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竹將花球隨意的丟出窗外,拍拍手笑道:“姐姐叫京竹,現(xiàn)在你知道我的名字了。能不能告訴姐姐你的名字?”
“我叫吳銘?!眳倾憣⒆约旱拿终f了出來,腦子里卻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和這個京竹待一天。
花球稀里糊涂的就落到了自己手里,他也很懵逼??!
最離譜的是京竹還答應(yīng)了讓他這個小孩子和自己獨處!
按照正常劇情,應(yīng)該是將花球丟下去開始第二輪爭搶才對。
不過自己貌似也沒有什么事,跟著這位真大的姐姐似乎也不錯。
這可不是在利用年齡優(yōu)勢占便宜,這是獲得花球的獎勵,是合情合理的!
吳銘摸著下巴點點頭,道:“嗯!雖然我不是很想和你玩一天,不過花球我已經(jīng)拿了,如果不將‘獎勵’兌現(xiàn),那樣的話不就白拿了嗎!我決定了,勉勉強強答應(yīng)你的要求吧!”
京竹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是這么說話的嗎?
不過還是笑著說:“好的呢,等你爹爹來了,我們就可以走了。你想先去哪里玩呢?逛街?小河釣魚?還是要出城,都可以哦!”
出城?
吳銘眉頭跳了跳,有些意動。
他還沒出過城,年齡太小不允許,加之平時也不怎么愛動。
現(xiàn)在有機會,不如就出城看看!
吳銘點點頭,一雙死魚眼上露出了些許神采,表情也更加的靈動幾分。
“我想出城看看,京竹姐姐可以帶我去嗎?”
老爹那邊好解決,反正吳銘根本就沒有向他掩飾過自己的奇異之處,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的不凡之處。
京竹點點頭,起身上前,將吳銘抱起。
吳銘也沒有抵抗,任由她抱,真是便宜她了。
捏捏鼻子,京竹笑道:“好不過要先得到你爹爹的同意?!?p> 就在這時,原本半掩的木門被敲響。
“請進(jìn)!”喊話的是京竹。
聽見回應(yīng),吳眠率先走進(jìn),身后跟著吳華和吳嚴(yán)。
吳眠在見到京竹的瞬間呼吸變得急促,雖然很快調(diào)整過來,但還是被京竹注意到了。
呵呵!
內(nèi)心給出評語,京竹看向吳華,擇魂境中期修為,看起來平平無奇的。
身后那人就是剛剛在和另一個黑乎乎的肌肉人激情碰撞的人了吧,藍(lán)色的眼睛倒是有點意思。
吳眠踏前一步,醞釀了萬般情緒,最后一句話也憋不出來,臉反而紅了。
吳華瞅見,知道自己二哥老毛病又犯了。
吳眠不是天生冷峻,只是不擅長交流,缺乏交流,造就了現(xiàn)在這種奇奇怪怪的性格。
在他們兄弟面前都有些施展不開,更別說是在愛慕的人面前了。
上前一步道:“京竹姑娘,小銘給你添麻煩了,我可以帶他回家的?!?p> 京竹笑了笑,道:“不麻煩,規(guī)定里并沒有限制條件,我也只是想不破壞規(guī)矩,況且我也很想要和小銘一起玩?!?p> 吳銘見勢,立刻攬住了京竹玉頸,裝嫩道:“爹爹,我想和姐姐一起去城外玩~!你會答應(yīng)的對吧!”
說罷,瘋狂朝他擠眼睛。
吳華嘴角抽了抽,差點沒維持住笑容。
內(nèi)心里暗罵,臭小子平時沒個正行就算了現(xiàn)在還當(dāng)著外人的面裝,你二叔都快氣昏過去了!
“這……這樣不好吧,小銘才四歲,到城外會不會有危險?”
一旁的吳眠聽了,連連點頭,裝作一副十分關(guān)心侄子安全的模樣。
吳嚴(yán)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他的眼睛實際上是存在一個神奇的能力的,查看惡意。
他并沒有看出京竹有什么惡意,反到是看出了對方修為比他們還高不少。
吳銘在京竹的肩膀上蹭來蹭去,忽然想到了自己好像沒擦嘴,嘴上全是啃鴿子留下來的油,對方應(yīng)該不會建議吧?
京竹笑著解釋道:“不會的,小女還是有些許實力,而且我只會帶小銘到城周邊逛逛,不會進(jìn)入森林,不會有危險的?!?p> 吳華拿不定注意,將目光看向吳銘,眼神征詢意見。
吳銘抬起頭重重點了點,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嗯嗯!不會有危險的,爹爹回去后和娘親說一聲就好了,今天我就跟著京竹姐姐去玩了!”
最終吳華點點頭,道:“好吧,麻煩京竹姑娘了,那我明天再到仙云居接小銘可以嗎?”
京竹點點頭,道:“沒問題,我以名譽擔(dān)保,一定不會讓小銘受傷的?!?p> “嗯?!?p> “那么小女子就先與小銘離去了!”京竹微微欠身,帶著吳銘慢慢走出了客棧,沿著大路出城。
吳眠見到京竹真的走后,坐到了多了許多空盤子的桌子旁,拿起了一壺酒噸噸噸地喝了起來。
另外兩人見此,坐到了旁邊安慰著二哥受傷的心靈。
吳銘被京竹抱著,有些懶洋洋的,對方身上好聞的香氣讓他忍不住多吸了幾口。
“好香吶!”
“嘻嘻!小壞蛋!出了清風(fēng)城,姐姐帶你去吃野味怎么樣?”京竹嘻嘻的笑著,也不認(rèn)為一個小孩子能做啥。
“野味?不吃!”吳銘聽見野味二字立刻直了直身子,搖頭否決。
開玩笑!吃野味?我還想接著活,可不想吃什么野味!
這個世界可也有瘟疫,雖然有玄幻式治療手段,但他還是不想嘗試。
花金幣在系統(tǒng)商店買或者提前帶過去就好了。
京竹疑惑地問:“為什么不吃,很好吃的哦?!?p> 吳銘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半科普半諷刺:“野外的動物肉質(zhì)的確比家養(yǎng)的好,但身上可是攜帶著許多的病毒的。哦!病毒是一種非常微小的生物,人如果被奇怪的病毒進(jìn)入體內(nèi),輕則生病一段時間,重的可能會死,甚至人傳人,無形中殺死一座城幾千幾萬的人也有可能?!?p> 京竹聽得一愣一愣的,病毒這個概念有點新穎,她暫時接受不來。
不過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只是從一個四歲的小男孩口中說出,總有種不真實感。
“當(dāng)然,對強大的人來說,可能吃點野味似乎也不會怎么樣……”吳銘感覺自己很蠢。
都已經(jīng)凝神境了,早就是非人類了。是人就別吃野味,但現(xiàn)在他不算是正常人了??!
“好啦好啦,不吃就不吃吧,姐姐先帶你去仙云居,等會再出城。”京竹聽了只當(dāng)是吳銘從哪里看來的奇怪說法。
動物里有病毒什么的,她是不信的。
如果真有,自己以前吃了那么多,為什么沒事?
吳銘不說話了,靠在京竹的肩頭,安靜的享受。
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只要去城外看看而已。
京竹帶著吳銘,在一些吃瓜群眾的驚艷的目光中來到了一處站著鶯鶯燕燕的青樓。
現(xiàn)在雖然是中午,但來享受的人是不會在乎是什么時間段的。
青樓的經(jīng)常會被世人誤解,實際上青樓并不是什么風(fēng)月場所。青樓多是文人雅士賞琴賞舞的場所,套用到現(xiàn)代,青樓就相當(dāng)于高端會所,一般并不會提供特殊服務(wù)。
當(dāng)然仙云居是存在特殊服務(wù)的,只是和賣藝的區(qū)分開來了。
剛走近招牌寫著仙云居赫赫有名的高端會所,吳銘就被那些穿著清涼的小姐姐給吸引了目光。
現(xiàn)在天氣有點涼,對修煉者而言不會怎么樣,但那些小姐姐明顯就不是修煉者,穿得這么清涼,難怪需要男人溫暖的胸懷。
可惜他現(xiàn)在還小,無法去幫助那些小姐姐。
蹭了蹭京竹外露的香肩,吳銘陷入了對無法助人為樂的深深自責(zé)。
我就咕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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