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匹配副本:嗜血菌株。任務(wù)目標:消滅第七始祖。任務(wù)獎勵:暫定?!?p> “請選擇初始buff——銀血(暫時)、圣潔之光(?。?、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小)?!?p> “銀血(暫時):在本副本中你將奇跡般的擁有銀質(zhì)血液,所有弱銀的生物都無法承受你的血液?!?p> “圣潔之光(?。涸诒靖北局心惬@得了神圣的祝福,可以發(fā)出凈化邪魔的偉力(范圍:周身5m)?!?p> “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涸诒靖北局心銓@得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四方小神聽你號令,邪魔妖祟速速退去?!?p> 陳旭略微思索,似乎又患了選擇困難癥:“‘圣潔之光’太圣母了吧,這個副本中的圣母太多了,絕不跟它們搶?!畺|方的神秘力量’聽起來很符合我的身份,但是這個故事好像在紐約吧,除了那個上帝有個鬼的小神??!就這個銀血吧,是真的能茍命,不然1s都撐不到啊?!?p> 嗜血菌株是陳旭很早以前就看過的一部漫畫,講的是一只古老強大的還魂尸“血祖”通過下屬的幫助來到紐約,感染了無數(shù)市民后,統(tǒng)治了紐約的故事。與傳說中的吸血鬼的詛咒不同,還魂尸的感染主要是靠體內(nèi)的蟲子繁殖,如同一種生物病毒。而且這種病毒的自我繁殖非常迅速,只要被還魂尸的口器傷到,蟲子就會瞬間進入人體內(nèi)。因而,選擇“銀血buff”是陳旭最好的選擇,只要銀血附體,蟲子就不敢進入體內(nèi),就算進去了,也會被瞬間灼燒死亡。
“選擇成功,正在載入身份……”
“成功進入,開始你的冒險吧!”
……
畫面一轉(zhuǎn),陳旭從一個小巷中走出,看了看四周的行人,開始回想起這幾天的遭遇。
自從大學畢業(yè)后,陳旭就告別了父母,獨自一人來到臨州尋找工作。所幸老爹年輕時有位好友,如今正好在臨州開了一家小公司,還沒等陳旭找好住所,就一個電話把他拉來安頓好。順便以一副絕不讓陳旭受委屈的姿態(tài)安排好自己公司的工作。為了不讓人說閑話,自然是從小職員做起。
陳旭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便準備下樓買一點方便面慶祝一下,不曾想剛走出便利店,便被樓上掉下的花盆砸中,暈過去之前,唯一能聽到的便是一個女人大叫一聲:“老公,快去救人!”
等醒來,陳旭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奇怪的虛擬空間中,還伴隨著一個無形體AI。了解片刻后,陳旭就明白了這是無限流的操作。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莫名其妙獲得金手指,但是了解后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參與者,就松了一口氣。
“不是輪回空間就好,大概自己這種咸魚在那兒是活不過第一天的。”
收了思緒。陳旭拿出錢包里的護照。
“不錯,身份居然也能給我編造,照片名字出生年月日一點不差。”
“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離血祖來臨還有多久,不過當務(wù)之急還是要找到那個猶太人,話說回來,那個猶太人叫什么來著?”
……
當天晚上,一架從柏林飛往紐約的航班悄無聲息地降落在肯尼迪國際機場,
“畢什普先生!等一下?!?p> “我的老天爺啊,這架飛機怎么死氣沉沉的?!?p> “里面的人為什么還不出來?!?p> “……”
“……也許這架飛機無人生還了,趕緊通知疾控中心?!?p> ……
“我知道你的工作很忙,伊弗。”一名女子坐在沙發(fā)上,面色鎮(zhèn)定,“而且你在工作中表現(xiàn)的很好。”
伊弗雷姆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人:“但是我在婚姻中表現(xiàn)得很糟糕是嗎?凱莉?!?p> “你應(yīng)該能明白我的意思,我……”
話音剛落,一通電話鈴響起。
“不好意思,女士,我同事找我,下次我們再來找你。”伊弗雷姆向另一名女子致歉,拿起外套,親了親凱莉的臉頰,“諾拉已經(jīng)在催我了。”
說完,伊弗雷姆離開了家庭咨詢所,駕車駛向肯尼迪國際機場。
一個時辰后,伊弗雷姆來到了機場,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停著飛機的廢棄機坪。
“伊弗,我們得趕緊進去,外面已經(jīng)來了很多媒體了。”一位身著白色防化服的女人向伊弗招了招手。
伊弗雷姆向前跑了幾步,從旁邊接過防化服,一邊套上,一邊詢問:“諾拉,你覺得什么樣的病毒會讓機長在停好飛機后還未打卡艙門這段時間死亡。而且,聽說其他同機人員也死了?還有,這架飛機為什么會無緣無故停在廢棄機坪上啊!”
諾拉犯了一個白眼:“這正是我們需要回答的問題。”
說罷,諾拉跟著其他人邁進了剛剛打開的艙門。
打開手電筒,伊弗雷姆掃了掃機艙內(nèi),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感到毛骨悚然。只見一名名乘客一動不動地坐在座位上,有的睜著眼,有的張著嘴,似乎是看見什么驚恐的畫面。
“他們的脖子上有個傷口?!敝Z拉舉著手電筒照了照一個小女孩的瞳孔,又壓了壓舌頭,最后在脖子上看到一個奇怪的劃痕,“沒有血液流出?!?p> “其他人也是。”
“地面發(fā)生生物組織
“天花板上也有?!?p> 瞬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正在這時,一陣叫聲從駕駛室傳了出來。
“快幫忙,這里有生還者。”
“這里也有!”
“金,呼叫醫(yī)護人員,有四名生還者,開始設(shè)立隔離區(qū)。”
……
與此同時,曼哈頓哈萊姆東118街,一個典當鋪中。
一位身著白襯衫黑馬甲的老先生打開了電視機,準備看看新聞。他一邊撿起了地上的錢,一邊在嘴里咒罵著剛剛那伙被趕跑的小混混。突然,電視里傳出來的聲音令他握著富蘭克林的手一顫。
“該客機從柏林起飛,降落之后隨機關(guān)閉了引擎。據(jù)了解,目前尚未與飛行員取得聯(lián)系……”
老先生緩緩發(fā)出了顫顫巍巍的聲音:“柏林……”
不知道是想起來什么,老先生慢慢走向墻邊的暗門,來到了地下室。
老先生扶著欄桿走下樓梯,雙眼無光,嘴里不知道喃喃道什么。不知走了多久,他才走到書架旁的小桌,撫摸著上面橫擺的一副奇特模樣的拐杖。
“他來了……我還不知道有沒有力氣再和他打一場……”
老先生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搭在拐杖上,自言自語道:“這次,我不能失敗了……”
老先生打開了一旁臺子上灌滿了福爾馬林罐子,抽出小刀,割破了手指,滴了幾滴血進去。只見原先存放在里的一顆心臟突然開始跳動,無數(shù)的細線如同小蟲般從心臟中鉆出,瘋狂地吞噬著鮮血。
望著這一幕,老先生沉默地轉(zhuǎn)身,似乎不想再多看一眼。
突然,樓上的鈴聲打斷了老先生,老先生默默放下手里的拐杖,一步步地走上樓梯,打開暗門,回到店鋪中。
只見柜臺外一個東方面孔的男子正在店中閑逛,一會兒摸一摸打字機,一會兒碰一碰時鐘。
“你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雖然覺得面前這個人不像來當東西的顧客,但老先生還是照例詢問一番。
聽到有人喊住自己,陳旭回頭一看,便發(fā)現(xiàn)了柜臺里面白發(fā)蒼蒼的老爺爺。微微一笑,陳旭道:
“請問是斯特拉基先生嗎?”
“您是?”斯特拉基老爺爺皺了皺眉,不知道眼前的青年是怎么認識自己的。
“聽說您的祖先是與神戰(zhàn)斗的勇士啊?!?p> 聽到這兒,斯特拉基身子一顫。
“我想買一把銀劍?!?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