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城并非陽州的主城,但是它的經(jīng)濟發(fā)展卻一直是最快的,整個陽州,就屬它最富裕,即使相比其他州的主城,也是不遑多讓。
而河洛城之所以能有這樣的發(fā)展,和河洛城城主是脫不開關(guān)系的,正是河洛城城主的努力,這里才能變的富裕。
安云和張克功兩人,一路向前,趕了一天的路,日落西山之時,他們終于是來到了河洛城。
安云還沒來到城邊時,就看到在城墻的四個角,分別有一道藍色的光沖天而起,直入云霄,即使相隔很遠也能看到。
“那發(fā)光的是什么東西?”
“那是一個由長民宗幾大長老親自布下的神通,非常的厲害,只要有那個神通在,就算那些魂族人偽裝的再完美,也不可能潛入進去,也正是因為這個神通,河洛城才能在魂族入侵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p> 在河洛城內(nèi),有一個長民宗的分宗,是十大宗門里唯一的分宗,再加上城墻四個角的神通,倒是不難看出,長民宗對整個河洛城非常的重視。
“既然這個神通能鑒別魂族人,那為什么不給陽州所有城鎮(zhèn)都弄上去?”
“這個神通需要耗費大量的原材料,河洛城因為和長民宗的關(guān)系比較好,長民宗免費的提供材料,但是其他的城鎮(zhèn)就不一樣了,要是想要花錢布下神通,按照陽州的收入水平,還不如直接不管,讓魂族隨便搶劃算。”
“這么說,論搶劫,魂族根本不算什么,他們才是行家?”
“噓,小聲,這里了可是有一個長民宗的分部在,要是被他們聽見了,你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我又沒有指名道姓,怕什么?!?p> “你都說是搶劫的行家了,是誰都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p> “……”
“好吧,當我沒說,趕緊的吧,不聊這個了,你趕緊帶我去《百合之花》作者寫書人那里。”
“走著?!?p> 兩人短暫的聊了幾句,而后便沉默了下來,不停的趕路。
沒過多久,兩個轉(zhuǎn)過一個彎來,剛好看到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男子,臉色蒼白,嘴角還有新鮮的血跡,在一路狂奔。
“兩位兄弟,你們可算來了,趕快救我,要是我被抓了,你們也別想好過?!?p> 這虎頭蛇尾的一句話,倒是讓安云有些莫名其妙,他正要答話,突然又看到在這個書生的身后,有四個漂亮姑娘。
那四個漂亮姑娘穿著的衣服,除了為首的那位,剩余三位衣服是一樣的,裝飾花紋顏色都一樣,為首的那個姑娘穿著明顯是和身后三位款式一樣,不過看起來更漂亮,裝飾花紋更多,顏色也有些區(qū)別。
“你們是同伙?趕緊動手給我抓住那家伙,我算你們投案自首,要是讓他跑了,我要你們好看。”
為首的那位姑娘開口,看樣子是個吃皇城飯的。
于此同時,那個書生臉色猛然變得猙獰,隨手拿出一把匕首來,只要安云敢上,他就會立刻出手。
眼看著,那位書生已經(jīng)到了安云的面前,若是要出手,這是最好的機會,但是最終安云還是沒有出手,不僅沒有出手,他反而還向著左邊后退了兩步,主動的給書生讓出了路。
張克東眼看安云并沒有出手的打算,他也學著安云后退了兩步,兩人靜靜的看著那個書生從他們身前跑了過去。
“多謝兩位,若是日后有緣相見,在下一定好酒好肉招待你們?!?p> 言畢,書生迅速的轉(zhuǎn)彎。
而后,那四名女子也從安云的身旁跑過,為首的那位,在沖到安云身邊時,還狠狠的瞪了安云一眼,安云無奈的攤了攤手,沒有說話。
等到那四名女子追過去時,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的身影了。
“我們走?!?p> 現(xiàn)在安云只想去見寫書人,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說,而且剛剛那個姑娘看他的眼神顯然并不友好,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
結(jié)果安云和張克東剛向前邁了兩步,那四個姑娘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來了。
“你們兩個,給我站??!”
“我和那家伙可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們這也是剛到這里,你要是覺得沒有抓住那家伙,不好回去,想把我們兩個抓回去交差,你隨意,你身份看起來也不小,這種頂包的事情,也不知道做了多少?!?p> 安云和張克東無奈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去,安云先發(fā)制人。
“你胡說什么呢!我們秦大人怎么會是那種人?!?p> 有一個長著圓臉的姑娘,怒氣沖沖的開了口。
“安靜。”那個秦大人開口,然后一步一步的來到了安云面前,“就在剛剛,你們只要出手攔住那家伙,或者讓他減一下速度也行,我們就能夠抓住他,你們?yōu)槭裁床怀鍪???p> “大人,不是我不想出手,只是剛剛那個家伙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嚇了我一跳,等我回過神來,他就已經(jīng)跑過去了。”
剛剛的情況,因為事發(fā)突然,安云還沒有看清來人你的修為,他當然是不會想出手的,至于身旁的張克東,除非他是后三境修行者,不然安云就不會讓他出手。
他一想不喜歡打沒有把握的對手。
“那你呢?你為什么不出手?”
秦大人打量了一眼安云,看出安云只有凝血境的修為,嘲弄似的笑了一聲,然后又問向張克東。
“他沒讓我出手,我當然不會出手。”
“你是他的仆人嗎?為什么這么聽他的話,以你的修為,只要你出手,一定能攔住他。”
“大人,請注意你的措辭,我們只是兩個普通修行者而已,沒有義務必須幫助你們緝拿犯人,就算剛剛我們出手了,一旦我們受了傷,那該怎么辦,你說是吧?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p> 安云才不管那么多呢,他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辦完,根本不想在這里繼續(xù)扯皮,直接說完就走。
“其實我們剛剛應該是可以出手的?!?p> 兩人走遠之后,張克東悄然開口。
“為什么要出手,我們又不認識他們,這種危險的事情就不應該由我們來做。”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剛剛那幾個姑娘,她們的身份很不一般?!?p> “那又怎么樣,我們身為中土人族修行者,不畏強權(quán),不懼艱難,是我們最好的品質(zhì)?!?p> “為首的那個秦大人,是河洛城城主的女兒,干的?!?p> “河洛城城主的女兒又怎么……你怎么不早說!”
“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你看怎么辦吧。”
張克東倒是攤了攤手,現(xiàn)在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到底該怎么處理,就看安云自己的本事了。
“算了,管他呢,我們還是先去找寫書人吧?!?p> “那也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