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誠看到的,不是沈大人祥和的臉龐,而是一群天樞處的人,正在處理“戰(zhàn)場”。
“娘娘,這是?”清誠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自己的大腦其實早就給自己一個答案了——沈大人被抓走了。但是清誠那么倔強一個人,怎么會輕易相信沈大人就這樣被抓走了,沈大人可是檢察部最高的檢察官啊!之所以這樣,清誠才會問道?!澳闵蚴迨濉淮笤缇捅惶鞓刑幍娜俗チ巳チ??!鄙蛱脑?,終究是清誠不愿意聽到的噩耗。
清誠短暫的時間內(nèi)是沒有作出任何反應(yīng)的,但是接下來,清誠就跟發(fā)了瘋似的,沖了過去,一把抓開兩三個侍衛(wèi),沖著剩余的大聲喊道:“是誰讓你們來的?”“清將軍,是……是……”一個侍衛(wèi)怯懦的說道,沒有說完,清誠很是氣憤,沖過去一把抓住那個人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問道:“小爺我最討厭話說到一半就不說的人了,告訴我,是誰?不說,我讓你從這里飛到南沙島你信不信?”清誠的狠話剛剛放完,門口就來了一個老朋友了。
“清將軍,這么對待天樞處的人不好吧?”來的不是別人,是邱詩雯的父親,禮部侍郎邱滓曄?!扒翊笕?,您怎么來了。”看在邱大人走進來的面子上,清誠放下了手中的侍衛(wèi),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這些人都是我派來的,有什么問題嗎?”“您是禮部的人,這個抓人不該是天樞處本處來解決的嗎?”確實,禮部管理的是國家的教育,抓人這件事不是禮部應(yīng)該管理的事情。
“我怎么不能抓捕這位沈大人呢?您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給您看看拘捕令?!鼻翊笕松袂樽匀?,這件事好似早就預(yù)謀好的。清誠一手結(jié)果了拘捕令,漫不經(jīng)心的讀了起來。“你!這!怎么可能?沈大人怎么會傳授過激的教育內(nèi)容?”清誠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邱大人,頓時,邱大人就好似一只老狐貍一般,站在那里,默默的看著這只無助的小羊羔。“過激的教育這件事,我還真的沒有冤枉我們的沈大人哦,這幾日天天有人來我這里舉報,說自己的孩子小小年紀,本還沒到學習煙國管理制度的時候呢,就已經(jīng)把煙國的管理制度作為自己應(yīng)該遵從的制度了,這樣摧殘大唐的‘未來’,不大好吧?”邱大人說的有些許興奮了。
“學無止境,將來早晚有一天會學到這個部分的,怎么就不能?”清誠的倔脾氣再一次涌上心頭。“您不是禮部的人,這件事您不知道,違反了教育制度,就該罰,你也不要再做無用的狡辯了,我們說抓人已經(jīng)抓走了,有什么問題,你去刺史部找人吧?!闭f這邱滓曄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外,順手關(guān)門的是沈大人的夫人。
清誠知道,剛剛邱滓曄的話分明就是沒有用的話,這哪里來的刺史部?這件事要舉報,是沒有人愿意答應(yīng)的——畢竟是禮部,這么大的官,誰搞得過?清誠沒有辦法了,現(xiàn)在全京都不會再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信賴了,清誠打算離開了,這個時候,沈太太叫住了清誠。“小清啊,來來來,這是你沈叔叔給你介紹的幾個人,你沈叔叔說,要是他不在,這幾個人是絕對可信賴的,吶,他們來了?!遍T口果真走來了幾個人,這三人清誠怎么看怎么熟悉。
頭一個人,雙手過膝蓋,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目能自顧其耳;第二個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唇若涂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第三人身長八尺,豹頭環(huán)眼,燕頷虎須,聲若巨雷,勢如奔馬。這三人清誠大腦給出了兩本書,但是在短在的回憶下,這三人到底是誰,清誠已經(jīng)有了答案。“這三位不是……劉關(guān)張?”清誠這次是長大了嘴巴。
“哈哈哈哈,正是,我一開始看也像呢?!鄙蛱α苏f。這三位兄弟慢慢走到清誠眼前,抱拳一一介紹。“吾等劉被。”“吾等關(guān)豫?!薄拔岬葟埛??!薄熬醚鼍醚?,三位不是三國的?”“啊爾等說笑了,吾輩不是三國的那三位高人,吾等的被是被子的被,關(guān)兄的豫是予象,張非兄的非,乃非比尋常的非。”劉被說到,清誠這么一聽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這三位來幫助我,可真是件奇事。
“爾等不必驚訝,吾輩都是京都三大行業(yè)的巨頭,受到了沈大人的特別邀約,故此錢來幫助您,我劉某是京都餐飲行業(yè)的巨頭,關(guān)某是娛樂行業(yè)的巨頭,張某是住宿類巨頭,您所需要的事情,我們?nèi)慷寄軒湍愣?!”劉某很是驕傲說到。清誠對于這三人,滿懷期望,有些許失望。
清誠驕傲的事是自己在京都至少可以活下去了,那么失望的事情,就是自己不再能見到沈大人了,難道真的像尚書大人所說的一樣,自己活不下去了嗎?清誠告別了沈太太,跟隨著劉關(guān)張三人,離開了京都府,前往了京都。清誠內(nèi)心可能是對京都府有了些許掛念,當自己離開了京都府的時候,清誠的內(nèi)心咯噔一下,有些許慌張不知所措了,自己被斯公公追查,被兵部尚書關(guān)注,還招惹了些許不該招惹的人,自己把兵部尚書抓進去了,自然和自己結(jié)仇的人肯定不少,況且斯公公都想要殺自己,這難道不是死亡的“號角”嗎?
清誠來到的是京都的一家比較有名的旅館,對面是禮部的大樓,但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清誠的出現(xiàn),自然清誠也就沒有那么慌張了。清誠到達旅館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一路上查車的很多,清誠差一點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劉被帶著清誠走小路,才來到了旅店。清誠再一次夜不能寐了,太多事情等待清誠去思考了,這比一開始自己來到京都還要燒腦,自己大可相信自己是真的招惹到了些許不該招惹的人了,自己為什么不一開始就直接把自己父親的信物帶走啊,還要當什么官?還要加入什么西游學院?為什么自己是一個風風光光的縣官,現(xiàn)在卻是一個頂著將軍名號,但是卻要四處逃命的人?自己難道在赫馬山待得不好嗎?難道自己……清誠想到這里,睡著了。
第二天,是陽光喊起了清誠,清誠很久沒睡那么好了,自己昨天累了一整天了,睡的那么好,也多虧了那么累的一天了。清誠沒有把窗戶推開,現(xiàn)在正是禮部最忙的時候,開了窗被發(fā)現(xiàn)了,所有的一切都白費了,清誠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泡了杯茶,關(guān)豫進來了?!瓣P(guān)兄,早?!薄霸?,清大人,這個請你過目?!标P(guān)豫拿出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清誠打開了,不出所料,清誠看到的是通緝令,通緝的人就是自己?!瓣P(guān)兄,這件事什么時候開始的?”“今天早上,我出門給您買吃的時候看到的?!鼻逭\長嘆了一口氣,自己為什么被通緝,他想的很明白了,莫過于那日的審判,自己本來就是無罪,可是被這些人當作自己是在逃犯,這么一說,清誠是真的無路可走了。
清誠默默的喝下了一口茶,看著緊閉的窗子,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禮部的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