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面,身后似乎有人貼著她,這時耳旁也傳來一股熱氣。
“現(xiàn)在想走,也晚了!”
鹿青青連忙轉頭,卻看見一個一頭黑發(fā),一只眼睛緊閉著,一張臉白皙如雪,整個人雖然很是漂亮可是卻詭異的讓人害怕。
“黑黑黑......”鹿青青牙關打著顫。
“是我,黑螣王。”她笑了笑,手上一股黑色夾雜著血色的霧氣從手上冒出來。
那霧氣逐漸覆蓋住她的身子,變成一件貼身的黑色鱗片鎧甲。
那鱗片就好似長在她的身上似的。
“別怕,我還沒有動手呢!”黑騰王開口說道:“我對女妖總是特別的容忍,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鹿青青冷汗直流,開口說道:“你可是派了很多人過來想要抓住我!”
“我那是為了保護你,要知道凡是女妖,必有作為!”黑螣王開口笑了笑,身上貼身的鯪甲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凡是女妖,只有不斷的訓練自己的異能,獲得的反饋也就越大!”黑螣王開口說道,她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妖。
“在千年以前,凡是妖族,必定是女妖當強,幾乎每一個女妖都是漂亮的,強大的!”黑螣王開口說道:“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比起那些下賤丑陋的公妖,我們女妖化形必然更快,必然更貼合人類,必然是天賦異稟,必然是美貌動人!”黑螣王開口說道。
忽然她身影一閃貼在鹿青青的身后,然后伸出手,摸入鹿青青的衣領之中,摸著那高聳卻毫無束縛的胸口。
“你的力量還未完全爆發(fā)出來!”黑螣王開口,然后她收回手,拉著鹿青青說道:“你帶來的那個男子,去把他殺了!”
“???”鹿青青實際上十分的親近人類,一時間不由的愣在當場。
“去,不然,我就殺了這它!”黑螣王伸出手,按在食鐵獸身上,頓時一股黑煙化為一條巨蟒,纏繞住食鐵獸的身體。
“嗷嗷!”食鐵獸發(fā)出慘叫的聲音。
“我殺,我殺,你別殺了圓石頭!”鹿青青開口說道。
“好,拿著它,給這個男人一個痛快吧!”黑螣王開口說道:“說實話我很討厭人類,如果你不殺他,我會好生的折磨他一番?!?p> 那是一把黑色的長劍,劍身上面都是鱗片。鹿青青用力拔出長劍,很輕,但是卻又一股奇特的力量在上面涌動著。
鹿青青走到任寒雨身旁,看著這個胸口裂開一個口子,血已經(jīng)染紅胸膛的白衣,這個人已經(jīng)命不久矣。
“哎,你反正也活不了了,就安心的去吧!”鹿青青用力的刺下長劍。
長劍毫無保留的刺穿喉嚨,血肉被割開的聲音,骨頭被刺穿的聲音。
“做的好!”黑螣王開口說道。
黑螣王卷起一股黑霧,卷住鹿青青和圓石頭,然后一步一步的離開了這里,逐漸消失在竹林盡頭。
......
白小鈴遠遠就看見一片竹林,突然一股妖氣從竹林之中蔓延出來,這表示這里已經(jīng)是有人之地。
巨狼也停下了腳步,鼻尖嗅了嗅,然后點了點頭,表示那個男人的確在里面。
“進去,我要找到他!”白小鈴開口說道,語氣清冷,她抱著自己的女兒,她安靜的沉睡在自己的懷中,看上去和她以前一樣。
乖巧,可愛。
巨狼邁動腳步,奔跑進去。
突然一股血腥的味道涌入鼻尖,巨狼對于味道極為敏感,這股血味和那個男人一樣!
當初第一次看見那個男人的時候,就是從空氣之中聞到血腥味,隨后巨狼給女大王白小鈴說后,白小鈴十分擔心自己的女兒,于是親自前去查看,就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不凡,容貌英俊的少年郎。
后來巨狼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是幾天以后,他變得英氣逼人,氣勢洶洶的男人,雖然容貌沒有多大的變幻,可是總感覺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他逼退了前來斬妖除魔的人,巨狼也知道他的名字:任寒雨。
“血液的味道很重,他,受了傷!”巨狼小灰開口說道,然后她就看見一堆破碎的竹子旁邊的那個人影。
“任寒雨!”白小鈴翻下巨狼,把自己的女兒放在巨狼腳旁。
她沖過去,突然看見那撕裂的傷口,還有脖子上面涓涓細流的血液。
“不會吧,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白小鈴伸出手,摸上還有余溫的身體,手中的灰白色妖氣逐漸灌入任寒雨的體內。
許久。
白小鈴發(fā)現(xiàn)這個軀體正在不斷的冰冷,他的身體被妖氣排斥,那些妖氣全都泄出來了。
“寒雨哥哥怎么樣?”小白開口聞到,語氣溫和。
“死了!”白小鈴開口說道:“他死掉了?!?p> 小白蹲下身子,摸了摸尸體血肉模糊的脖子,粘稠的血液開始發(fā)黑了,已經(jīng)死了好一陣了。
“阿彌陀佛”突然一聲佛號傳來,一個渾身金黃的人影踏著竹尖而來。
“該死!這個沒用的禿驢!”白小鈴低聲的罵到,然后伸出手,舉起妖氣,一巴掌拍了出去!
那金色人影是空凈,此刻他以更快速的速度,被打飛了出去。
李觀雪也跑了過來,他本來就是一流高手,家傳武學也是精妙絕倫,速度自然不快。
“師傅!”李觀雪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人影,忍不住說道,他受得任前輩一招劍技,早就想拜師了,沒想到如今這么強大的人,也死在這茫茫竹林之中。
“他死了!如果我一直待在大廳,不那么去著急找他,他或許也不會死了吧?”白小鈴開口說道,頗為嘲諷。
“這一刀是那個人砍的!”白小鈴伸出手指,輕輕摸在任寒雨的胸口上面,里面的骨渣子都露出來了。
“但是這脖子上面的傷痕,才是致命的!”白小鈴摸著尸體的脖子。
......
沉默了一會,李觀雪蹲下身子,給這具尸體收拾起來:“白姑娘,我看得出來,任前輩他喜歡你!”
白小鈴深吸一口氣,似乎很是開心,可是立馬又很傷心。
“那么,白姑娘,愿意為任前輩收斂嗎?”李觀雪突然發(fā)問。
“這事情,當然是我必須做的!”白小鈴開口,語氣不容置疑。
“我想任前輩泉下有知,應該會很開心的,你知道嗎,我從來沒見過任前輩用那種愛慕的眼神看人!”李觀雪開口說道。
“是嗎?你對他很熟悉?”白小鈴問道。
“如果前輩不快些的話,那兩個姑娘就要來了!”李觀雪開口說道。
“她們來了又如何?人都死了!”白小鈴語氣壓抑,她看著一旁愣愣的小白,一時間有些想要發(fā)泄的沖動。
“那個紅衣的姑娘,算得上是任前輩們的徒弟了,她一定會為任前輩收斂的?!崩钣^雪說道。
“她們沒機會了!”白小鈴開口說道,然后帶著女兒翻身上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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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海
完全不需要劇情,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