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總裁大佬×大力女保鏢 14
林安安眼里的笑意還未散去,而被拉著的袁成峰突然間回頭,兩人的視線突然間對上,林安安一愣,想要看清他的表情,袁成峰卻已經(jīng)轉(zhuǎn)了頭。
林安安皺了下眉,心頭的疑慮漸漸浮上來……
晚會結(jié)束的很平靜,并沒有林安安想象的那樣波瀾起伏高潮迭起,或許個人心里確實有心思浮動,但表面上都做到了一片祥和,祝福美好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晚會那天只穿了一條裙子,回來時被晚風(fēng)吹了,這幾天林安安一直有些低燒,感覺精神不太好。
今天她沒什么事做,來找?guī)讉€小黑衣們對練,有個小黑衣一記直拳打向林安安的肩膀,她原本是可以伸手攔截的,但是手臂突然一麻,慢了一秒,就這么被打中了。
當(dāng)下兩人都愣住了,這原本是在普通對練中都很少出現(xiàn)的失誤,更何況是身體素質(zhì)和反應(yīng)遠高于常人的林安安,褚年柏正在一旁看著幾人對練,看到這一場景后,原本溫和的臉?biāo)查g冷若冰霜,陰冷的氣息更是讓其他幾人不寒而栗。
他直接從輪椅上站起來,不顧林安安的掙扎把她抱回別墅里。
“你這樣太危險了,很有可能會被別人知道你已經(jīng)能走路了,而且你抱著我這對你的腿耗損太大了!”林安安窩在褚年柏的懷里,怕自己掙扎間傷到了他,只好不動彈了。
“風(fēng)聲早就放出去了,現(xiàn)在被知道了,反而證實了他們的猜測,也不會讓他們懷疑這是什么陰謀詭計,正好等他們出手。”褚年柏毫不在乎,徑直抱著林安安往二樓房間走去。
剛剛打中了林安安的小黑衣在身后悄無聲息地把輪椅推進了一樓,躲在大廳一角的偵查點上,心里默默祈禱,自己下手沒有很重,希望林安安沒有骨折啥的,不然他的工作可能就不保了。
二樓,褚年柏的房間里,褚年柏把林安安輕輕地放在床上,讓她把衣領(lǐng)往一旁拉開他看看。
“沒什么事,你干嘛把我?guī)У侥惴块g里?!绷职舶沧焐相絿佒?,看到褚年柏冷厲不滿的眼神,還是默默拉開了衣領(lǐng),露出線條流暢的直角肩。
白嫩無暇的左肩上,一團淤青十分顯眼,像是被錘子重重擊過一般,褚年柏原本還有些生氣,看到這個樣子之后只剩下心疼了。
他俯下身,高大挺拔的身材擋住了林安安整個身子,輕柔的如同云朵一般的吻落在了這團淤青上,林安安原本有些發(fā)麻的肩膀更像是通了電一樣,觸碰到了每一根神經(jīng)。
“不痛了。”褚年柏伸手點了點,聲音里盡是心疼和安慰,他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瓶紅花油。
林安安原本不怎么覺得痛的肩膀,看到褚年柏拿出的紅花油,像是有了反應(yīng)般的陣陣作痛,她神色大驚:“等,等一下,為什么要用這個,你可是百億總裁呢,怎么能用紅花油,我們隨便換個什么藥膏吧~”
她小時候有一次受傷,被老爸用紅花油,她年紀小,好奇心大,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林爸爸沒來得及阻止,只能看到她被辣刺激到涕泗橫流,這之后她就對紅花油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看到都覺得痛,舌頭更是殘留著那個辣味的記憶。
褚年柏發(fā)現(xiàn)了她的抵觸,想到林安安居然害怕紅花油,不禁有些好笑,他也故作不知地回答:“你怎么瞧不起便宜貨嗎?我們紅花油雖然便宜,但是好用啊,活血化瘀,對你這個不是剛剛好?”
林安安趕緊伸出右手擋在自己的淤青部位,嘴里撒嬌像褚年柏求饒:“別別別,我不是瞧不起它,我這不是覺得用不上嘛,沒必要,真沒必要,不然你隨便給我上個什么軟膏吧!”
亮晶晶的小鹿眼里滿是抗拒和軟糯,褚年柏心里像是塌陷了一樣,也軟成了果凍,半點不能立起來。
他搖了搖手里的紅花油,在林安安更加捂緊了左手的時候把它放回抽屜,拿出一盒云南白藥,幫她噴上去。
冰冰涼涼的霧氣包裹住淤青,讓林安安心里長舒了一口氣,這童年的心理陰影,簡直讓她的身體產(chǎn)生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
等到褚年柏幫林安安處理好淤青之后,他才伸手摸了摸林安安的額頭,不算很燙,不過不排除發(fā)燒的可能,他又拿出體溫計讓林安安測量。
林安安乖乖地把體溫計塞在腋下,這才有心思回想剛剛的事情,“你別擔(dān)心,應(yīng)該是我前幾天穿得少了被風(fēng)一吹,有些凍著了,我一向身體健康,過兩天就沒事了?!?p>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她發(fā)燒一般是不會影響自己的反應(yīng)力的,她記得當(dāng)時自己手臂是突然有些發(fā)麻,才會讓自己防御不及。
褚年柏不聽她的狡辯:“別以為你是個頂尖保鏢就不會感冒發(fā)燒了,是個人就會生病?!彼?dāng)時就不該讓她穿那件裙子出門,攫取了別人的目光不說,還讓自己身體著涼了。
林安安有些理虧,只好點頭稱是,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把體溫計拿出來給褚年柏看。
三十八度五,有些發(fā)燒,不過沒有很嚴重,褚年柏按下房間的座機讓保鏢端碗退燒藥上來,這個座機設(shè)在這里原本是為了有緊急需要時用的,他之前一直都當(dāng)做是擺設(shè),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時候用上了。
樓下,心里惴惴不安的小黑衣收到消息,趕緊跑去廚房找到李嬸,讓她沖好退燒藥后,小心翼翼的端上去,像是端著決定自己命運的判決書一樣。
房門被敲響,褚年柏站起來準(zhǔn)備去拿,林安安從床上坐起來,拉住褚年柏的手。
褚年柏回頭看她,林安安拉拉他的手,笑著和他說:“你可別怪那個小黑衣,他也不是故意的,說起來是我自己防守不及時。”
自己沒有照顧好,還想著管別人,褚年柏沒好氣的笑了。
“我還不至于辭掉他,生個氣也不行嗎?”
“那也,不是不可以?!绷职舶灿樣樀男χ?,自己確實不能讓他連氣也不生了。
只能等她找個時間去安慰下小黑衣了。
褚年柏猜到她的心思,也不多說什么,對于這群黑衣保鏢,他還沒有太放在心上。
他走到門口,打開門從小黑衣手里端過退燒藥,看著小黑衣一臉有話不敢說的樣子,眉頭一挑,冷淡地開口:“她沒什么事,你去做你的事吧。”
小黑衣一聽到褚年柏的話,就知道自己的飯碗算是保住了,老板也沒有怪到自己身上,趕緊識相的退下去了。
褚年柏走回房間把藥給林安安,林安安很久沒有感受喝藥的滋味了,苦著臉接過來一飲而盡,皺著眉頭往后一倒,“我苦死了?!?p> 褚年柏看著她這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有些好笑,像拍皮球一樣拍了拍她的頭,“你乖乖在房里休息,我去書房處理工作了,這幾天你都別想再鍛煉了。”
林安安有些不情愿,只是簡單的發(fā)燒,哪有那么多注意的,她大手一揮,“行了,你下去吧,老大我會注意的?!?p> 褚年柏怕自己管得太嚴讓她不高興,也沒有再說什么,只要他不同意,那群小黑衣們誰還敢和她打架呢。
等褚年柏輕輕帶上房門,林安安立馬從床上起來,她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都沒什么問題。
但是林安安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她就怕自己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來特制的啞鈴,還是能舉起來,不過手臂有些酸。
可能真的是發(fā)燒有些影響吧,林安安覺得自己多心了,沒有再管了,她現(xiàn)在是要趕緊恢復(fù)正常,現(xiàn)在褚年柏的身體情況隨時都可能被躲在暗處的敵人知道,她要保證他的安全,就必須讓身體機能回到最佳狀態(tài)。
第二天,林安安難得的起晚了,她下到一樓,褚年柏坐在他的輪椅上,手里拿著手機在刷財經(jīng)新聞。
“今天有什么行程安排嗎?”林安安坐在餐桌前,端起一杯牛奶灌了一大口。
“沒有,我在家辦公,你沒恢復(fù)好,我們出去也不安全?!瘪夷臧匕蚜职舶驳脑绮屯媲巴屏送?,一臉淡然。
林安安拿起一塊面包正吃著,突然就覺得自己嘴里的面包不香了,她擰緊眉頭,“這樣好嗎,會耽誤你的工作吧,我讓公司派個人跟著你就好了?!?p> “不用,我也想趁著這個機會休息休息,有重要的事情魏琛會打電話我的。”褚年柏也沒有說假話,以前他是孑然一人,工作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但現(xiàn)在他的心思已經(jīng)被林安安占據(jù)了一大半,空出時間陪她成了更重要的事。
“那好吧?!绷职舶蚕肓讼胍矝]有拒絕,這個時候不出門確實更安全。不過讓公司派個人暗地里跟著還是要的,她一會要打個電話和錢卓說一下。
早飯后兩人回到書房,褚年柏坐在書桌前開視頻會議,林安安靠在沙發(fā)上和錢卓通電話。
“好,那你沒什么問題吧,之前有沒有接觸過什么,或者吃了喝了什么不該的?”錢卓直接答應(yīng)下來,褚年柏的這個單子付的錢可不是一般的多,他們當(dāng)然必須保護好了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