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雨站在門檻,朝外看去,在屋子外面有四個人,一個身穿道袍,手持一把長劍,是個莫約五十多歲的老人。
還有兩個都是身穿白衣,手持長劍的青年,另外一個一個就是白小鈴的丈夫,那個請大師前來降妖除魔的好丈夫。
“砰~”
忽然廚房的墻壁被人猛然撞塌下來,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撿起地上的長槍,然后一臉獰笑的看著屋子中間妖氣騰騰的白小鈴。
“好呀,好呀!你果然是變心了,我就說你為什么老是穿著那樣的衣服,整天看不見人影,你果然是找了一個情郎!”那老者臉色漲紅,一副怒不可解的模樣。
任寒雨一聽,哎喲,看樣子自己先前的猜測可能很對喲:“你已經老了,老家伙,你知道的,白小鈴在床上功夫真的很好,我很滿意!”
任寒雨露出一個笑臉,如此說道。
白小鈴想要上去解釋,卻感覺一股劍氣把她鎖定,頓時她不敢妄動。
睜著雙眼,她流著眼淚,想要說什么。
“該死的賤人,下賤的妖孽!道長,快殺了她!”看著任寒雨那英俊端正的臉,還有那一股不凡的氣質,他頓時怒了,催促著身旁的道長,降妖除魔。
這是他走了很久,從一個叫做盧君城找來的高手,因為有著大妖的消息,這個道門高手答應跟他來,前來降服殺死這個“作惡多端”的狐妖。
“我沒有,我沒有,他們都不是!”白小鈴開口說道,她忍住害怕的心理,突破劍勢的封鎖,朝她的牛郎沖去。
“滾開,我牛嘯天和你這個妖孽勢不兩立!道長,快動手,她要過來了!”牛嘯天開口說道,整個人連忙后退。
“哼!”一句低喝,那長槍男子一槍飛出,整個人緊隨身后,想要擒拿那狐妖。
他本來對于門外的道門老者很是尊敬,因為他少年時,那道長救過他一命,如今自然是要先動手,因為道長對于他來說,是長輩。
“小心!”任寒雨眼神一凝,伸出手抓住白小鈴的手腕,把她往回一拉,險而又險多來飛射而來的長槍。
“破空飛滅!”
任寒雨含怒出手,比起先前對付白小鈴的威力還要大上幾分。
只聽見一聲劍芒閃爍,任寒雨手中生銹的長劍刺出,夾雜著難以讓人抵擋的劍勢,直取那人的咽喉。
“伏虎掌!”那男子大吃一驚,顯然也沒想到,那個頭發(fā)黑白相間的青年居然是一個劍道高手,而且境界如此強大。
他修煉了五十年,居然這一瞬間感覺到死亡的錯覺。
男子雙手拍往地上,險而又險躲開這一劍,卻不料眼前一只白色的鞋子猛然踢在他的臉上。
“呃!”低喝一身,他在空中翻了一個滾,落在一旁,狼狽的倒退幾步,雙眼有些驚恐。
“哼!”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門外的老道長長劍一轉,手中拿起一張符紙,一點長劍,整個人沖向任寒雨。
“退下!”任寒雨手一拉,把被自己身旁的白小鈴拉在身后,手中長劍一轉,任寒雨直接迎了上去。
“包庇妖孽,賊子受死!”老道長中氣十足的低喝一聲,長劍上面居然冒出金色的火焰。
“是嗎?我在意的東西,哪怕是一朵花,也不準他人摘走!”任寒雨開口說道,聲音低沉。
“虛絕真玄!”任寒雨手腕一抖,一道流光溢彩,一劍刺去。
那老者手中長劍一轉一蕩,長劍交接,老道長忽然臉色一變,手腕一抖,頓時兩把長劍分別被震開。
任寒雨也是一驚,他沒想到居然還有人這么強,同時也發(fā)現一件事情,他每次出劍,身體里面的體力都會消耗不少。
習武之人都會打熬身體,并且內力深厚,氣息悠長,體力過人,但是,任寒雨卻并非這樣。
他身體里面蔓延出虛假的經脈,雖然一定程度上有加持他的身體,可是本質上,只是一個較為健康,年紀才十七歲左右的少年人,雖然體力不錯,但是和習武之人比起來,根本不算什么。
這身實力,都是鏡花水月!
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的任寒雨,頓時意志消沉,他轉頭看著身后那個雙眼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白小鈴。
如果這一身實力真是他自己的,他或許會不擇手段的搶過來這個女人,哪怕是她不愿意,他也會強迫與她,可是如今。
“和我對劍,還敢走神?”老道長看著面前這個劍道高手,他居然轉頭去看那個女妖,頓時臉都氣紅了。
在他旁邊,牛嘯天更是臉色難看無比,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哼!”任寒雨冷哼一聲,盡展劍意。
“兩位前輩,可否聽晚輩一言,暫時收手!”忽然,一個白衣男子走上前來,阻止任寒雨和老道長的對劍。
“又見面了,任前輩!”走出來的人一身白衣,神情之中隱藏著暴虐和高傲,可是一臉都是儒雅隨和的表情。
“是你,李觀雪!”任寒雨一愣,發(fā)現這人他實在是太熟悉了,這算上來應該是第三次見面了吧?
“原來前輩還記得晚輩!真是晚輩的榮幸!”李觀雪一抱拳,彬彬有禮的說道。
雖然他的兇名在外,可是最近卻在不斷的改變著,他想要收斂自己的性格,還特意的去登門拜訪了一位道門高人,清火道人鶴長鳴。
“你是說,他就是那個雅劍任寒雨,一人一劍逼退上古妖魔,讓其出世以后不敢造成殺孽,就倉皇逃走的任寒雨?”清火道人鶴長鳴開口驚訝的說道。
任寒雨:“???”
“正是!”李觀雪開口說道:“我想此事有些許誤會,不如我們先聽聽任前輩怎么說吧!我想任前輩不可能無緣無故去庇護一個妖魔的!”
“好!既然是雅劍任寒雨,我愿意洗耳恭聽,畢竟是敗退上古妖魔的強大劍者?!鼻寤鸬廊它c了點頭。
一旁的牛嘯天一聽,感覺有些不妙,不禁覺得蛋疼,這些家伙一天到晚怎么話那么多呀?
忽然,牛嘯天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一轉頭。
那李觀雪對著另外一個年輕的白衣劍客打了一個眼神,那白衣劍客跟看犯人一樣,盯著牛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