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懷離開不久后,江瞬揭開掩飾地道的稻草,從江遲來時的地道離開了。
她也要去做自己的事了,不論結(jié)局如何,江瞬希望白舒懷一切安好。
而另一邊,皇宮里,白舒懷和太子白舒知已經(jīng)碰面。
白舒懷看著聞風(fēng)而來的太子,眼里盡是輕蔑,皇家的父子兄弟,真真的是情比紙薄。
“盛王,你守著父皇寢殿入口做甚?竟還敢?guī)е??”太子一來便質(zhì)問道。
白舒懷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微微欠了欠身,說:“喲,太子殿下,您來的可真是夠快的,我守在這自然有守在這的理由,不勞您費心了?!?p> 太子聞言大怒:“荒唐!父皇龍體抱恙,你竟敢?guī)П刂颂?,你究竟是何居心??p> 白舒懷聽他那高高在上的語氣,心下已然十分不悅,開口語氣也沉了幾分:“太子殿下可要注意你的言辭,我守在這自是在護著父皇安危,以防有人像你一樣裝備齊全地直奔這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欲行不軌呢!”
“放肆!本宮是堂堂東宮太子,豈是你能出言污蔑的?”太子此時已是怒氣沖沖,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
白舒懷也并不示弱:“我勸你少在這里喧嘩,父皇在里面安心休息,你要是吵著他了,后果你可擔(dān)不起!”
“哼!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心里盤算著什么,今天本宮就替父皇鏟除你這意圖殺父弒君的混賬!”
“太子甚言!你是太子,我是父皇親封的盛王!你張口給我扣這么大一頂帽子,我可不會罷休!”
太子心急,早早地就要給白舒懷扣下謀逆的帽子,意圖先殺之而后快。于是他立馬拔劍向白舒懷沖來,他的手下也開始行動。
白舒懷亦拔劍來擋,他安插在宮中的都是精銳,盡管太子手下人多,還是能奮力一戰(zhàn)。而那些后援從太子進宮時就收到信號,已經(jīng)在往皇宮里趕,只是需要一些時間。
白舒懷和太子轉(zhuǎn)眼已經(jīng)戰(zhàn)在一處,太子從小就按照儲君培養(yǎng),身手自是不凡。而白舒懷這幾年更是苦練,一刻也不曾落下。
于是兩人交手了幾個回合,都沒有分出勝負(fù)。兩人心里都不禁暗暗吃驚,沒想到對方身手能有這么好。太子瞇了瞇眼,心想,這下,更是不能留白舒懷這個競爭對手了。
于是他手腕一翻,施展劍招,直取白舒懷心臟而來,白舒懷當(dāng)然預(yù)料到了,自有防備。
又是幾個回合,二人戰(zhàn)成平手。面對面而立,劍都架在對方的脖子上,一時間僵持不下。
二人就這么僵持著,突然白舒懷親信李一沖進來,大喊:“王爺!皇上在東宮將江姑娘扣下了!”
聞言,白舒懷和太子二人都是一驚,他倆對視一眼,同時放下劍朝殿內(nèi)跑去。李一趕緊跟上白舒懷,又說:“皇上搜出了太子招兵買馬意圖謀逆的證據(jù)?!?p> 這時太子已經(jīng)掀開了龍床外的帷幕,里面空空如也,哪有皇上的影子!
白舒懷趁他怔愣,一腳踹向他的心窩,太子受這一腳身形不穩(wěn),白舒懷立馬卸了他的劍,將他雙手扭在身后,擒拿了起來。
白舒懷將太子押去殿外,沖著正在打斗的人喊到:“皇上已經(jīng)在東宮搜到了太子謀逆的證據(jù),識相的立馬繳械投降!”
底下人本來跟著太子逼宮就沒什么底氣,一看主心骨已經(jīng)被人用劍架在脖子上了,又聽白舒懷那樣說,頓時泄了氣,紛紛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