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兇手還在大殿之中?”
皮皮西說完,昏暗的燭火下眾人面面相覷。各自保持開幾步距離,面色緊張互相提防著。
“會不會是鬼怪作祟?”有人問道。
皮皮西看向永信主持說:“大師,你認(rèn)為呢?”
永信主持當(dāng)然不會支持這個觀點(diǎn)。大雄寶殿內(nèi)都有鬼物作亂的話,不但辱了佛門威信,還會影響寺廟聲望。他開口說:“必定是人為的。”
“那么殿內(nèi)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了!”皮皮西說完看了看架著紅姨的兩個年輕香客。
“你的意思是?”杜老師問道。
“假如兇手在這兩位當(dāng)中,他們借機(jī)送紅姨去客房,然后跑掉了怎么辦?”
“你是懷疑我們?”一個年輕香客氣憤地說道。
“我只是說每個人都有可能...”皮皮西回答道。
“那么你也有可能是兇手咯?”另外一個香客說道。
“放屁!我皮哥怎么可能是兇手?!逼ぐ钦玖顺鰜怼?p> “好了!各位施主冷靜一下。這位女施主有孕在身,又受到如此打擊。當(dāng)務(wù)之急是安頓休息?!庇佬胖鞒质疽飧魑徽{(diào)整情緒。
“當(dāng)然是活人更重要??!”
“別廢話了,快開門吧...”
......
香客們紛紛說道。
皮皮西也無可奈何,深知每一步錯誤都可能導(dǎo)致任務(wù)無法完成。但是救人更重要。凡是不能違背了良心。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香客抬起門閂,推開門,架著紅姨走了出去。
永信主持走到門口抬頭觀望?!帮L(fēng)雨都停了啊。明天要是路能修好我就派人下山通知警局?!?p> “有什么想法嗎?”小甜甜拍了拍一旁的皮皮西問。
皮皮西搖了搖頭“現(xiàn)在腦子有點(diǎn)亂...”
“大師!我們是不是要檢查一下這大殿其他的位置?!毙√鹛鹂聪蛴佬胖鞒?。
“對啊!兇手有可能還藏在這里呢!”
“我的天...”
......
香客們又是一陣慌亂起來。
“那就隨我來吧...”永信主持說完便領(lǐng)著眾人來到左側(cè)偏殿。好幾盞油燈把這不大的偏殿照著通明。十八羅漢的銅像栩栩如生。
“這里應(yīng)該藏不了人吧。”杜老師說。
“嗯?!睅讉€香客東看西瞧每個角落都掃視了一番,就連銅像背后也沒放過。
“會不會還有一種可能?”說話的是皮包骨。
眾人紛紛向他看去。
“兇手偽裝成十八羅漢,在我們睡覺...不..是誦經(jīng)的時候他悄悄地走下來...然后殺了小左。再偷偷地走回來繼續(xù)偽裝...”皮包骨面色詭異地指了指殿內(nèi)的銅像。
杜老師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你是在講恐怖故事?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
“這也不是不可能啊,街頭經(jīng)??梢钥吹揭恍┵u藝的把自己偽裝成銅像。如果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來呢?!标惪傉f道。
“砰砰...”
“砰砰...”
金屬敲擊的聲音傳來。
就在幾人議論之間,小甜甜已經(jīng)把每個銅像都敲了一遍?!昂昧?,不用爭論了,這都是貨真價實的銅像?!?p> “即使大家都在閉眼誦經(jīng),兇手也不可能活生生的把一個人頭割下來,沒有一點(diǎn)動靜啊。”皮皮西說。
“是啊,我真沒聽到一點(diǎn)異樣的聲音。”
“嗯,這不可能做到?!?p> ......
那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伞S佬胖鞒种钢覀?cè)的偏殿說道。
一群人又來到右側(cè)供奉肉身佛的偏殿。大家又仔細(xì)檢查一番殿內(nèi)確定沒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有那幾張黃帳沒有揭開。
“可以打開嗎?”有人問道。
“打開吧”永信主持點(diǎn)了點(diǎn)頭。
揭開布幕。供桌上坐立著五尊肉身佛一字排開。有幾個香客趕緊合十雙手,低起頭口中默念著經(jīng)文。殿內(nèi)顯得異常詭異,氣氛也安靜了下來。
皮皮西也若有所思。密室里當(dāng)著眾人行兇割頭又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響。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到底是誰?我知道你一定在這里......
“喂!你要是活人就說句話!”皮包骨率先打破了平靜。他對著一尊肉身佛喃喃自語。
“不得無禮!”一個僧人呵斥道。
“難道還有人懷疑這肉身佛也是假扮的嗎?”永信主持說道。
“看下有沒有體溫不就知道了?!毙√鹛疬^去把每個肉身佛挨個摸了一下。
“這小妮子膽子真大啊?!?p> “嘖嘖嘖...”
......
眾人都為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震驚。
呼--
我的奇葩隊友。最能打的是個二百斤的胖子,膽子最大的是個呆萌妹子。皮皮西感覺很有喜感,無奈的搖了搖頭。
“師傅?!币粋€僧人急沖沖地走了進(jìn)來。
“怎么了?”永信主持看向他問道。
“我剛剛見雨停了,便出去做工。清掃樹葉的時候,看到兩個人架著一位女施主?;亓丝蜕?,我詢問過后方知這里發(fā)生了事情?!?p> “嗯,是的。是我要他們送女施主回房的。有什么問題嗎?”
“半個小時前,我看到一件奇怪的事情?!蹦巧死^續(xù)說。
“哦?什么事情?”
“我看到有一個人飛快的朝廟外跑去...我還沒來得急看清楚。就已經(jīng)出了山門。”
“你確定是半個小時前?”永信主持加重了語氣又問。
“嗯,這么短的時間。我怎么可能記錯?!蹦巧丝隙ǖ卮鸬?。
“看不清楚是誰?”皮皮西問道。
那僧人掃了一眼殿內(nèi)的香客說:“都是穿的一樣的居士服...這么暗我哪分得清楚誰是誰。但我隱約記得那個人頭發(fā)在月光下有一絲白。”
“白頭發(fā)?”杜老師臉色震驚的問道。
“嗯?!?p> “老王呢?”杜老師趕緊又問。
“他好像沒來吧...”陳總插話道。說完,兩人便把目光看向了王剛。
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你爸爸呢?”
“他...杜老師你不是說了嘛。之前去上廁所就沒見到人了?!蓖鮿偵裆悬c(diǎn)緊張地說道。
“這里和小左有仇的只有你父親吧?”陳老師冷冷地看他一眼。
“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我爸殺人?怎么可能,他是最虔誠的佛徒......”
“虔誠?我好像聽見你爸爸在走廊的時候還詛咒了小左吧。說什么他要遭報應(yīng),不得好死之類的?!?p> “大家也都聽到了吧?”陳總目視眾人,緩緩說道。
皮皮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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