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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如歌之風(fēng)蕭離離

第二十七章 執(zhí)念

往昔如歌之風(fēng)蕭離離 小洛與小波 6305 2020-02-23 07:17:30

  第二日,在一處議事堂內(nèi),一眾官員正商討著軍事,潘福則坐在眾人前面笑著道:“諸位,圣上下旨讓本官代替白將軍一段時日,所以這些天還請諸位好好配合本官?!?p>  潘福話音剛落,夏謖就站出來道:“大人,眼下國家正值存亡之際,無需大人多言,下官等自當(dāng)枵腹從公?!?p>  潘福聞言便贊許道:“嗯,夏中郎這么說,本官就放心了?!?p>  隨后他又奸笑道:“如今既然本官已兼任了征東將軍白皓在軍中的職位,所以本官想做些變動?!?p>  潘福見無人反對,于是接著道:“本官打算將尚將軍連同本部人馬一同調(diào)離樂陽?!?p>  此話一出,坐在座位上的尚花語直接就站了起來反駁道:“大人,下官的職責(zé)是守衛(wèi)樂陽城內(nèi)外的安定,若是大人將下官調(diào)離,樂陽城要是發(fā)生什么事該如何是好?”

  “尚將軍!這城內(nèi)有三萬的羽林軍,還需要你那五千人保護(hù)不成,再說了,有本官在城內(nèi)坐鎮(zhèn)保護(hù)圣上,怎么會出亂子呢,你就放心吧?!迸烁s冷著臉說道。

  尚花語頓時無言以對,她隨即皺著眉頭坐了回去,不再說什么。

  潘福見尚花語就這么簡單的被自己糊弄過去了,頓時開心的咧嘴笑了起來。

  一旁的夏謖見尚花語居然不再反對,于是便立刻起身對潘福道:“這萬萬不可啊大人!”

  “夏中郎,這有何不可的?”潘福見夏謖居然站起來反對自己了,瞬間就收起了笑容,轉(zhuǎn)而一臉厭惡的看著他道。

  夏謖低聲與潘福解釋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尚將軍臨時保衛(wèi)樂陽城,是先皇親自任命的,所以大人若是就這樣將尚將軍調(diào)離的話,是否需要經(jīng)過圣上的許可?”

  潘福聽后不由得暗自咬了咬牙,不過表面上還是故作和氣的道:“哎呀,夏中郎啊,不用這么麻煩,這些小事怎么能去勞煩圣上呢,我等自己私下決定不就行了,你看,我們這不是在商討嘛?!?p>  “此事絕不是小事,若是圣上有什么危險,我等就是罪臣啊大人。”

  見夏謖一直糾纏著,于是潘福惱怒道:“夏謖,你好大的膽子,你別忘了,你可是本官的下屬?!?p>  “大人,就是因為下官是大人的屬下,所以才為大人如此考慮的?!毕闹q一臉嚴(yán)肅的答道。

  潘福卻絲毫不領(lǐng)情,面帶怒色的回絕道:“好一個為我考慮,本官的事不用你費(fèi)心?!?p>  隨后他又對著尚花語道:“尚將軍,你即刻就帶著你的本部人馬去樂陽城旁的扶風(fēng)縣城駐扎,沒有本官的命令,不得擅自離開。”

  尚花語無奈只得拜道:“遵命,大人?!?p>  “大人……”夏謖依舊不依不饒道。

  見夏謖還想說些什么,潘福于是厲聲訓(xùn)斥他道:“好了!夏謖,這事本官已經(jīng)定下了,你要再廢話一句,本官就立刻治你的罪。”

  說完潘福便一臉不悅的背著手蹣跚的離開了,隨后堂內(nèi)的一眾官員都逐個離去,夏謖見眾人都已離去,堂內(nèi)就只剩下尚花語了,于是他便轉(zhuǎn)身問尚花語道:“花語,你怎么就同意了潘大人的要求了呢?你是怎么想的?”

  “白將軍如今身染重病,現(xiàn)在是潘大人掌權(quán),我又有什么辦法?!鄙谢ㄕZ看著夏謖道。

  夏謖不解的問她道:“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很有想法,很有個性的嗎?現(xiàn)在是怎么了?怎么變成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夏謖,你好奇怪,潘大人現(xiàn)在畢竟是我們的上司,我服從于他又有什么不對,說到底大家都是為了晉國,沒必要糾結(jié)這個吧?!鄙谢ㄕZ則輕聲說道。

  夏謖見尚花語還是不理解自己的想法,于是他便雙手扶著尚花語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花語啊,你說的道理是這個道理,可要看對誰,你之前一直在外征戰(zhàn),宮里很多事很多人你都不清楚。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的上司,也就是光祿潘福,此人驕橫跋扈不說,還極度好色,仗著自己是光祿,連十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可以說是壞事做盡,禽獸不如。就這種人他會做什么好事?你聽他的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的?!?p>  “不會吧。”尚花語聽后驚嘆道。

  見尚花語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于是又道:“你要覺得我說的過分或是不對,你就想想先前圣上登基之日,白皓將軍指責(zé)潘大人的那些話,你想起來沒有?”

  聽夏謖這么一說,尚花語就想了起當(dāng)日的情景,頓時恍然大悟,先前尚花語一直以為那只是白皓說的氣話,沒想到都是真的,于是她對夏謖道:“這么看來,這潘大人還真不是什么好人,那夏謖,你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夏謖隨即摸起了下巴,他分析道:“潘福這么做,無非就是趁著白將軍大病,排除異己,以此來壯大自己的實力,要是我們不做點(diǎn)什么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這整個樂陽城都是他一個人的了?!?p>  說完他便開始思考了起來,片刻過后,卻依然是緊皺著眉頭,于是他索性對尚花語道:“眼下實在是沒什么辦法對抗他,不過好在城外軍隊的指揮權(quán)還在你手里,若是日后潘福膽敢犯上作亂的話,我在宮中就會立刻派人告訴你,到時候我們一起里應(yīng)外合收拾他?!?p>  “我聽你的?!鄙谢ㄕZ堅定不移的看著夏謖。

  當(dāng)夏謖看到尚花語這個眼神的時候,他又再次想起了八年前,那時,她也是如此堅定的相信著自己。想到這里,夏謖喜出望外的微微一笑,“嗯,我們也走吧。”

  隨后二人也結(jié)伴走出了議事堂。

  白皓此時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身在小時候玩耍過的一個小花園里,他頓時驚懼不已,這個小花園不是在師傅的住所那里嗎?自己是怎么來到的這里?

  過了片刻,白皓便傷感了起來,因為這曾經(jīng)是他和如夢竹經(jīng)常玩耍的地方。隨后,白皓便慢慢的爬了起來,他環(huán)顧著四周,這周圍的景象讓他無比懷念,還是曾經(jīng)的樣子,自從他和如夢竹從軍之后,便有許久沒回來過了。

  此時在花叢深處似乎有什么響動,于是白皓便停下了動作,靜靜的聽著,這聲音似乎是誰在彈著箏,難不成這里還有人!想到這里,白皓便好奇的慢慢往聲音的來源處走去,當(dāng)他撥開遮住眼前的樹枝的時候,頓時就怔住了,他居然看見如夢竹了!

  只見如夢竹穿著一身深紫色的衣裙,姣好的臉龐也打扮了紫色的妝容,顯得無比妖艷嫵媚,正一個人坐在一片空地上彈奏著古箏。不過就在這時,她突然停止了手里的動作,并且緩緩的看向了白皓,二人隨即對視了起來,而白皓卻早已驚訝的說不出話了。

  過了一會兒,白皓便從震驚中緩了過來,他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如夢竹這里走來,一邊微微緊張的試探如夢竹道:“夢竹,你……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如夢竹看著走來的白皓,略帶生氣的答道。

  經(jīng)如夢竹這一說,白皓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也停止了步伐,“我……你……那個……”

  “你臉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快過來我看看?!?p>  “???哦。”白皓聞言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隨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變化,但如夢竹既然叫自己過去了,于是只得走了過去。

  如夢竹見白皓走到自己的面前了,于是溫柔的微微一笑道:“快坐下。”

  白皓便對著如夢竹坐了下來,如夢竹看了看他,并且又撫摸了幾下他的額頭,隨后一臉擔(dān)憂的對他道:“你還說你沒病,你的頭都很燙了?!?p>  “???是嗎?”白皓隨即就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但卻并沒有感受到什么,只是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于是他不再去思考這些細(xì)節(jié),而是與如夢竹深情的對視了起來。

  隨后白皓便被如夢竹現(xiàn)在的樣子給吸引住了,因為他從沒見過如夢竹這副濃妝艷抹的樣子,就連笑容也無比嫵媚妖邪。

  看著如夢竹,白皓似乎覺得自己想起了什么,可緊接著頭就開始微微疼了起來,就在此時,如夢竹連忙握住了他的手道:“白皓,這些天你過得還好嗎?你知道這些天我有多想你嗎?”

  白皓被如夢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因為她從來就沒這般主動過,而且也從來沒有這般濃妝艷抹過。白皓心想眼前的這個如夢竹,一定有問題,一定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可問題究竟在哪里。

  “白皓,你說話啊,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從開始就一直怪怪的。”見白皓沒有理會自己,如夢竹便微微惱道。

  白皓還在低著頭努力的回想著,甚至都不顧如夢竹的責(zé)問,突然,他終于想到了這個重要的事,于是他睜大著雙眼,并且緩緩抬起頭看著如夢竹問道:“夢竹,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是好好的?!?p>  如夢竹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便流下了眼淚,她啜泣著對白皓道:“白皓,我們之所以能相見,只是因為我還放不下你?!?p>  看到如夢竹這個樣子,白皓就不禁心疼了起來,于是他再也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情緒,猛地一把抓住了如夢竹的手將她拉了過來,也聲淚俱下的對她說道:“夢竹,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嗎?早知道事情會是今天這個樣子,當(dāng)初我就絕不會帶著你去從軍。要是……要是時間能倒流該有多好,我想回到我們小的時候,就在這個花園里無憂無慮的玩耍,沒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可如夢竹卻停止了哭泣,她推開了白皓抓著自己的手,并且轉(zhuǎn)過身對白皓道:“可是,一切都晚了,我,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我了,而你,也不再是曾經(jīng)的那個你了?!?p>  白皓聞言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看著這如此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如夢竹,不禁往后退了幾步,他低下了頭,身體同時也在微微的抖著。可隨后他突然激動的抓住如夢竹的肩膀?qū)⑺D(zhuǎn)了過來,并且對她說道:“夢竹,你在說什么?”

  見如夢竹突然變得冷漠了起來,白皓便怒道:“那我現(xiàn)在自殺,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永遠(yuǎn)的在一起了?要是這樣可以的話,我現(xiàn)在就死!”

  說完白皓便跑到不遠(yuǎn)處撿來了一根尖銳的木條,如夢竹見他拿著木條要自殺,于是便連忙對他道:“白皓,你在干什么!你別這樣,如果你要是也死了,一切的一切,就都沒有了。白皓,我愛你,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是那個最在乎最了解你的人?!?p>  白皓隨即便崩潰的仰天怒吼了一聲,他神情憤怒的環(huán)顧了一下周圍,隨后便將目光落在了如夢竹的身上,于是他激動的向她跑了過來,并且一把抓住她的雙肩說道:“夢竹,這里不是我們兒時玩耍過的小花園嗎,那我們就待在這個屬于我們的世界,哪里都不走,永遠(yuǎn)也不分開,好不好?”

  可如夢竹并沒有回答,這讓白皓難以置信,他隨即一邊拼命搖晃著如夢竹,一邊對她大喊道:“夢竹,你怎么不說話了,你說啊,好不好???”

  也許是如夢竹被白皓弄疼了,于是便無情的掙脫了他,并且撇過頭去,隨后她皺著眉頭對白皓道:“白皓,我們一定會永遠(yuǎn)在一起的,只是,在這之前,你要答應(yīng)我做一件事?!?p>  “什么事你說,就算是任何事我都可以為你做到!”白皓表情微微猙獰的答道。

  如夢竹答道:“你是不是忘了要替我報仇了,我可是被喬君風(fēng)殺死的,只要你滅了三鎮(zhèn)的所有梁軍,我就答應(yīng)和你永遠(yuǎn)在一起,就在這花園里,永不分開?!?p>  說完,如夢竹便暗自邪魅的微微一笑。

  聽了這番話的白皓不知怎么了,他的胸口突然隱隱作痛了起來,而且疼痛感越來越強(qiáng),這讓他不由得低頭用手捂住胸口。過了片刻,就當(dāng)他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如夢竹已不在他的跟前,而是緩緩的往外走去。

  “夢竹,你去哪兒,我還有好多話……”白皓見如夢竹要走,于是連忙伸出一只手挽留她道。

  可如夢竹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往一花叢深處走去,沒一會兒,便消失在了這個花園的空地上。白皓想追過去找她,可剛踏出一步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頭痛得厲害,甚至難以忍受,隨后他就痛苦的抱著頭蹲在了地上,并且還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嚎叫。

  疼痛越來越劇烈,白皓堅持了沒一會兒,便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白皓突然睜開了眼,此時的他滿頭大汗,并且感到身體十分沉重,難以移動,于是他便環(huán)顧著周圍所能看到的一切,隨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而并非花園的空地上。

  這一切都是夢!發(fā)覺是夢后,白皓便痛苦的哭了起來,并且捶著自己的胸口大喊道:“夢竹,你為什么要離開我,別拋下我一個人行不行。”

  此時屋外的丫鬟似乎是聽到了屋內(nèi)的動靜了,于是便跑進(jìn)來查看,只見白皓面色蒼白,并且滿是虛汗,她嚇了一跳,隨即就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毛巾幫他擦起了汗。

  就在這時,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白皓突然瞪著一雙血紅的雙眼,并且一把抓住了丫鬟的手,丫鬟頓時就嚇得倒在了地上,她一邊掙脫白皓的手,一邊求饒道:“將軍快松手啊,奴婢是小梅啊?!?p>  白皓聽到丫鬟的哀嚎后,頓時就清醒了一些,但也悲傷了起來,他松開了小梅,并且虛弱的對小梅道:“小梅啊,對不起,我剛才失禮了,我只感覺我現(xiàn)在看東西都不太清楚了。”

  小梅聞言便喜極而泣了起來,她連忙爬起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將軍,沒關(guān)系,您能醒來奴婢就很開心了?!?p>  “我躺在這里有幾天了?。窟@些天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回將軍,自上回圣上來看望您,距今已經(jīng)整整兩天兩夜了,府里上上下下都很擔(dān)心您。至于有什么事……奴婢不知道,只是最近倒是有很多朝廷里的官員前來探望?!?p>  白皓隨即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略帶哭腔的問小梅道:“小梅,夢竹……夢竹的葬在哪里了?”

  小梅小聲的答道:“回將軍,如將軍的墓就在樂陽城郊的墳山上,是朝廷的人將如將軍厚葬在了那兒的,府里好多人也都去了。”

  白皓聞言隨即就下了床,而且順手拿起了靠在床邊的殤逝,小梅見他似乎要往外走,于是連忙阻止他道:“將軍,您要去哪兒啊?您還現(xiàn)在還有病在身不能下床?。 ?p>  可白皓卻推開她,神情堅定的道:“小梅,別攔我,我現(xiàn)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p>  小梅見白皓如此認(rèn)真可怕的樣子,于是便不敢再阻攔,任憑他跌跌撞撞的往府外走去。

  此時府內(nèi)的下人們見白皓只穿著一身白色里衣就跑出來了,頓時都驚訝了起來,隨后眾人連忙圍了上來,都勸他趕緊回床躺好,可他卻不顧勸阻,強(qiáng)行推開眾人后便跑出了將軍府。

  白皓獨(dú)自跑過了兩條街后便停了下來,可此時天上烏云密布,看樣子似乎要下雨,地上也是濕漉漉的,似乎之前就早已下過雨了,然后白皓見不遠(yuǎn)處有一輛馬車停著,于是他便跑了過去。

  而此時這車上的車夫見一個衣衫不整的人朝自己跑了過來,而且手里居然還拿著一把劍,這頓時就嚇了他一跳,于是連忙大喊道:“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白皓跑到車夫跟前就停了下來,并且氣喘吁吁的答道:“我要去城郊的墳山,快帶我去!”

  車夫聽后又是嚇了一大跳,心想城郊的墳山上葬的可都是歷朝歷代的王公大臣,這人居然要去那里!不可思議。

  車夫隨即就表面客氣的拒絕白皓道:“客官啊,這天氣不太好啊,而且馬上可能還要下雨,要是真下大雨了,到時候去墳山的路可能就不好走了啊。”

  “我給五兩銀子!”白皓不和他廢話,上來就斬釘截鐵的說道。

  “客官,這不是銀子不銀子的事,這天是真的沒辦法走啊,現(xiàn)在沒人愿意走墳山的,您這太為難小人了,要不您過兩天等天好的,別說是五兩銀子,就是半兩銀子小人都愿意走?!避嚪蚵牭綄Ψ浇o五兩銀子,頓時就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為難的笑著說道。

  “最后一次,十兩銀子,你要是不走,我現(xiàn)在就去找別人!”見這車夫還是不情愿,于是年直接冷下了臉對他說道。

  車夫心想此人連衣服都沒穿齊就急著去墳山,肯定是有什么目的,而且他也絕不是一般人,但眼下管不了那么多了,畢竟他出的價就讓人難以拒絕,這可是十兩銀子啊,夠自己掙幾年的了。另外不得不說,自己真是太走運(yùn)了,居然能遇到這種好事。

  車夫心中已打定主意,于是故作為難的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客官,您上來吧,小人這就帶您去?!?p>  白皓隨即就坐上了馬車,而車夫則坐在前面,然后他一邊整理著出發(fā)前的準(zhǔn)備,一邊隨口問道:“客官,您去墳山做什么啊?該不會是要去祭拜什么親人吧?”

  “嗯?!?p>  “啊!”車夫突然就驚呼了一聲。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白皓不解的問道。

  “客官,難道您不知道嗎,墳山可是重地,一般人是進(jìn)不去的,而且山下還有官軍在把守。”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需把我?guī)У綁炆郊纯伞!卑尊├淅浯鸬馈?p>  “那好吧,那小人再斗膽問一句,客官要去的是哪個墓???”

  “如夢竹的墓?!卑尊┑拇鸬馈?p>  車夫正固定著韁繩,聽到白皓的這話后頓時就驚得瞪大了雙眼,現(xiàn)在的他只感覺白皓十分的危險與神秘,他甚至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送白皓去。

  而此時白皓見這車夫還不走,于是略帶一絲惱怒的問道:“好了沒,怎么還不走?!?p>  車夫聞言尷尬的一笑,他問白皓道:“客官,能否告訴小人客官的尊姓大名,這樣小人心里也安穩(wěn)點(diǎn)。”

  “我叫白皓?!卑尊┖敛华q豫的答道。

  車夫聽后猛地就回過頭,聲音微微顫抖的對著白皓問道:“客官,難道您……您就是那個征東將軍白皓?”

  白皓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且冷冷的對車夫道:“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現(xiàn)在就走?!?p>  說完車夫便連忙駕著車往城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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