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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如歌之風(fēng)蕭離離

第一百二十六章 裝神弄鬼

往昔如歌之風(fēng)蕭離離 小洛與小波 6360 2020-05-15 20:43:37

  很快,夜晚到來了。

  屋子里,姬小夜對孟然說道:“你娘安頓好了嗎?”

  “安頓好了,多……多謝大小姐?!泵先桓屑さ恼f道。

  “我也是剛才才知道,我舅父不太喜歡你,所以……”

  “沒關(guān)系,不打緊的。”孟然連忙擺手道。

  “放心吧,以后只要我在一天,你和你娘就不會被人欺負(fù)。來,坐,我現(xiàn)在來說說我的計劃?!奔∫拐f道。

  “哦?!?p>  說著孟然便坐在了姬小夜的面前,不過,姬小夜此時看起來卻十分的興奮。

  只見姬小夜無比激動的對孟然說道:“你知道嗎,快要打仗的時候啊,我們這些武官也會在營帳內(nèi)先提前商量好對策的?!?p>  “那……你是不是經(jīng)常出主意???”孟然問道。

  “那是,在軍中,我可是第一智囊。無雙軍知道嗎?”姬小夜驕傲的說道。

  “聽說過,晉國……最厲害的軍隊,還有那個叫李欣然的,她不就是這個無雙軍的……什么指揮使嗎?這個老百姓多多少少都知道點的?!泵先粨现^說道。

  “對對對,不過我也很厲害,無雙軍中除了她,就屬我最大??瓤?,那個……不說這個了吧,我們現(xiàn)在還是來說對付禿子的計劃吧。”姬小夜突然尷尬的說道。

  “好?!泵先粺o比認(rèn)真的說道。

  “知道我為什么特意選在晚上去找那個禿子嗎?”

  “不知道?!泵先粨u頭道。

  “那是因為晚上方便我們扮鬼啊,哈哈?!?p>  “扮鬼?這能行嗎?那禿子又不是傻子,兩個大活人裝模作樣扮鬼,他能識不破?”孟然質(zhì)疑道。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他當(dāng)然會識破我們?!?p>  “那你還……”

  “我們還必須得再做些別的事。你之前不是說他殺完人之后是用麻袋把尸體裝起來的嗎,那我們就也找一個一模一樣的麻袋,并且再弄點豬血涂在上面?!?p>  “可這又有什么意義?”

  “你聽我說完,之后我們再抓一只小狗放進(jìn)麻袋里,當(dāng)然了,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得把小狗的嘴封住。弄好這一切之后,我們就把這裝著小狗的麻袋放在那禿子的家門口,你說他晚上睡醒起來突然看見麻袋里有東西在亂動,你說他會怎么想?”姬小夜壞笑著說道。

  孟然頓時大驚道:“他一定會以為是死者來找他報仇了!”

  “就是嘛,你說這招怎么樣?”

  “這招不錯是不錯,就是太損了,你就不怕把他活活嚇?biāo)懒???p>  “所以我們扮鬼的作用就體現(xiàn)出來了呀,那個時候,他估計已經(jīng)被嚇破膽了,所以怕是也分辨不出我們是人是鬼了。我們可以扮成……就扮成黑白無常吧,到時候我們就說,讓他到衙門里去自首,以洗刷殺人的罪名。當(dāng)然了,殺的人我們也要問清楚。”

  “好吧,聽你的??蛇@黑白無常怎么扮?”

  “好辦啊,你黑無常,一身黑衣,我白無常,一身白衣,臉上再涂些白粉,我梳妝臺上就有?!奔∫闺S即答道。

  孟然答應(yīng)道:“呃……好吧?!?p>  “好,既然計劃定好了,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行動吧?!奔∫拐f著就站起來,一臉興奮的說道。

  孟然突然間覺得有些好笑,因為現(xiàn)在自己做的事,就和小時候一樣,天真且調(diào)皮,做任何事都不會考慮后果,無憂無慮。

  深夜,二人準(zhǔn)備好一切后,便來到了禿子的家門口,今晚運(yùn)氣不錯,禿子正好在家睡覺。

  這時,站在門外的姬小夜突然捂嘴笑了起來,她指著滿臉白粉的孟然說道:“你看看你,像極了戲臺上唱白臉的人?!?p>  “你也好意思說我,你看看你,整得和女鬼似的?!泵先涣ⅠR反擊道。

  “你……你敢說我是女鬼,好啊,敢情你之前都是和女鬼睡一屋唄?!奔∫沽ⅠR不樂意的說道。

  “我……”孟然聞言頓時就不知所措了起來。

  “行了,干正事要緊,你先把這麻袋放過去?!奔∫狗愿赖馈?p>  隨后孟然便利索的把麻袋放在了禿子的家門口,而姬小夜則向著半空中拋撒著石灰,孟然見狀便不解的問道:“小姐,你撒石灰干什么?”

  “你懂什么,我這是在營造一種煙霧飄渺的氣氛,既然是做鬼,那我們就要做的像一點,嘿嘿?!奔∫挂贿呝u力的撒著石灰,一邊奸笑著說道。

  “佩服?!泵先灰荒槾魷淖哉Z道。

  撒好石灰后,二人便躲在了不遠(yuǎn)處觀察了起來,接下來,就只等禿子自己出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禿子就被麻袋里的動靜給吵醒了,只見他猛地一把推開了半掩著的房門,并且叫罵著走了出來,他看屋外煙霧飄渺的,于是便揮著手,并且自語道:“他娘的,什么鬼,哪來這么多霧啊?!?p>  禿子喝了酒,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不然,他也不會把飄在半空中石灰粉當(dāng)成是霧。

  隨后禿子借著月光,看見了地上一個滿是血跡的麻袋,一開始,他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等揉了幾下眼睛后,他再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真的沒看錯,這還真是個沾滿血跡的麻袋。

  這可把禿子嚇壞了,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他的表情變得無比緊張,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個麻袋,突然!這個麻袋動了,里面似乎有東西在動!

  看到這里禿子就受不了了,他一邊不停的往后退著,一邊瘋一般的大喊道:“王麻子,你小子可別來找我,你死那是活該,誰讓你老纏著我討債呢?!?p>  而不遠(yuǎn)處的姬小夜見狀則興奮的對孟然說道:“快看快看,起作用了,哈哈哈!走,我們現(xiàn)在出去嚇唬嚇唬他?!?p>  說完二人便趁機(jī)一起走了出來。

  這禿子被麻袋嚇得還沒緩過神來呢,又見兩個黑白無常打扮的人冒了出來,他徹底崩潰了,直接就躲到了房間的角落里。

  此時外面煙霧飄渺,一切都顯得那么的虛幻,姬小夜和孟然就借此直直的站在門外,并且還面無表情的緊盯著禿子,而那個麻袋依舊在抖動著。

  “禿頭,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此時姬小夜冷冷的說道。

  “我……我怎么知道你們是誰?!倍d子抱著頭,崩潰的大喊道。

  “大膽!我們是專索人命的無常鬼,今晚來這兒,就是來索你的命的。”姬小夜莊嚴(yán)的說道。

  “啊?大神別帶小人走,小人不想死。”禿子隨即就搖頭道。

  “可你沒看到嗎,被你殺死的人來找你報仇了。”姬小夜指著腳邊的麻袋說道。

  “他不是小人殺的,不是小人殺的?!?p>  “不是你殺的?不是你殺的你這么害怕干什么?”

  “我……”

  “還敢抵賴,若是你不從實招來,我現(xiàn)在就要你的命!”姬小夜大喊道。

  “我招!我什么都招!”禿子聞言頓時就慌了,連忙哭喊道。

  隨后禿子便老實的說道:“死的那個人叫王麻子,和小人一樣,也是個無賴。至于為什么殺他,是因為小人欠了他的錢,我不還錢,他就一直糾纏我,我一怒之下,便把他殺了,就埋在集市邊上?!?p>  “原來如此。”姬小夜點頭道。

  “大神,小人都老實交代出來了,二位大神能不能高抬貴手,放小人一條生路,小人保證以后再也不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倍d子發(fā)誓道。

  “唉,好吧,看在你這么誠懇的份上我就饒了你?!奔∫拐f著便故意裝成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多謝二位大神,多謝二位大神?!倍d子聞言便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

  “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我們今晚可以放過你,但是你必須要接受官府的懲罰。你去自首吧。”姬小夜嘆道。

  “小人這就去自首,但王麻子……”禿子指著門口還在不停抖動的麻袋,一臉驚恐的說道。

  “放心吧,只要你去自首了,往后他便不會再來找你了?!奔∫勾鸬?。

  “多謝大神?!?p>  “若是你沒去自首,我保證你活不過明天晚上?!奔∫雇蝗挥掷淅涞恼f道。

  “小人不敢。”禿子連忙擺手道。

  隨后姬小夜和孟然便離開了,而且是拖著麻袋一起走的,對于他們自己來說,這種行為很刺激,但在禿子眼里,他們這樣的行為卻十分恐怖。

  可姬小夜和孟然剛回到姬府,便被站在門口的姬是非逮住了。

  “你們這兩天鬼鬼祟祟的在搞什么東西,我都注意好久了?!敝灰娂欠菂柭晢柕?。

  “爹,你聽我解釋?!泵先徽境鰜碚f道。

  “我不聽你解釋!孟然,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夜兒這樣胡來你不攔著也就算了,你怎么可以跟著她一起胡來呢?來,看看,看看你們現(xiàn)在這副樣子,還像個人嗎?”姬是非指著二人這身黑白無常的打扮說道。

  “爹,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都這么大人了?!奔∫挂荒槄挓┑恼f道。

  “你還知道你是大人啊,這不是胡鬧嗎,大晚上的兩個人跑街上扮鬼,這事你也能干的出來?姬小夜啊姬小夜,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一開始我以為你是不樂意嫁給孟然的,但現(xiàn)在看來我錯了,你們倆這關(guān)系處的是挺好啊?!奔欠浅爸S道。

  姬小夜懶得和姬是非爭吵,于是便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還你看不透我,該是我看不透你吧,我不跟他好,你不樂意,我跟他好了,你也不樂意,你說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說的是這個事嗎?我是想說,你一個姑娘家的,大晚上的這副打扮,太不像話了。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也這樣,那還得了?”姬是非微微怒道。

  孟然聞言便對姬小夜說道:“小姐,我們倆一起向爹認(rèn)個錯,這事就算了?!?p>  “就不!”姬小夜卻倔強(qiáng)的回?fù)舻馈?p>  “你……”姬是非見姬小夜如此頑固,頓時就氣得不行。

  “看我不順眼就去報官啊,到時候人家徐縣令問起來,你就說家里那沒用的女兒不聽話,請求縣令大人把她打入死牢,擇日問斬,多簡單的事啊?!奔∫挂荒槻环恼f道。

  “你……”

  “爹,對不起啊,您千萬別生氣?!泵先灰矠殡y了,因為兩邊他都不敢得罪,無奈的他,只得不停的替姬小夜道歉。

  “今晚看在孟然的份上,我且饒過你?!?p>  說完姬是非便轉(zhuǎn)身走了。

  待人走后,姬小夜抱怨道:“這不腦子有病嗎,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的女兒也真是晦氣?!?p>  “望女成鳳,爹可能就是這么希望的吧。這不能怪爹,要怪就怪我們不小心被他撞見了,早知道該在沒進(jìn)門的時候就把身上這身行頭脫了才是?!泵先灰贿吀∫梗贿呎f道。

  “不說他了,一提到他我就來氣。對了,你說那禿子會去自首嗎?”姬小夜問道。

  “他都被嚇成那個樣子了,我估計應(yīng)該會去吧,要不明天我去官府打聽打聽?”

  “好啊。話說折騰了一晚上也夠累的,不過我蠻開心的。”

  “開心?”

  “是啊,我可從來沒這么玩過,以前的我,不過就是個只知道讀書的木頭人罷了,同時還得對那個魔頭的話言聽計從。無趣啊無趣,命苦啊命苦,真不知道以前的我是怎么挺過來的?!奔∫箛@道。

  說完姬小夜便又轉(zhuǎn)過身對孟然說道:“小狗,給我?!?p>  “???你要抱它?”孟然問道。

  “是啊。”

  “哦。”

  說著孟然便把小狗給了姬小夜,看著小狗,孟然問道:“這小狗怎么辦?”

  “今晚就先放房間里吧,第二天交給下人們,讓他們幫忙養(yǎng)吧。”姬小夜答道。

  “行?!泵先稽c頭道。

  “真是委屈這小家伙了,待在麻袋里那么久,你說它是不是大功臣?”姬小夜一邊摸著小狗,一邊問孟然道。

  “是,當(dāng)然是,多虧了它,不然這事可不會這么輕易的解決。”孟然應(yīng)和道。

  “我們?nèi)ニX吧,寶貝兒!”說完姬小夜便猛地舉起小狗,沖進(jìn)了房間。

  二人誰都沒意識到,經(jīng)歷過此事,互相的關(guān)系會越來越親密。

  這天,在無心宗,玄天終于等來了萬幻宗的幫手,那個天級高手泰山。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除了身體很強(qiáng)壯之外,并無其他的特點。

  “泰山兄,你終于來了,我可是久聞大名啊?!毙炜蜌獾馈?p>  “宗主大人過獎了?!?p>  “對了,能否問一下,你的那個玄鎧霸天帶來了嗎?”

  “宗主大人之前就特意吩咐過,屬下自然是帶來了,只是屬下不知此次到底是什么任務(wù),還請宗主大人告知?!碧┥讲唤獾膯柕?。

  “哈哈哈,好吧,那我……”

  還不等玄天說完,只見一黑衣人向他跑了過來,并且稟報道:“宗主大人,那兩個靈陽宗的叛徒已經(jīng)被我們找到了?!?p>  “什么叛徒?”

  “就是初陽和那個范昱的女心腹啊?!?p>  “哦,你看看我忙得都忘了?!?p>  “那宗主的意思是……”

  “這點小事就不必特意跑來問我了,既然是那高佑的請求,那就直接殺了吧?!?p>  “遵命?!?p>  可這黑衣人說完并沒有走,玄天見狀便不解的問道:“怎么還不走?”

  “回宗主,屬下剛才可能是沒說清楚,我們現(xiàn)在雖然是找到了他們,但我們并沒有那個能力殺死他們。”這黑衣人說道。

  “什么意思?”

  “回宗主,這二人的本事太過高強(qiáng),尤其是那個范昱的女心腹,她最難對付?!?p>  “你們……”

  玄天的面子頓時就有些掛不住了,畢竟在外人面前這么說,難免會讓人家以為你無心宗屁用沒有。

  “宗主別生氣,其實他們……”這黑衣人看了看一旁的泰山,一臉為難的說道。

  玄天看出了這黑衣人的意思,于是連忙轉(zhuǎn)過頭,笑著對泰山說道:“泰山兄,我……這里有點事,先失陪一會兒,抱歉了,呵呵?!?p>  “無妨,宗主大人請便?!碧┥秸f道。

  當(dāng)玄天和這黑衣人來到一處無人的角落后,玄天便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行了,現(xiàn)在這里沒別人,你有什么就說吧?!?p>  “宗主大人,初陽和范昱的那個女心腹,他們兩個人身上帶著三把神兵?!?p>  “你說什么?這……”玄天頓時大驚道。

  “宗主大人,屬下沒說錯,他們身上確實帶著三把神兵?!?p>  “三把神兵?原來他們倆是帶著神兵跑的啊,怪不得高佑會派人這么再三的囑咐我,原來如此??伞@也不對啊,除去初陽的無悔劍和范昱的青霜劍,也就才兩把,哪來的三把呢?”玄天皺著眉頭,不解的說道。

  “第三把神兵就在那女心腹的手上?!焙谝氯舜鸬?。

  “哦?那你可知道那神兵?”玄天問道。

  “屬下知道,屬下認(rèn)得那劍,那是神兵排行榜排行第八的殤逝?!?p>  “殤逝?那你可打聽到了那女人叫什么名字了?”玄天聽到這個這把神兵的名字時,表情頓時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那女人好像叫什么如槿言,對,就是如槿言。”

  “姓如?果然……”玄天冷著臉自語道。

  “宗主大人,你……”見玄天在發(fā)呆,于是黑衣人便小心的試探道。

  “哦,我沒事。對了,這件事你告訴其他人了嗎?”玄天緊張的問道。

  “沒,屬下直接就來找您了,高老現(xiàn)如今不是在閉關(guān)嗎?!焙谝氯巳鐚嵳f道。

  “好了,這事你干的不錯。這樣,你現(xiàn)在就去把他們兩個人請來。”玄天想了想后說道。

  “啊?”顯然,這黑衣人一時沒聽明白玄天的話。

  “不要對他們動手了,對他們兩個,我自有安排?!毙靽诟赖馈?p>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p>  說完黑衣人便離開了。

  其實玄天很想現(xiàn)在就去了結(jié)了他們兩個,因為他也看上了二人的神兵,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無心宗的宗主,其他宗主可都有了神兵或者是玄鎧,就他自己沒有。再者,他是唯一一個實力上就達(dá)到了天級一等的殺手,沒有神兵玄鎧的陪襯,實在是天理難容。起碼,玄天自己是這樣認(rèn)為的。

  不過再聯(lián)想到此次的任務(wù),他卻不得不忍耐住,因為比起這些神兵,他更想除掉高良墨。他有了一個想法,而且是一個很大膽的想法,那就是集結(jié)一切可用的力量去除了高良墨,而初陽和如槿言正是這樣的可用之人。至于神兵,等順利除了高良墨之后,那自然就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里,玄天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當(dāng)天,初陽和如槿言便被一群黑衣人帶到了玄天的面前。

  “初陽,好久不見,你還認(rèn)得我嗎?”看著初陽,玄天笑著說道。

  言語間,玄天的表情透著一絲高傲。

  “認(rèn)得。”初陽面無表情的答道。

  “你還是老樣子啊,喜歡……穿一身白衣?!毙齑蛉さ馈?p>  隨后玄天又看向了如槿言,他說道:“你是如槿言如姑娘吧?”

  見玄天不太像是個好人,如槿言便一臉戒備的說道:“你想說什么?”

  “你爹是如劍清吧。哼,一個女孩子家的,居然也敢摻和進(jìn)來,你爹沒告訴你墨衣是什么嗎?”玄天嘲諷道。

  “我不認(rèn)識什么如劍清,而且我干什么,你也管不著?!比玳妊孕奶摰拇鸬馈?p>  “哈哈哈,有趣有趣。真以為我不認(rèn)識你手里的劍嗎?殤逝,是吧?”玄天笑著說道。

  如槿言一時語塞,顯然,她的身份已經(jīng)被人家給識破了。

  “行了,你放心,我是不會對你怎么樣的,畢竟你爹曾經(jīng)幫過我,算起來,他還是我的前輩呢。唉!真懷念以前啊?!毙煅鲋^嘆道。

  “玄天,你派人把我們叫過來,就是在這里看你懷念過去的?”此時初陽冷著臉說道。

  “你個叛徒怎么和我們宗主說話呢?想死嗎你?”周圍的黑衣人一聽頓時就憤怒的拔出了劍,并且大喊道。

  “聽到了嗎,他們說你現(xiàn)在是叛徒?!毙煺归_手臂說道。

  “我不是叛徒,我從來就沒想過要背叛靈陽宗!”初陽激動的解釋道。

  “錯!是墨衣,靈陽宗屬于墨衣!你,也應(yīng)當(dāng)是墨衣的一份子?!毙炝⒖碳m正道。

  “哼,我算明白了,高佑之所以敢那么干,都是你們的授意吧?”初陽憤怒的說道。

  “范昱死了?”玄天問道。

  “你說呢?”初陽反問道。

  說著初陽就拔出了自己的無悔劍,并且指向了玄天。

  玄天見狀連忙舉起手,并且故作害怕的說道:“初陽,你這是干什么?你該不會是想要殺了我吧?”

  “你以為我不敢嗎?”初陽說道。

  玄天身邊的黑衣人們自然也都拔出了劍,可玄天卻對他們說道:“你們都退下吧?!?p>  一眾黑衣人聞言便不解的問道:“宗主,這……我們還是在這里好一些吧,必要時我們還能保護(hù)您?!?p>  “放心,初陽不是那種人,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hù),都退下吧?!毙靽?yán)肅的說道。

  “遵命?!?p>  隨后黑衣人便都退下了,此地只剩下玄天他們?nèi)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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