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山下。
“記得第一次見面便是在這里,五百年了,你究竟在哪里”,一襲破布麻衣的和尚對著一座山自言自語。
微風拂過,風帶著草露出了后面的石洞,石洞不大,只能容得下一個腦袋罷了。和尚蹲了下來,書指撫過洞壁,閉著眼,似是從中找尋著什么。
“唉”!輕嘆傳來,在這一脈經(jīng)久不息。在看那處,和尚以不見了蹤影,似是剛才的一切都是幻夢罷了。
九重天,天庭重地“天牢”,如其名,關押天神之地。
天牢內,天蓬頭發(fā)淋亂面容蒼白,恐怕沒人見過這么瘦的豬,瘦的只剩皮包著骨頭,可當他睜開眼睛之時,那眼神還是如此犀利。他知道,大師兄,會回來的,五百年的琵琶鎖加身會還回來的。
西天靈山,羅漢住所,金身羅漢身披泛著金光的袈裟:“金身羅漢……金身羅漢……這名字不好聽,大師兄……你何時才能在叫我一聲沙師弟??!”金身羅漢把玩著手中的降妖杖,看那架式……似在研究用何種姿勢挑擔子更加舒服。
人間,一個邊陲小國,這里戰(zhàn)亂常年經(jīng)久不息,皇帝的無能與自己的奢侈淫亂,造就的是百姓的食不果腹與衣不蔽體。
“報……”。尖銳刺耳的聲音打破了賬內的平和。
“講”。說話的是個俊美的男子,漂亮的不像是個男人。
但在場的眾人不一有輕視之色,因為那恐怖的戰(zhàn)力使眾人現(xiàn)在依舊歷歷在目。
敖烈對眼前的事早以是見怪不怪了,取經(jīng)受封后,他便以凡人的身份在人間各處幫助受苦的百姓,組織起義軍來反抗無能的皇室。
“那便殺回去,取了那皇帝的狗頭?!卑搅颐嗣g的配劍,一如以前與諸位師兄上陣殺敵一般,雖然那機會并不是很多?!按髱熜帜憧吹搅藛幔@是我的戰(zhàn)場,就待我護這一方平安?!笔栈匦哪睿搅蚁铝钫b軍隊。
西天靈山。
“我做了你五百年,也學了你五百年,越學越狠也越學越?jīng)]勁,可沒勁還是得學下去啊,畢竟……活著不是一件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