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屎?”
腦袋癱在椅上,終于松了一口氣的瓊斯被這吼聲嚇的一哆嗦,看著電梯前重新出現(xiàn)的年輕人,很疑惑的問:
“你的屎,掉了?”
“對,落了?!蹦细釃烂C的點頭,光顧著救小丫頭,白鯨屎卻忘了,還有那個暴力狂女人。
“夾...斷的?”瓊斯喉嚨有些干,他以為南羔再說什么暗語,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結果還是摸不著頭緒。
“夾...不不不,是我的屎,不對,是我撈的白鯨屎,大概跟果凍差不多,禿奇應該賣給你了,長這個樣子。價值九萬帝國幣!”南羔拿手比劃道。
小丫頭瓊鼻一皺,雙手捂著南羔的嘴:“咦~羔羔你好惡心,我在吃糖,你不能說屎這個字!”
她很嫌棄。
南羔無奈,只能閉上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瓊斯。
“白鯨屎,價值九萬帝國幣?我可沒有這玩意兒,再說我要那東西干嘛....”瓊斯被南羔的眼神盯的心里發(fā)毛,他吃力的把手挪到背后,掏出一根被壓的有些彎的雪茄:
“不過你要是需要九萬帝國幣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
九萬帝國幣對瓊斯而言就是小kass中的小kass,如果能夠趕緊打發(fā)走南羔,他不介意扔大把的錢過去,他現(xiàn)在是真怕了這家伙。
“不,我只要我的...那玩意兒?!辈皇亲约赫齼喊私?jīng)賺來的錢南羔沒辦法心安理得的用,當然,中彩票除外。
“可我沒有?!杯偹裹c燃雪茄,抽了一口。
南羔皺著眉頭,他狐疑的盯著瓊斯。
瓊斯委屈的像個三百斤的孩子:“我沒騙你哈!九萬帝國幣對我而言擦屁股都嫌寒酸!”
南羔一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勞資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竟然被你說的這么分文不值,
我呸!
但南羔也知道瓊斯說的沒錯,他生意做這么大,又是奧諾多塞家族的人,九萬塊錢買個屎能圖啥....
他又把視線盯向趴在地面上的禿奇,由于這家伙一直捂著下身抽搐,所以南羔沒有第一時間問他。
同身為男人,南羔非常能夠感同身受蛋碎的感覺,更何況還是自己把他的蛋踢碎的。
不過感同身受歸感同身受,南羔可沒半點同情他的意思,人販子都不得好死,自己沒干掉他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那個,我的人體之精華,大地之供養(yǎng),蚊蟲之美食,你把它拿到哪去兒了?”南羔本來想直接說屎的,結果聽到丫頭在懷里吧唧吧唧舔糖果的聲音,他只能換一種更為含蓄的說法。
奇跡的是,禿奇竟然能夠聽懂,他面色蒼白,顫抖著發(fā)紫的嘴唇吞吞吐吐的說道:
“那,那個暴力女人....拿走了....跳,跳進海里,又被狗...尾巴...的人截....”
南羔撓撓頭:“截?截啥,截胡了?”
禿奇捂著下半身,重重點頭。
南羔如晴天霹靂,他不相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個暴力狂女人拿著我的那啥跳入了海里,然后又被狗尾巴海賊團的人截胡了?”
禿奇眨動著眼皮子回應,他不想再做點頭那樣費力的動作,因為他痛的已經(jīng)快失去了意識。
南羔注意到他眼皮的動作,也沉默起來。
他原本的計劃是在瓊斯這里救出丫頭和白鯨屎,順帶著溫蒂,然后直接開船回家。
但現(xiàn)在溫蒂帶著他的白鯨屎被抓,就證明南羔要帶著丫頭就只能空手回去。
白鯨屎可是南羔辛苦撈起來的,他付出了心血時間和努力,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樣的結果南羔完全無法接受。
而且還有溫蒂這個暴力狂也被抓了。
雖然兩人不熟,但南羔無法做到見死不救...
“羔羔,你要去救溫蒂姐姐哦,她為了保護我才摔下船的?!毙⊙绢^突然眨巴著眼睛說道。
南羔一愣:“保護你?”
“嗯吶,溫蒂姐姐一個人在船上的時候就把那四個怪蜀黍全部揍趴下了,但是他們突然又綁著我,說如果溫蒂姐姐在打他們就把我扔進海里。沒辦法,溫蒂姐姐為了不讓我受傷,就被迫上了他們船?!毙⊙绢^講述了一遍事情經(jīng)過,然后又捏著自己裙擺,撇嘴難過的說:
“我的裙子也被他們扯壞了....溫蒂姐姐在半路又想帶我逃走,但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溫蒂姐姐就只能自己半路跳海了。”
南羔皺眉:“那你沒受傷吧?”
“木有,我很好,但是到了這里后....他們的行為就很過分,讓我穿棉襖,讓我跑步,還不給我糖吃....嗚嗚嗚...”小丫頭又想起了傷心事,南羔捏著拳頭殺氣騰騰的瞥了眼禿奇,他真希望這個始作俑者有四個蛋,這樣他現(xiàn)在就能踢爆剩下的兩個。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會去救溫蒂姐姐的?!蹦细崤呐乃念^哄道。
這時一旁全部聽在耳朵里的瓊斯突然發(fā)聲:
“南羔,是狗尾巴海賊團搶了你的屎么,還截胡了你的同伴?”
同伴?
這個詞聽著可真奇怪,南羔蹙眉問:“怎么,有事?”
瓊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問道:“你是想現(xiàn)在就去救她?”
“不然嘞?等著明天去?我怕明天到了就是給那個暴力狂收尸....”南羔實在不想和這個變態(tài)中的變態(tài)多說什么。
他雖然和溫蒂相處時間不長,但她的脾氣還是多少了解一些,就算狗尾巴海賊團的人有道義可講,只劫財不劫色,但肯定會有冒犯的地方。
而南羔挖個鼻屎都會被那女人用過肩摔報復,海賊們的行為肯定會激怒溫蒂,而被激怒的溫蒂肯定又會做出一些行為讓海賊們惱羞成怒,到時候后果就實在難以預料了。
當然,救溫蒂是其次,白鯨屎才是更重要的。
所以即便不救溫蒂,白鯨屎也要弄到手。
溫蒂嘛,只是順手。
南羔說服著自己,趁著賢者模式還有余溫,準備開始行動。
但瓊斯卻突然喊住了他:
“南羔,狗尾巴海賊團的船只有兩百多艘,你知道是那艘船截胡的你同伴?”
南羔轉身的動作一頓,他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瓊斯接著又說道:
“還有,你別忘記了你的身份,你是夏乃彥的男友。而我記得狗尾巴的船長翁斯坦是夏乃彥的病危級腦殘粉。雖然由于這兩天捕鯨行動的展開,翁斯坦和梅切爾這兩個家伙打的熱火朝天,但你如果出現(xiàn)在翁斯坦的視線里,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目標轉向你?!?p> “雖然你很強,但翁斯坦是橫行這片海域多年的霸主,你有把握斗過他?”
南羔微微蹙眉,他并不知道翁斯坦有多強,但肯定很強就是了,但南羔相信暴走狀態(tài)下,自己應該不會差到哪兒去。
不過問題是,他并不想進入那種狀態(tài)。
而瓊斯說的幾句話,仿佛點醒了他。
按照平常,南羔也會想到這幾點,但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太多,特別是剛剛箕伯化后,他的的腦子仍有些沒緩過神,以至于某些方面想的并不周到。
南羔轉身,抱著丫頭挑眉問:“你究竟想說什么?”
瓊斯露出一絲變態(tài)笑容:
“我想說,我能幫助你解決一些問題,但是....”
“你也要幫我一個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