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天,應(yīng)該夠了吧。
小四拍了拍手,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為。
欣慰的笑了笑,嗯,不錯。
接下來,就差陳二柱了。
陳二柱在某些方面其實還是很有優(yōu)點的,比如堅持不懈。
額,說通俗一點,就是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怎么甩都甩不掉。
所以,小四想到了一個損點子。
小四偷偷摸摸讓小明掃描一遍王曉琦家的房子。
最后鎖定了一個窗口,那個窗口不高,她翻的進(jìn)去,還離羅恩琦的房間不遠(yuǎn)。
小四提了提褲子,憋著一口氣翻了進(jìn)去。
統(tǒng)主兩人打著配合摸到了羅恩琦的房間,拉開窗子讓月光照進(jìn)來。
拉開羅恩琦放衣服的抽屜,翻了翻選了選。
最后選出王曉琦親自秀的荷包,上面有她的小像和名字。
小四握著這只荷包,心里竊喜,笑容逐漸猖狂。
想著這次的任務(wù)穩(wěn)了,哎嘿嘿嘿。
趁著今天晚上摸到了陳二柱的家,把荷包丟到門口就走。
回到李宅,天已經(jīng)微微翻著白肚皮了,生產(chǎn)隊里的雞也打鳴了。
今天晚上小四是折騰了一晚上沒睡,早上起來的時候活像惡臭青年通宵打游戲一樣。
又累又精神,離猝死還有指甲殼這么厚的距離。
連賈啟星都懷疑小四是不是去偷人家家里的牛了。
另一邊,陳二柱迷迷糊糊的起來上廁所。
推開房門,如面迎來的太陽照射在他油光滿面的臉上,痘印坑坑洼洼如同月球表面。
肥碩的大嘴下面肥碩的幾顆大痣,鼻梁幾乎于臉頰同一個水平線。
他用又粗又短的手挖了挖朝天鼻里面的鼻屎。
前腳剛踏出門,迷迷糊糊的就被腳下沒注意到的荷包滑倒了。
一屁股坐在堅硬的門檻上。
陳二柱臉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啊??!”
他立刻捂住自己的襠部,想揉揉卻又不敢碰。
“這她娘是哪個龜孫兒干的!”
陳二柱扶著門慢慢爬起來,姿勢不變。
眼尖的看到差點被他踩爛的一只荷包。
陳二柱有一瞬間的呆滯,他雖然沒收到過這玩意,但不代表他不認(rèn)識。
忍著疼痛邁上前把它撿起來,丑陋的臉上露出狐疑的表情,看著荷包。
他可不認(rèn)為是誰哪家姑娘中意他,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
撿起來東看看西看看,還是看到了繡在荷包上面的小像和名字。
王曉琦?
他揉了揉眼里的屎,睜大眼睛又看了一遍。
沒錯,還是王曉琦啊。
王曉琪的荷包怎么會在他門口?
他上次見到王曉琪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姑娘越長越好看了。
想到羅恩琦的樣子,陳二柱眼里不經(jīng)流出一絲貪婪。
猥瑣的搓了搓手,把荷包放在鼻子前惡心的聞了聞。
陶醉的閉上眼睛回味,好像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體香一樣。
不過既然不是送給他,那這荷包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門前?
陳二柱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王曉琦她不會有男人了吧?
原諒二柱這么快就猜出來,以他那齷齪的思想,倒也是歪打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