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街道上行人寥寥無幾,街燈下的長椅上賽小藍和張小龍喝著酒談笑風生。
“加班可真夠累的,一想到畢業(yè)后工作還要這樣,就……”張小龍苦著臉悲痛欲絕。
“你為什么要幫我?你知道的你幫我我給不了你任何回報的?!?p> “純屬出于好奇,再說我們是朋友嘛!”張小龍一把摟住賽小藍的肩膀,露出一絲無邪的笑,在路燈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親切。
此時如果不是張小龍沒有女孩一樣的長發(fā),賽小藍還真以為自己身邊坐的是一名擁有絕色容顏的少女。
賽小藍愣了很久才說:“朋友?”
“對,朋友?!?p> “謝謝?!?p> “這么晚了,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睆埿↓埿χf道。
這時的賽小藍很想笑,因為他們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走到了賽小藍的住公寓樓前。
“我都到家了?!辟愋∷{忍俊不禁。
“額……抱歉,那再見啦!”
“好?!?p> “對了,你說就我們兩個制服的了那個搞惡作劇的家伙嗎?我覺的我們還得叫劉聰幫我們?!?p> 正在他們說話之際,一位身著警服的男人向他們走來。
“陳叔!”賽小藍率先發(fā)現(xiàn)了陳列。
“小藍!”陳列笑著說,“他是……”
賽小藍知道陳列說的是身邊的張小龍,便回答道:“我……我的朋友,張小龍。陳叔你來的正好,我們有事問您?!?p> “進屋再說吧!外面冷,來?!标惲兄噶酥缸约旱闹蛋嗍?,示意著他們進去。
張小龍看了看賽小藍,便跟了進去。
值班室內(nèi)的空間很小,能擺放的只有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和一張小床。光線很暗,一盞吊燈忽閃忽閃。
“說吧,找我啥事?”陳列給自己、賽小藍和張小龍各倒了一杯茶。
“謝謝陳叔!”張小龍接過陳列遞來的茶。
“小子還挺懂事的嘛!”
賽小藍從背包中拿出來一張寫滿字的紙,“這是那封信的大致意思?!?p> 陳列話不多說,接過便讀了起來。
“你一個大學生還要我請教什么?”看完之后陳列反而沒有過多的驚訝。
“什么意思?”張小龍明顯對陳列的神情有些驚訝。
陳列看了一眼賽小藍和張小龍,突然笑了?!澳銈儍蓚€三更半夜不睡覺,拿一張廣告紙給我干嘛?”
“什么?廣告紙!”賽小藍和張小龍幾乎同時叫出了聲。
“噓——”陳列原本和善的面榮上多了一絲憤怒,“小點聲?!?p> 賽小藍和張小龍發(fā)現(xiàn)不對,立即捂上了嘴。
賽小藍率先開口說:“陳叔,你說這只是一張廣告紙。”
賽小藍千想萬想也絕不會想到這樣的結(jié)果,那原版可是用英文寫的呀!發(fā)熒光、門前有安保,發(fā)小廣告的根本進不去。包裝精密這些都可以證明事情沒那么簡單。
“叔叔,這不是原版,原版是英文書寫的?!睆埿↓堈f出了賽小藍的疑惑,“這迷你山……”
“這迷麗山是最近海濱附近新開的游樂場的名字?!边€沒等張小龍說玩陳列就打斷了他的話,“至于英文嘛……有可能這家公司老板出過國。順便告訴你,最近幾天有一位外國住戶剛搬進這里來,這東西有可能是他的,外國人經(jīng)常喜歡搞一些惡作劇。”
“行啦,問題解答完畢。兩位各回各家吧?!?p> “可……好吧?!?p> “你說這件事是不是真像陳叔說的那樣?”出了值班室的門賽小藍又問張小龍。
張小龍似乎想著別的什么事,根本就沒理他。
“我不信,這或許只是巧合?!?p> 張小龍還是沒有理他。
“迷麗山麥爾,我相信他的存在。”
“既然不相信,那就不聽唄?!睆埿↓埥K于說話了。
“那我們該怎樣做?”
“直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