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木來到神通山,將陰陽二使呼喚而來。
陽使畢恭畢敬,道:“教主在圣佛寺中月余時間,實力更勝往昔,我等佩服?!?p> 陰使也道:“是啊,教主回來想必是準(zhǔn)備下山游歷,雖然我等十分不舍,但是教主畢竟不能長留。”
魏木愣神,道:“你們知道的還挺清楚,我要前往京城?!?p> 聽到“京城”,陽使瞬間緊張起來,道:“教主,京城可是周朝核心,其內(nèi)武道高人不在少數(shù),不如,我二人在您身邊護佑?!?p> 若是其它地方,魏木去也罷了。
有百花閣遍及各地,亦能護佑,但是,京城太過危險。
陰使卻是問道:“教主可是有什么計劃?”
魏木點頭,道:“神通教在盤城盤踞十幾年,是應(yīng)該向外走動走動了!”
“教主可是要造反?”
“咱們神通教在神通山上有弟子萬人,更有八位法王,三十六位堂主,七十二位香主,一百四十四位副香主,均是絕世高手,定然能夠助教主一臂之力?!?p> “我還能拉攏在盤城中的其它宗門,讓他們派遣兵馬。”
陽使對于此事頗為激動,神通教真能將周朝推翻,他們便是建立了無上功勛。
魏木道:“不是要自立為王,而是要入世來辦學(xué)堂,傳我神通教術(shù)法?!?p> “在學(xué)堂當(dāng)中教授神通術(shù)法,有教無類!”
陰使沉吟道:“這盤城的宗門,哪一個不想要去外界傳道,可是,卻沒有膽子出去。”
魏木道:“我會考取周朝文武狀元,到時候,便是神通教開設(shè)學(xué)堂之時,現(xiàn)在則是暗中發(fā)展,至于傳授神通之時,要講究效用?!?p> “將神通用在生產(chǎn)之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皆是天下人生存的根基所在?!?p> 陰使點頭,道:“遵旨?!?p> 陽使也遵旨。
魏木點頭,道:“你們不要認(rèn)為神通教會投靠周朝?!?p> “在我而言,神通教并非是為周朝,而是為了天下黎民百姓。”
“若是朝廷讓百姓能夠安居樂業(yè),余生幸福,我們自然是不需要強加矯正,若是他們讓百姓流離失所,痛苦不堪,那么便選取新主或者取而代之。”
“天下百姓,便是我們神通教,而不只是這神通山?!?p> 魏木對于這番規(guī)劃,并非是一時之想,而是構(gòu)思三年時間。
也只有這樣才是對于神通教和黎民最好的選擇。
將來的中土便是神通教,神通教便代表中土。
雖然宗門不再,但是神通學(xué)院確立。
魏木握緊雙拳,眸子中有洶洶火焰燃燒。
諸如那蝗蟲壓境,諸如那路有凍死骨,總有一天會在他的手下解決。
“對了,師公回來了嗎?”
魏木問道。
陰使道:“太上山主在三日前便游歷而歸,在路上有所領(lǐng)悟,正在閉關(guān)尋求突破?!?p> “對了,還有教主的坐騎踏水犀牛,正在我的洞中?!?p> 魏木跟隨陰使,看到踏水犀牛。
現(xiàn)在這老白比之前可謂是有翻天覆地的變化,看起來靈性十足,腳下有水云漂浮,藍(lán)色的鱗片緊致層次感極強。
在看到魏木之后,連忙道:“教主主人,我終于看到您了。”
“在這三年時間,我對主人思念至極,無時不刻不想要陪伴主人于左右。”
“主人千萬不要離開我?!?p> 在這三年,它在太上教主虛塵子這兒可是經(jīng)歷不少非人待遇。
原本,它以為落雁河便是天底下最恐怖的地方,現(xiàn)在,它無比肯定,那就是過家家。
在太上山主虛塵子身邊,它踏過活火山,走過雷電域,飛過冰霜城……現(xiàn)在想想還瑟瑟發(fā)抖。
還是待在教主身邊好,教主生性沉穩(wěn),對于修煉極為癡迷,倒是不會從生死里面冒險。
若是繼續(xù)跟著太上山主,恐怕過不上一年,他就得成犀牛干。
魏木騎上踏水犀牛老白,便告別陰陽二使,至于入世開學(xué)堂的事情,便讓他們倆和神通教的法王、堂主、香主……去考慮。
正在路上看到趙生,趙生一副等待多時的樣子,道:“魏兄,可是要去京城?”
魏木道:“同去?”
他現(xiàn)在跟趙生極為熟絡(luò),兩人也常常聯(lián)手,在整個神通山上搞出來各種各樣的幺蛾子,被稱之為神通“二霸”!
趙生手持桃花傘,將傘打開,傘內(nèi)桃花正盛開的樹下有一貌美女子莞爾一笑,向魏木行禮。
“我跟師父修煉,正于關(guān)鍵時期,出關(guān)怕要兩年時間,從我離開家到如今,已然有四年?!?p> “在家中,我還有老母親和父親,二人雖然有我姐姐照顧,但是兒子現(xiàn)在不能盡孝,仍然心有愧疚?!?p> “所以,還請魏兄能夠在前往京城的路上,順便去臨清府平臺鎮(zhèn)上,去我趙生的家,送去一些銀兩和丹藥。”
“銀兩不多,卻也夠他們所用,若是巨財,恐招人惦記?!?p> “我母親常常腰痛,丹藥正是專門醫(yī)治的。”
“必然送到。”魏木接過趙生的包裹。
趙生連忙抱拳,魏木則是騎著踏水犀牛老白收拾一番,向著臨清府而去。
……
臨清府。
山清水秀,景色宜人。
一個少年騎著頭犀牛,穿梭在鄉(xiāng)間,惹得不少農(nóng)人嘖嘖稱贊。
“看那個少年,長得可真俊啊?!?p> “是啊,還騎著青色的……”
“青色的什么?”
“青馬,那是名貴至極的青馬?!?p> “相公知道的還真多,博學(xué)多聞?!?p> “那是,那是!”
那犀牛搖了搖屁股,“哞”的叫出來,抗議道:“誰是馬?”
“我可是踏水犀牛!”
“怎么能夠于馬之并論!”
在其上坐著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魏木,讓老白來到農(nóng)田旁,道:“敢問老伯,這兒可是平臺鎮(zhèn)?”
那農(nóng)人道:“不錯,正是?!?p> 不過眼睛卻瞧著踏水犀牛老白,驚異無比。
魏木道:“那可有趙姓人家?”
農(nóng)人道:“有,前面是趙家村,都姓趙,我?guī)Ч舆^去?!?p> 魏木道:“多謝大伯?!?p> 隨即從踏水犀牛上下來,走在這農(nóng)人的身后。
農(nóng)人道:“公子想必是外向來,是探親的?”
“算是。”
“看來趙家村有人好福氣,家中出了你這有本事的后生,對,我是鄰邊王村的,對于趙家村也熟悉,你告訴探親親人名字,我?guī)湍阆胂??!?p> “趙生的家人,他是我至交好友,在四年前離開家中。”
那農(nóng)人想著走著,突然一拍腦門:“想起來了,原來是趙老黃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