的往天上看去。

  “啥玩意也沒???灰機(jī)是什么?”

  包括劉演劉仲甚至小半都沒有幸免,無一不是在為自己的頸椎做恢復(fù)運(yùn)動。

  畢夏在心底嘿嘿一笑,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菜市場那種復(fù)讀的喇叭。

  “喂喂喂,聽得到嗎?”

  正在疑惑灰機(jī)是什么的眾人,突然被這如“天神”一般的聲音嚇了一跳。

  在這時代,放羊的多了去了,從來不會缺大嗓門的人都,對于一般的高聲,士兵們也是聽過的。

  只是這次,那聲音仿佛來自天空,又仿佛就在耳邊。

  小半第一個震驚的看著畢夏,心道:“此前仙師從未使用過仙器,這次回來,莫不是獲得了天帝的批準(zhǔn),可以在人間用仙器了?”

  劉演和劉仲則是差點給嚇得跪下,如見到仙人般盯著畢夏。

  畢夏臉上有些不自然的道:“咳咳,這是小半最新研制的法器,它可以將人的聲音留住,也可以把聲音放大很多?!?p>  這下小半嘴角有些抽搐了,仙師每次說的話都驚世駭俗,還“小半研制”,自己那么牛逼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只是,畢夏的話已經(jīng)出口,小半也不能拆臺,想著應(yīng)該是天帝仍然不許仙師在人間透露身份。

  小半腦袋微抬,斜45°向上看,左手做撫須狀,右手平平無奇的負(fù)于身后,臉上一副風(fēng)輕云淡之色。

  劉演看到小半這種無聲的默認(rèn),不由狠狠的蠕動了下喉結(jié),與劉仲對視了一眼,齊聲道:“道長神威(牛嗶)!”

  半人山道長……不對,小半含笑滿心嗶了狗的點了點頭。

  畢夏握著喇叭,有心想說一些騷話,提升下自己的逼格,奈何能有的切入點都被劉演給說完了。

  嗯……

  畢夏心中瞬間有了點子。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p>  畢夏扯著自己并不洪亮的聲音毫無氣勢的唱起了《精忠報國》。

  在場的人只要聽了都有種想要上前線砍人的沖動,雖然……

  天秀將軍嘟囔著什么,怎么一個字也的聽不懂?

  但這首歌自身的所具有的強(qiáng)大感染力,足以彌補(bǔ)畢夏的不足。

  不明覺厲這個詞生動的表現(xiàn)了此刻場上的氣氛。

  仿佛一個人對著一群牛彈琴,這人是不會彈琴的,但牛卻激昂亢奮……

  “瑪?shù)?,下次一定要把劉演的嘴給堵上,太特喵的占臺詞了?!?p>  畢夏心中暗暗下了決定,之后絕對不讓劉演說那么多,搞的自己都詞窮了。

  “誓師大會”結(jié)束,士兵們?nèi)プ鲎詈蟮臏?zhǔn)備,畢夏也準(zhǔn)備回縣衙去道別。

  只是,畢夏一走進(jìn)自己的小院,就看到兩個清秀的小兵守在屋門兩邊。

  “噗……哈哈哈哈哈哈!”

  畢夏直接就笑了出來,以前只有陰春秋時還不覺什么,現(xiàn)在多了個弄弦,咋就那么……喜感呢?

  “您二位介是干嘛呢?”

  畢夏捏著一口不知道哪里的方言調(diào)笑道。

  “見過天秀將軍!”

  “見過天秀將軍!”

  畢夏等了半天,二女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屋外的一棵柳樹,也看自己,不由有些納悶。

  “這是咋了?沒……沒惹你們生氣吧?”

  畢夏小心翼翼道。

  “嘻嘻,相公公,你看人家是不是特別像一個好的士兵?”

  弄弦原本面無表情,在看到畢夏那樣子后,頓時就笑了出來。

  “相公公……弄弦你有啥事就說,你這稱呼讓我雞皮疙瘩掉一地啊?!?p>  畢夏做了一個打寒顫的動作道。

  弄弦輕撥佩劍,雙手抱拳道:“親衛(wèi)隊副首領(lǐng)見過天秀將軍!”

  “噗……咳咳咳咳……”

  畢夏一個沒忍住,直接給笑岔氣了。

  弄弦做的動作倒是沒什么錯誤,就是這個自稱讓他有點忍俊不禁。

  記得之前自己還是有個親衛(wèi)隊的,可是后來某一天某個小兵陰春秋嫌他們太弱,不足以保護(hù)自己,便全數(shù)辭退,他自己卻做了親衛(wèi)首領(lǐng)。

  如今,又來了個穿著鎧甲走路都費(fèi)勁的,親衛(wèi)隊,副首領(lǐng),弄弦。

  感情這親衛(wèi)隊成了關(guān)系戶們的專屬領(lǐng)地了?還都是女人?

  說好的建國后不準(zhǔn)成精……

  呸,不是,說好的軍營中不能有女眷,自己身為三軍統(tǒng)帥,肯定得為隊伍做一個良好的榜樣形象吧,這……

  只有兩個,會不會太少了點?

  “hiahiahiahia……”

  “嗯,你這身打扮倒是在軍營里不算異類……”

  畢夏上下打量了下弄弦道。

  弄弦一聽,喜上眉梢,剛準(zhǔn)備說什么,聽到畢夏的下一句,頓時就蔫了……

  “但是,你不行,沒得商量,麗華可以跟我去,她能保護(hù)自己,你卻不行?!?p>  畢夏毫不留情的道,自己這個將軍還沒同意呢,親衛(wèi)隊倒是有了兩個首領(lǐng),自己不要面子的?。?p>  弄弦就那么看著畢夏,也不說話,眼睛里寫滿了倔強(qiáng)。

  “咳咳,哭也沒用,到外邊我哪還有功夫能照顧得了你,你就安心的在舂陵呆著吧?!?p>  畢夏有些不敢和弄弦對視。

  弄弦倒是一點淚也沒出來,只是單純的定定的看著畢夏。

  “看我干嘛,看也沒有用,跟你講,這事沒得商量,我是不可能……”

  畢夏的聲音越來越小,不知為什么,弄弦平淡的雙眸里竟然滿是威壓……

  “阿秀哥哥,你就讓弄弦妹妹去吧,就算有什么意外,我也會保護(hù)弄弦妹妹的?!?p>  陰麗華適時出聲道。

  “咳咳咳,我不是說不能去,我們是去反抗亂莽,可不是過家家,一路上可沒有現(xiàn)在這么安逸的環(huán)境,你能受得了嗎?”

  畢夏試圖以惡劣的行軍環(huán)境勸退弄弦。

  “狼蟲虎豹都是最基本的,還有那么多吃人的野人,他們會把你吊在樹上,一點一點的烘干,烤熟,再撒上一些不知名的香料,酥黃金脆的,呲溜……”

  “嘔……”

  畢夏說著說著差點把自己給說的惡心死。

  畢夏轉(zhuǎn)過身,往院外走去。

  “走吧,希望你別后悔?!?p>  畢夏略微不甘的聲音傳入弄弦的耳中,弄弦的雙眼立馬就彎成月牙。

  弄弦小聲的對陰麗華道:“姐姐,你說的這個方法真是好用,相公這么快就同意了,我還以為還得求相公好久呢?!?p>  陰麗華摸了摸弄弦的腦袋道:“你這丫頭在外面可別一口一個相公叫了,你要叫將軍或者天秀將軍知道嗎?”

  “嗯嗯嗯,姐姐我知道的?!?p>  弄弦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畢夏帶著自己的兩個親衛(wèi)隊的首領(lǐng),加一身金甲的天秀將軍形象代言人小半,策馬來到城門口。

  “將軍,天演將軍讓您去參加聯(lián)盟誓師大……”

  一個小兵在畢夏旁邊道。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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