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痕,你不是我被鎮(zhèn)壓在靈山之下嗎?”周錯生看著這魔尊有些奇怪,就是他的氣息比以前要弱上許多。
“天痕,你那氣運之力果真是奧妙無窮。本座多虧了你的鎮(zhèn)壓,讓我參破氣運,修為大漲,現(xiàn)在真身還在靈山之下融合你那氣運,所以將這具化身放了出來行走天下?!?p> 魔尊淡然道。
“那魔尊現(xiàn)在找我有什么事?昨晚那個夢是你安排的吧?”
周錯生右手伸向后背,準備抽出姻緣劍。
“不錯,是本座安排的?!蹦ё鹱プ×酥苠e生的手,忍不住摸了摸,贊嘆道:“雖然你這廝相貌不咋地,但這雙手,真的挺好看的?!?p> “喂喂喂!魔尊,你什么意思,用夢境恐嚇我,現(xiàn)在跑來摸我的手,你有病吧?”
周錯生極其嫌棄地從魔尊那里抽回了爪子,然后忍不住一番吐槽。
“哈哈哈,本座還真有病呢?!?p> 魔尊板著一副極其好笑的面孔,一步,一步的靠近周錯生。
周錯生自得往后退,退到了床上去了。
這魔尊緊追不放,就站在床前。
“你到底什么意思?當年不是我故意鎮(zhèn)壓你的,要不是你自己非要逼我打你,你會被鎮(zhèn)壓嗎?”
周錯生一臉怨恨的樣子,活脫脫受氣的小媳婦。
“本座到底什么意思,你還不知道嗎?”
魔尊說著說著,就開始寬衣解帶了。
“救命啊,非禮了!有沒有人來救我啊!”周錯生可不想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么被玷污了。
啊,不對,是大男人的尊嚴就這么被踐踏了。
“你大呼小叫什么?”魔尊滿頭大汗,“本座幫你療傷,讓你內(nèi)傷恢復(fù),你在搞什么?”
周錯生看著魔尊那副俊美的容顏,總感覺自己的智商在被羞辱。
療傷就療傷,沒事摸他手干嘛?
“躺好,把衣服脫掉。”
魔尊淡藍色的眼眸透露出一絲絕對服從的威嚴。
周錯生打又打不過魔尊,自然只能乖乖聽話咯。
自從那日進了九江郡后,周錯生就在九江主城內(nèi)租了一套宅院。
這套宅院據(jù)老板所說,是極陽之宅。
陽氣極重,只要住進來以后,就會保證神鬼不侵。
不過這只是租房老板的一套說詞罷了,自從住在這個院子后,周錯生睡覺就會感到不安寧。也不知怎么地,昨晚還做起夢來。
現(xiàn)在魔尊出現(xiàn)了,幸虧不是找上門來報仇的。
否則就憑白依這些人,幾十萬個都不夠魔尊一只手殺的。
“啊~~!”
周錯生發(fā)出極為痛苦的shenyin聲。
“天痕,你瞎jiba鬼叫什么?本座才用點法力替你疏通血脈,你就這幅德行?”魔尊帥氣的臉蛋嚴重變形,顯然是肺都要氣炸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魔尊跟這周錯生有什么py交易。
“魔尊,你這手法很不錯,不去大保健場所當頭號技師真的是太可惜了。對對對,是那里,對,再用點力氣,啊~~!”
周錯生的叫聲越來越風(fēng)騷,讓這魔尊是勃然大怒。
一個微型封口術(shù),把周錯生的嘴巴封起來了。
然后展開魔氣,打通這周錯生因為修煉周天絕世神功,也就是七癲八倒神功所毀傷的血脈,修復(fù)他的根基。
這魔尊的手法力道明顯比剛才要兇猛的多,疼得這周錯生要大聲宣泄,卻因為嘴巴被封住,只能四肢用力的搖擺。
小臉蛋上面也掛上了一行清淚。
“想不到這七癲八倒神功居然如此霸道,直接燒壞了你的三重大穴,讓你從此斷了修行的道路。那些人可真是煞費苦心的怕你成長起來啊?!?p> 魔尊滿頭大汗,他這具分身的修為終是不及本體,不但沒有修復(fù)三重大穴,反而把自己累個半死。
魔尊也只能在心里叫苦:不是寶寶無能。是寶寶命苦啊,一堆坑貨隊友要寶寶來帶。
他氣喘吁吁地,站在床旁,用力地將那修長的雙手脫掉周錯生的鞋襪,一股酸臭的味道肆意開來。
“天痕,你這是什么味道,本座都快受不了。”魔尊自問自己的腳就算十幾天不洗,也不會產(chǎn)生異味的。
這周錯生的腳,好恐怖的生化武器啊。
周錯生一直嚷著,但是因為封口術(shù)的原因,他說不出話來,自然是無法回答魔尊自己的腳為什么會這么有威力的原因。
“為了魔族強盛,為了人族大興,本座忍了!”
魔尊咬了咬牙齒,將兩只手指化作火焰刀,一刀扎進了周錯生的涌泉穴中。
從涌泉穴自下而上直擊周錯生腦部神經(jīng)的疼痛感無比強烈,這微型封口術(shù)根本壓制不了這疼痛。
“啊~~~?。?!”
周錯生放聲嚎叫,這叫聲因為壓抑太久的緣故,所以久久不能斷絕。
“嘭”地一聲,白依一腳踢飛了房門,急切地問道:“夫君,你怎么了?”
然后她定睛一看:周錯生躺在床上,上身裸露著,兩只雪白的腳丫被那魔尊把玩著。
頓時感覺自己的三觀崩潰了,哭喪著跑了出去。
“白依!白依!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敝苠e生一陣心碎,這狗ri的魔尊絕對是存心來報復(fù)他的。
“別動,白依那里本座自會解釋,你先讓本座幫你愈合了這三重大穴?!?p> 魔尊的火焰刀似乎是這世上最灼熱的法術(shù)神通,那暖暖地火焰自涌泉穴而進,宛若游絲地調(diào)動各方筋脈,開始沖擊這三重大穴。
這三重大穴,終于有張開之跡象。
魔尊趁勝追擊,火焰刀一舉進入三重大穴內(nèi),將臃腫的,已經(jīng)變異的經(jīng)絡(luò)紛紛剔除,然后用魔氣重塑經(jīng)絡(luò)。
“魔尊,好了沒,好了就讓我快點去找白依,這傻丫頭肯定是誤會了。”周錯生一臉痛苦的樣子,讓魔尊心有不忍,便草草結(jié)束了治療,并沒有完全治愈這周錯生的舊疾。
周錯生穿好衣物,急急忙忙尋找白依去了。
魔尊心累的不得了,這天痕的病沒有弄好,就已經(jīng)讓他頭疼的了,其次就是還沒有跟天痕說此行的來意,但天痕已經(jīng)走遠,只好在這里干坐著。
天,藍藍的,清凈得不帶一點雜質(zhì),湖面靜靜的,微微泛著漣漪。
岸邊的楊柳散開她美麗的秀發(fā),輕拂著水面。
遠處的九江王廟清晰可見。
一位小腹微微鼓起的白衣女子在這鄱陽湖畔邊發(fā)著呆,她的眼角帶有淚痕,顯然是剛剛哭泣過的樣子。
此時的她像極了含苞欲放的小花骨朵,有種被風(fēng)吹雨打后的凄涼感。
“這是誰家小娘子呀,有了身孕還在此處哭泣?”
這熟悉而又有點賤賤的聲音,不是那周錯生還會有誰?
白依本想開口去答他,但是剛才那惡心的一幕實在是讓她難以啟齒。
“夫人,你這是誤會為夫了。為夫跟那魔尊真的是沒什么,你看到的都是他在給我療傷?!?p> 周錯生將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地絮叨了一遍。
這白依此刻五味雜陳,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惡狠狠地看向周錯生,然后道:“你要是膽敢騙我,我就把你給吃了?!?p> “我怎么敢騙夫人呢?而且,誰吃誰還不一定呢!”周錯生說完趕緊跑。
“你這個家伙,真是想要氣死我嗎?找打!”
白依被這一激,駕起仙術(shù),一眨眼間就追到了周錯生,然后用力地揪住周錯生的耳朵道:“我的乖乖小夫君,你最近可是不老實了?!?p> “啊啊,別別別,我的耳朵疼死了!”
“就是疼死你這個沒心肝的!”白依氣鼓鼓的樣子,在這藍藍的天空下,清風(fēng)吹拂著她那身雪白的衣裳,是那般的好看。
周錯生看的有些呆了。
這個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