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處事閣
死變態(tài)!
臻芫忿忿,保持住臉上害怕的表情,惶恐不安地捏著自己的衣袖,非常懦弱小心地問:“為什么呀?”
“你不是來找尋答案的么?既然都這么不辭辛苦僥幸來到這兒了,那也算是你我的緣分,說吧,你想去幾層?二段藥士六層以下都可以去。”柳真青仍然一副笑臉相迎的模樣,仿佛剛剛陰沉的臉色只是一個幻覺。
臻芫帶著幾分恰達好處的疑惑和驚喜,“真的可以嗎?”
柳真青站起身,看著她緩緩地點頭,“那是自然,我們修士講究的就是一個緣字!既然你我有緣,我又為何要過于固執(zhí)己見呢!”
“規(guī)矩雖然是規(guī)矩,不過人是活的,死守著一成不變的規(guī)矩豈不是太傻了?”
說的好聽,誰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
臻芫暗暗在心中吐槽。
“謝謝這位…這位前輩。”她將音量稍微抬高,帶著一股意外之喜的語氣,十分感激地道謝。
“我叫柳真青,也沒比你大多少,你可以喊我…師兄~”柳真青俊美的臉上帶著調(diào)戲之意,扔過來一個卷軸。
臻芫趕忙接住,恭敬得喊:“柳前輩?!?p> 老妖怪,都元嬰了還沒比我大多少呢!恬不知恥,我呸!
柳真青幽幽嘆氣,“現(xiàn)在的小姑娘不好哄啊~一個一個的不會都喜歡冷冰冰的臭男人吧,像我這樣溫柔如風,萬般體貼的好男子都已經(jīng)不受歡迎了啊…”
他含沙射影般地嘆息,又一副被臻芫傷到了心的樣子摸著自己的胸口坐回椅子上,手靠在桌子上撐著頭唉聲嘆氣的。
看的臻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柳真青怎么活像一個人間話本中唱戲的?
她攤開卷軸,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的眼睛疲累不堪,“柳前輩,這?”
“嗯?你連處事閣的規(guī)矩都不了解?”柳真青輕皺眉頭又松開,想想她一個連他這兒封閉時間都不知道的人,不了解規(guī)矩也是再正常不過,這么想著,他悠悠說來:“既然這樣,我就大發(fā)好心和你說說我這處事閣吧?!?p> 臻芫做出一副新耳恭聽的模樣,乖順的很。
柳真青如玉般的手指撫著自己的眉有一下沒一下的劃過,一臉慵懶地開口:“我這處事閣,身在宗門,不屬宗門,所有人包括掌門,來我這兒就必須按照我這兒的規(guī)矩?!?p> 臻芫立馬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若是沒有接引人那便是封閉日,你可明白了?若是沒有,不論是劍修還是什么修的,都破不了我這禁制!”柳真青說到這兒臉色一黑,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額頭,語氣不好地補充:“除了那些個老妖怪!”
臻芫:還不是你沒用,說的這么厲害。
木木:芫芫你真囂張!
臻芫:誰叫那個老頭那么厲害。
木木:他可是,咳咳,這也是嘛嘿嘿嘿。
臻芫神色狐疑,巧的是柳真青正好抬眼看過來,“怎么了?”
“想問這樣的人很多嗎?”她問了個能解釋自己困惑表情的問題。
“自然極少。”柳真青喝了口茶,“在我這處事閣,除煉藥師以外的想要進入三層以上,必須交出一個秘密?!?p> 臻芫:“秘密?為何煉藥師就可以進入三層以上?”
“那自然是因為我也是煉藥師,如此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懂?”柳真青嘲諷著笑了笑,“三層也就是我能給的最大好處了?!?p> “我這兒,有十層?!绷媲嗌裆w揚。
“第一到三層,筑基以下的所有問題,只要你能問出來的,都能找到答案?!彼斐鋈齻€手指。
“第四到六層為煉藥師的層數(shù)?!彼攘藗€六。
“第七到九層,金丹以上不足百歲可入內(nèi),你想要的功法或是寶器亦或是靈器都有線索。”他放下手,表情嚴肅了不少。
“最后一層,我也進不去?!绷媲鄶倲偸?,一副很無奈的模樣,“也不知道放的什么好東西,連我這個守閣人居然都不讓進,不可理喻!”順著他錘了一下桌子,很是不爽。
臻芫鮫人的記憶力聽過一遍完全記住,她問:“可那一到三層就可以解決我的問題,為何前輩又說我可進六層以下的?”
“我可沒說一到三層可以解決煉藥師的所有問題?!绷媲嗵裘肌?p> 原來如此,只是筑基期以下的,不一定包括煉藥師的?真是分的清楚。
臻芫沒再多問別的,她既然這么好的運氣能進六層,那自然要好好把握,以防萬一,她裝作一臉懵懂的樣子看著柳真青問道:“是不是只要交一個秘密就可以進去?還是這只是進入的費用?進入以后還有別的代價要付出?”
柳真青臉色沒變,過了半晌后突然仰頭哈哈大笑,在臻芫莫名其妙被嚇到的眼神中慢慢地停下來,帶著笑意夸贊她:“你還真是,你是真的天性敏銳呢?還是我被你那副楚楚可憐柔柔弱弱的模樣給騙了呢?”
“來到我這兒的,能自己主動問出這個到處是陷進的規(guī)矩的人很少,大多數(shù)都不管不顧一頭悶進去,一臉憤怒地出來討伐我?!绷媲啾梢牡負P著眉,“自己付不起的代價又何必去付?貪心還能怪我不成?可笑!”
臻芫聽明白了,意思不就是你用了一個秘密交換了一次機會,完了進去了還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好謀劃?。?p> “怎么樣?小東西?想好了說個什么秘密嗎?”柳真青打了個哈欠,托著下巴閉著眼睛問的隨意。
臻芫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自己可以說的比較沒什么必要的秘密,想到一半反應(yīng)過來,“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假的,萬一我只是隨便說了一個假的秘密呢?”
柳真青卻沒甚表情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臻芫抿了抿嘴,這是什么意思?
她試探著開口:“我騙了攸攸其實我只是想出門?”
柳真青睜開眼,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一個正正方方的銅制物品,那東西看起來普普通通。
臻芫有些困惑,這算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