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殤在內(nèi)殿說:“誒呀,還是阿姐想的周到,要不是及時暫停,指不定一會爹爹又要來罵我了”
說完邊去,拽拽芙安的胳膊,像貓一樣蹭蹭的。
江沅道:“行了你,修為雖高,有點真功夫吧”
芙殤聽了就不樂意了。道:“誰說我沒點武功的,以后有機會露給你看啊”
......
這時,爹爹令南進來了,道:“既然你不喜歡這個太子,那你可有喜歡的人?”
芙殤知道回家準(zhǔn)沒好事,道:“沒,我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見過我的人都沒幾個呢,哪兒談得上喜歡啊”
令南道:“那你這年級,是時候到談婚論嫁了,不如爹去天族哪兒給你挑幾個”
芙殤立刻阻止道:“誒呦我的親爹啊,我這還小,你看我哥,都這么大了,不都還沒娶嫂嫂嗎”
說完,給江沅拋了個眼神,示意:救我!
但是江沅回的事:你死也要拖一個
令南知道兩個人在使眼色,咳了兩聲道:“別看你哥,給你找好了,立馬輪到她”
芙安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此時看著兩個人,不免低著頭偷笑。
令南道:“你看看你姐姐,多聽話,嫁了人,相夫教子,安分守己,再看看你,前幾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說回來就回來,派人去找,硬是在凡間找了十年”
芙殤心里一緊,跑哪兒里去了,不都是慕離那小子設(shè)計害的,怪我技不如人,但是現(xiàn)在只要敢動這個念頭,我就可以將他碎尸萬段。
為何技不如人?心里清楚,不是父親的錯,到也沒說出來這些年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就當(dāng)是歷劫了。
江沅發(fā)現(xiàn)芙殤的臉色不對,肯定是遇到事情了,就像她說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絕不會沒事就跑出去。
芙安肯定也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芙殤一回來什么都沒說,就只交代了闖禍了。平常也不是愛出風(fēng)頭的,反而還藏起來,什么事惹的自己親自動手?
芙安搶在江沅前一步道:“爹,好了,芙殤還小,你要報外孫就去幫沅沅看看,別打芙殤的主意”
這一次,江遠沒有反抗,還附和的道:“是啊,爹,我想娶媳婦了,你幫我看看”
芙殤心里一暖,回頭對姐姐個哥哥回了個“感激”的眼神
看眼前的情形不對勁,喚出自己拿來的花釀。
道:“來來來,幾年的花釀不錯,我都拿來了”
三個人看見花釀,眼睛里都在泛光,一人拿了一瓶就直接上口。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家的人都喜酒,還喝不醉!
江沅喝了一大口,滿足的道:“芙殤啊,你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為什么我怎么調(diào)都調(diào)不出你的味道”
芙殤拿起酒壺,搖晃道:“我自制的,獨一無二”
江沅道:“下回你走的時候,留點,酒窖我都搬完了”
江沅說的酒窖則是在家的后面,而芙殤之前拿的是天族自己挖的酒窖,再不濟,自己在凡間的茅草屋里還有一些。
那也不能告訴江沅,他拿起來沒準(zhǔn)的,花釀一瓶差不對要三年的時間,放在凡間雖仙氣少了些,但是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嘛。明天回去,差不多就好了。
芙殤道:“天族和我們家的界限哪里,我埋了幾瓶,你自己看著喝”
江沅立馬來了精神,拿起酒壺,直奔九天!
芙殤差點被他這陣仗嚇到。
令南道:“闖禍了?說說,闖的是誰家的?”
芙殤放下酒,低著頭道:“異族,太子”
令南道:“少了那條胳膊?”
芙殤直言道:“殺了”
令南直盯著她,氣的差點說不上話,半晌道:“他究竟犯了什么錯,竟惹得你這樣!”
芙殤也不打算瞞著了,反正話也說到這份兒上了:“他在九天設(shè)計,害我丟失仙術(shù),在凡間毀我記憶,讓我淪為一個凡人,任他欺辱!”
眾人聽了,都目瞪結(jié)舌的看著芙殤,倒也沒怪罪她著了陷害。只是誰有這么大膽子,江家的女兒都敢設(shè)計!
令南道:“殺的好,爹去找天君,滅了異族”
走之前道:“以后且切記不能再次沖動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你該懂了”
隨后爹爹喚起仙法,直接去了九天,留下阿姐和芙殤兩人在家里。
好半晌,芙安才道:“我給你把把脈”
芙殤笑著回道:“不用了,我恢復(fù)記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脈,無礙的”
芙安松了一口氣道:“還好你哥不在,要是知道了,這會估計整個異族都亂了”
......
天族
天君:“令南上神,這怎么有空來窩天族玩了,還是有要緊的事”
......
天居:“豈有此理,敢傷我天族的人!我定會為你做主,且先不論傷的事小師妹這種身份的人,就沖這他想過君王的癮,沖著他在凡間肆意妄為,這幾天,也夠要了他的命!”
令南道:“天君若是開戰(zhàn),我江家定會出力”
天君道:“肯定會是開戰(zhàn)的,本就兩族不合,那戰(zhàn)事就定在本月底,泛舟河見”
令南告辭之后,就回了江家。
轉(zhuǎn)了兩圈,道:“芙殤呢,又跑了?”
芙安道:“她說,想出去散散心,過段時間會回來的”
令南道:“你妹妹啊,問了才說,不問是不是就打算瞞下去了”
芙安道:“她還小,什么都不知道,經(jīng)過這件事,她這次回來沉穩(wěn)了很多不是嗎”
令南想了想,好像是的,以前都是蹦蹦跳跳的,這次不一樣,知道禮數(shù)了,處事也圓潤了。
芙安道:“這也是好事,自己歷練了,什么就都懂了”
令南越想越氣,干脆變出棋盤。
兩人在棋盤上斗智斗勇,芙安從棋的走勢看得出,父親是真的心疼又真的生氣了,不得硬碰硬。
......
芙殤從九天下來,就回了茅草屋,拿了幾壺酒,就坐在后院的躺椅上,慵懶又隨意。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來嘗嘗我的酒,今年的很不錯”芙殤用仙拾了一杯酒,用仙法甩給他,接的正準(zhǔn)。
燼寒正站在后院的臺子上,看著芙殤,嘴角暈出一抹笑意。
既然找得到我,還能沖破我的仙法,這修為,怕是能高出自己幾個來回。
燼寒小抿一口道:“確實不錯,想不到你還有這手藝”
芙殤大笑到:“說得好像我就已經(jīng)進入老年生活似的”
燼寒挑了挑眉,像是道歉。
兩人對酒吹了半天,芙殤忽然來了興致道:“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燼寒扶著她的手顫了一下道:“不然呢”
芙殤心里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還好燼寒扶著自己。
芙殤抬頭看著他,原來他不是冷若冰山,不盡人意,他眼里也有人情冷暖。
燼寒問道:“怎么了”
芙殤答道:“你眼里有星辰大?!?p> 燼寒回道:“億萬星辰都不及你”
芙殤就算是現(xiàn)代,經(jīng)過嚴(yán)格就的家教訓(xùn)練,也經(jīng)不起這么絕的一男子對自己說情話??!
芙殤心里:“天啊,殺了我吧”
燼寒其實幫了自己很多,就憑借歸晚在凡間找了自己十年,未果。而燼寒一出現(xiàn)捅破自己的身份,不過幾天,就發(fā)現(xiàn)自己了。再者,慕離的事情,他竟然能讓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是著了道,自然腦子還是有的,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地敗露,那就只有燼寒從自己中毒的時候就已經(jīng)起了疑心。
芙殤想到這些,心里又是一緊,原來一切都是他在背后幫著自己,自己能料到這件事的因果都是因為他。
兩人就這么看著對方的眼睛,芙殤的淚腺像是開了一樣,淚流不止。
燼寒伸手去幫她擦眼淚,剛碰到,芙殤就伸手拽住,不讓他動。
燼寒愣了片刻,忽覺得嘴唇有些熱氣,定睛一看是芙殤自己送上來的,便也回應(yīng)她。
就在芙殤快要窒息的最后一瞬間放開她,芙殤大口的呼吸空氣,第一次覺得沒有氧氣就活不了的感覺。
燼寒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還是半摟著她,看著她的樣子,低著頭笑出了聲。
芙殤厭惡的盯著他,得逞了就這么開心。
燼寒道:“第一次?”
芙殤道:“看出來了就不要問了,話說,你是不是在凡間天天逍遙快活”
燼寒委屈的道:“天地良心,此生只要你一個人”
芙殤滿意的笑了笑,在他不經(jīng)意之間,又落下一吻,不給他機會了。
......
半晌,燼寒道:“你父親,和天族要和異族開戰(zhàn)了”
芙殤想了一會道:“猜到了”
燼寒玩味的看著她:“你就這么篤定天族會為你出兵?”
芙殤把花澆了點水之后道:“兩族的關(guān)系一直都不好,我不過是一個借口”
燼寒拉住芙殤的手,把上面的水抹掉道:“確實,誰讓你殺了人家的太子,你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后面的麻煩?”
芙殤回憶起當(dāng)時的情景道:“沒有”
燼寒無語的看著她,真是從小慣大的,什么事情都沒有想明白就先下手,以后肯定吃虧。
芙殤想起什么,問道:“你怎么知道要開戰(zhàn)了”
燼寒毫無隱瞞的回道:“天君找我?guī)兔Γ彝饬恕?p> 芙殤澆完水,把手里的水壺提給他。道:“哦,你不是從來不參加這些事的嗎”
燼寒接過水壺,拉著的手,轉(zhuǎn)過來道:“你在那,你覺得我可能會讓人傷你?”
芙殤一臉鄙視的表情:“好歹我在三界的地位不比你低,雖然說差得遠,但是也沒人敢傷我,況且,況且我的修為你知道,也不低”
燼寒道:“所以,我答應(yīng)也是有條件的,一: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出手。二:我主要是護著我媳婦,旁的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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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巷
我寫的時候嘴角已經(jīng)飛到了銀河系,哈哈哈哈 銀河系:“來了,老弟” 嘴角:“來了,來來來。繼續(xù)上次沒打完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