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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彭少愛善良

第十四章(2)

囂張彭少愛善良 梨歌 2891 2020-03-27 01:59:00

  彭蕭南有點氣,可看著她迷迷糊糊叫自己名字的時候心里覺得好像被什么撓了一下。天大的火都發(fā)不出來。

  “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明明是個沉穩(wěn)的人,可是忽然之間變得藏不住話了,他低頭看她,一邊摸著她的額頭,邊問她。

  他有些責怪的看著她,他出差也罷,她生病也好。他就那么不值得她一個電話?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無可救藥,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知道她請了病假,知道那晚賀亭送她回家,知道她跟賀亭特殊的關系。所以,他故意讓自己不要去理會她,可是忍了兩天的時間,還是擔憂的敲她家的門。

  就當是個共患難的朋友,探個病。他這么告訴自己,卻沒想到見到她的那一瞬間,所有想好的借口都崩塌了。

  這個蠢貨居然病成這樣···他簡直氣的想爆粗口。

  單涼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半夢半醒之間回應他:“我沒有你電話呀!”

  話音一落,她好似感覺身上被人快捏斷了的疼。

  彭蕭南只覺得一口血腥快要從喉嚨里噴出來,可她的話,他有沒理由反駁。

  他氣的頭頂都冒著青煙,摟著她的那只手懲罰似的將她摟的更緊。他不知道是該罵她蠢,還是該怪自己高估了她的智商。

  他是忘了在紙條上給她留電話,但公司不是還有賀亭,還有TY,還有公司那么多人,她那張伶牙俐齒的嘴難道就不會問一句嗎?

  “疼!”懷里的小人皺著眉不滿的抱怨起來。

  疼?還好意思說疼!他心里這么想著,手上卻松了力道。

  他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層棉花,悶的難受又無可奈何,最終喪喪的吐了一口氣。

  彭蕭南垂著頭看著懷里的單涼,好似每一次這樣的靠近的時候她總是迷迷糊糊的。他心想:算了,計較什么呢?反正這個蠢貨明天起來一定又是什么都不記得了。

  他深色黝黑的眼眸中那冷烈的眼神忽然生出一抹溫柔,似有碧波在眸中涌動。長睫微顫,薄唇輕抿。那張像是勾勒出來的臉生出一股甜蜜,好像要將她溺斃。

  單涼無力的睜著眼抬頭看著他,她覺得自己應該是病的不輕。怎么忽然覺得這個冰渣子那么好看,好看的驚心動魄,好看的動人心弦,她覺得自己的心像是沖破自己的胸膛,不安跳動。

  “別,別,別這么看我?!彼囊庾R忽然的就清醒了,本就通紅的臉更加深了幾層。她羞澀的轉過頭,卻撞入在了他的懷里。

  那是一股淡淡的柔和的味道,不像是香水,說不出來是什么味道,但是出奇的好聞。她覺得神志似乎都被迷惑了,埋在他的懷里不受控制的大口吸著,很上癮,停不下來。

  彭蕭南的胸口被她弄的癢癢的,她的小手不自覺的環(huán)上他腰,腦袋使勁的在她懷里蹭。

  他身上有股熱流在慢慢的涌動,欲望與渴望在交織,塵封了多年的沖動在驅使著他的意志。燥熱難耐之間,他將她從懷里往外拉了拉:“單涼,別...別動了!”聲音有些顫,他盡量的在克制。

  “我沒洗頭,別看我!”單涼并不知道懷抱著他的人到底在經(jīng)歷什么,無厘頭的說了這么一句話。再一次撞進來他的懷里,還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彭蕭南悶悶的“嗯”了一聲,極力壓抑著自己,調整呼吸。

  “我?guī)пt(yī)生來了!”本是焦急的聲音在推開臥室的門的那一霎那忽然戛然而止。看到他們如此曖昧的姿勢,賀亭的腳步一滯,焦急的臉也瞬間僵住,顯得有的無措。

  身后跟著的醫(yī)生也停下腳步,看了看床上的兩個人,呆了呆。

  時間靜止了三秒,氣氛有些尷尬。最后還是彭蕭南開口說了一聲:“來了就進來,愣在門口干什么?!?p>  賀亭垂著頭,沒有進來而是悄悄的退了出去。

  彭蕭南將單涼放回到枕頭上,她似乎是睡著了,因為變換了自己還有些不高興,嘴里哼哼唧唧的。手還抓著彭蕭南的衣服不肯放,弄的彭蕭南站不直,醫(yī)生也不好意思走到床邊為她看病。

  “單涼,放手!”他忽然覺得這樣說話有點生硬,所有后面又加了一句:“聽話!”

  見她睡的沉了,無奈,輕輕掰開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又將被角幫她往懷里掖了掖。

  雖然賀亭找的是醫(yī)生,不過看起來還是十分靠譜的樣子。他做了簡單的檢查,告訴彭蕭南不過就是著涼了,注意著點,吃點藥沒什么大礙。

  單涼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覺嘴里苦的厲害,也不知道被人灌了什么,想吐出來,卻沒想到那人對她下手一點都不留情面,捂著她的嘴將她的下巴抬的高高的,她吐不出來只能咽下去皺著眉頭,哼哼。

  然后她覺得頭頂上忽然傳了一股涼涼的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便又睡了過去。

  彭蕭南看著熟睡的單涼,想離開??墒怯袚乃砩嫌惺裁词虑?,畢竟她生著病,他著實有點不放心。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來,彭蕭南怕吵到單涼,找到手機后本想掛斷,卻看到來電顯示上是顧池的名字。他垂下眼眸,眼中中閃過一絲寒意,遲疑了一下接起電話,卻沒有開口。

  “涼涼,最近幾天有時間嗎,我想···”電話那頭溫潤好聽的聲音響起來,話還沒完便被打斷。

  “她睡了!”彭蕭南的聲音很沉很冷:“有什么事情,你明天在打來吧?!?p>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然后有些不敢確定的問了一句:“彭蕭南?”

  “嗯!”他肯定了顧池的疑問。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

  彭蕭南沒有再給對方所話的機會:“沒事,掛了!”

  電話從耳邊拿開,他看著手中已經(jīng)滅掉的屏幕,邪寐的一笑,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都說女人是有第六感的,男人的第六感通常也都很準。排除異己,是他一貫通用的招數(shù)。

  尤其···顧池看她時的那種眼神,他就是不爽。

  單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輕松了好多,燒也退了,神志也清醒了。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手忽然碰到一個有輪廓,又柔軟的東西。

  她轉頭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涼氣,“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大喊道:“彭蕭南?”

  睡夢中的彭蕭南極其不爽的睜開眼睛,煩悶的看了她一眼。見她坐的直直的用被子裹著身子,像是看變態(tài)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他一下就不高興了。

  他半撐起身子,睡眼朦朧,頭發(fā)蓬松散亂,衣服的扣子開了兩個,露出了結實的胸肌。加上那么好看的臉,這對女人而言簡直是一種極度的誘惑。

  單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咽了咽口水。

  “你大早上的喊什么?”他的起床氣還沒過:“你以為我會對你有興趣嗎?”他松了胳膊,又躺回到了床上。

  單涼被她的話噎了半天:“你在這里干嘛?”

  彭蕭南的頭埋在枕頭里,聲音悶悶的:“你昨天拉著我,死活不讓我走···要死要活的,說我又救了你一命,又是親又是抱的,還非要以身相許。不過我對你沒興趣”他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好笑,頭埋在枕頭里身子微微的發(fā)顫。

  單涼真的信了,沒去細想為什么彭蕭南說又救了她一命。她驚訝的張著嘴,難為情的弱弱問了一句:“那我們····我是說我,沒有對你做什么吧?”

  彭蕭南抬頭看她,眼中的笑意還沒有斂去:“你要負責嗎?”

  單涼干笑了兩聲,確實她昨天又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她還努力的想著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彭蕭南已經(jīng)從床上起來。他的穿戴很整齊,睡覺的時候也只是象征性的拿被角蓋了一下,他并不是個會乘人之危的人。這是他的底線,他絕不會觸碰,即使他很想!

  “行了,今天你還是先休息,公司那邊我會讓TY去打招呼?!彼驹谒拿媲埃人叱隽撕芏?,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見她傻呆呆的站著,還沒緩過神來。他隨意的撥了撥頭發(fā),將衣服理的整齊些:“我的電話已經(jīng)輸?shù)侥闶謾C了!”他皺著眉低頭看她,眼中是不容置疑的威嚴感,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在拿沒有電話號碼來當借口。

  單涼頭還沒點,遮住他視線的人,忽然拿那雙溫熱的手覆上她的額頭。然后在她依舊沒緩過神的狀態(tài)下,在她的頭頂上輕輕的拍了拍,像是在擺弄一直寵物一樣。

  “走了!”他勾起嘴角,眼中有難掩的小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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