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知道,阿青在做菜這方面,簡直就是天才。這才幾天時間,那兩個找來的燒菜師傅,現(xiàn)在都要給阿青打下手了。
再加上阿青以前對于燒菜沒多少研究,我給他說什么他都能接受。我告訴你們,現(xiàn)在阿青的廚藝,雖然不是長安城第一,但是這創(chuàng)新菜式,絕對算的上長安城一絕。
哈哈,我知道漪漪你和月靈在想什么。放心,這幾天阿青燒菜,封兌那家伙都看在眼里。阿青可是真的很想經(jīng)營好酒樓,做菜都很用心。
不像封兌那家伙,一天天的還防著阿青。我給你說封兌,阿青做菜要是有毒,我李知言第一個把這毒都給吃下去。”
“好了好了,我和白芷姐姐哪說什么了。既然阿青哥能夠做出好吃的菜,那我們還不趕緊嘗嘗鮮?
對了阿青哥,給流兒準備一點齋菜,給我們多上一點肉菜,讓流兒饞死?!?p> “阿彌陀佛,小僧不饞?!?p> “你騙人,你肯定饞?!?p> “好嘞,諸位,我先下去了,馬上就回來?!卑⑶噙肿煲恍?,應(yīng)和著就向樓下走去了。丁蕓馬上也跟了下去。
“兄長,你給阿青哥說的那些菜式,能不能行啊?”
“怎么不能行,我經(jīng)驗可是非常豐富的?!?p> “當真,知言哥哥?”
“那是當然?!?p> “兄長,你就別騙月靈了。你在府里面就根本沒有進過廚房?!?p> “嘿嘿,府里面的廚房我不習(xí)慣而已。但是這可不能代表我不會做菜哦。
好了不說這個了,反正等阿青把菜端上來,你們就都知道了。
話說,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啊,云姑娘好像最近有點喜歡吃酸的東西了?”
李知言把頭湊到眾人的面前,壞笑的說道。
“什么酸的?兄長你那是什么笑容啊,趕快別笑了,丑死了。
蕓姐姐吃酸的又怎么了?而且,兄長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蕓姐姐了?蕓姐姐可是有阿青的!”
“你在想什么呢,漪漪!我是那樣的人嗎?!”
“在府里面不是,但是在外面,根據(jù)你的名聲來看,有可能?!?p> “放屁,漪漪。我的名聲在長安城哪有這么壞嗎?!”
“可能在花樓會好一點,但是在其他的地方,絕對比我想象的還要不行?!?p> “漪漪,你竟敢調(diào)笑你的兄長,我晚上就給娘說,讓你回去抄《女訓(xùn)》!”
“哼哼,兄長你要是敢說,我就回去給娘說,你前幾天晚上又去花樓喝花酒了。讓娘斷了你的月錢!”
“知言哥哥?什么是花酒???”
“漪漪你怎么知道?!不對不對,月靈你別聽漪漪亂說。我每天都是在酒樓,和阿青商量酒樓的事情,哪有去過花樓?”
“兄長你就承認了吧,我問過蕓姐了。蕓姐說你每一天都只是指點一下,然后就離開了。
但是你每一天回府都很晚回去,你還敢騙我你不是去喝花酒?
再說了兄長,你覺得娘是會信你,還是會信我?!”
“知言哥哥,我覺得在這方面,你沒有勝算。你輸定了?!痹蚂`伸出小手,指著李知言說道。
“好好好,我錯了漪漪,那啥.......咳咳,我們剛才不是說正事的嗎?怎么就說到花酒了?!
說正事說正事,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蕓姑娘最近喜歡吃酸了嗎?”
“沒發(fā)現(xiàn),不過兄長你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不是,蕓姑娘腰間的香囊里面放的話梅你們沒有看見嗎?”
“我看見了,知言哥哥。我還問蕓姐姐討要了一個吃呢。確實好酸?!痹蚂`馬上舉起小手,對著眾人說。說道酸的時候,還小臉一皺,好像是在回味剛才話梅的味道。
“一個話梅而已,兄長你就推斷蕓姐姐喜歡吃酸了?”
“當然不是,這中間是有推理的。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蕓姑娘十分節(jié)省,一般給自己身上添一件衣服的錢,都要一扣再扣。那么,一袋子話梅,你覺得蕓姑娘平時會買嗎?
所以絕對是最近蕓姑娘特別想吃酸的,才會買的話梅!怎么樣,我的推理過程很不錯吧?”
“兄長,你怎么老是在猜測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呢,蕓姐姐喜歡吃話梅了,可能只是......話梅好吃?”
“錯,話梅或者是酸,都只是一個信號。我真正想說的是........蕓姑娘可能有身孕了?!?p> “真的嗎?!”月靈一下子就睜大了眼睛,驚喜的對著李知言說道。
“只是猜測,但是可能性高達七成。不過我看蕓姑娘應(yīng)該還不知道,阿青也還不知道。所以,我們應(yīng)該怎么說說,去讓蕓姑娘去看看大夫呢?
咳咳,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啊,我當然也知道直接說就行了。但是我是男的啊,這話我怎么說出口啊。
所以我才給你們說的,漪漪,你和月靈去給蕓姑娘說,順便陪蕓姑娘去看看大夫?”
“原來兄長是這個意思啊,那兄長你直接給我說不就行了,還需要拐彎抹角的說酸的事情.......
不過兄長,這吃酸的東西,和還有身孕之間有必要的聯(lián)系嗎?”
“咳咳,我臉皮薄,不好意思直接說。”李知言說話之間,白芷還白了李知言一眼,“酸和懷孕當然有關(guān)系了。好像懷孕時期的女人,都特別喜歡吃一些奇怪的東西,特別愛吃酸也是其中的一種?!?p> “兄長,沒想到這方面你竟然還研究頗深?”
“這是知識面廣好不好。對了,封兌老大爺,你從剛才就一直坐在這一言不發(fā)的,怎么,中風(fēng)了?”
“咦,原來還可以這樣調(diào)戲豬頭師叔啊,我怎么沒有想到過???!”月靈雙眼比剛才聽到蕓姑娘懷孕還要亮。
“無趣?!?p> “無趣無趣,你一天就生活在死氣沉沉里面了。封兌老大爺,我問你一個問題,挺重要的。
話說,如果蕓姑娘生下了一個孩子,算是妖怪嗎?”
“阿彌陀佛,李大人剛才說,妖怪?”玄奘奇怪的說道。
“咳咳,這不重要玄奘,你不要在意。我問你話呢,封兌。”
封兌側(cè)眼看了看正在思考怎么損封兌的月靈,這才回答道。
“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