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覺得還是安穩(wěn)點好,坐在江熠城的肩上認(rèn)真看戲。
江熠城一時也沒了動靜,只是不是搖晃身子,讓唐希不得已摟住了他的脖子。
唐希發(fā)現(xiàn)江熠城已經(jīng)帶著她接近了舞臺,本是杵在人群中間,唐希覺得實在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低頭,以防再次蹭到他的臉,說道:“我們?nèi)ヅ赃呎局?。?p> 江熠城側(cè)過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的臉又一次蹭到了。
“得嘞?!?p> 唐希:“......”
兩人來到了邊上,唐希小時候就經(jīng)常來看,今日的雜耍唐希早便看過,節(jié)目報幕都和幾年前一模一樣,覺得無趣,想著讓江熠城把她放下來。
“你不累嗎?”
江熠城精神飽滿的回答:“自然是不累?!?p> “你放我下來吧,我們已經(jīng)快到臺前了,我看得很清楚?!?p> 江熠城聽聞,兩手一掐,把唐希提起,安安穩(wěn)穩(wěn)的讓唐希站到了地上。
一不留神,手再次被江熠城牽了起來。
“你干嘛?”唐希瘋狂掙扎。
江熠城矮下身,努力將他的俊臉湊近“我說過要護(hù)你周全,當(dāng)然要時刻拉著你?!?p> “我靈力已經(jīng)覺醒了!我可以保護(hù)好自己。你,你給我松手,快?!?p> 江熠城無視她頑抗的掙扎和抗議,勾起一抹壞笑:“我不?!?p> 還較上勁了?
唐希把吃奶盡都使了出來,另一只手努力營救,還是沒有成功把她可憐巴巴的小手從大魔王的手里抽出來。
唐希放棄了,無奈看戲。
那一邊的男人得意得不要不要得,心情愉悅得吹起小曲。
唐希在一旁腹誹。
上輩子的她整天坐著輪椅,瘦骨如柴的樣子,讓人不禁覺得碰一下她,她就能歸西了,更別說上學(xué)工作了。所以說,她的異性緣只限于她的父親和幾個親戚家的兄弟,以及母親推她出門時總是親切跟她打招呼的小區(qū)保安。
但今世亦不像前世,卻哪個像這個男人一般厚顏無恥?
唐希暗嘆,自己雖然活了兩世,但是道行還是太淺了。
身邊的男人看戲入了迷,連連叫好。
唐??此绾⑼憧鞓返纳袂?,再聯(lián)想到傳聞,倒也不像整天泡在女人堆里的登紀(jì)子。不對,他若不是經(jīng)?;炫c醉仙樓那種地方,這撩妹技術(shù)哪來的?比長城還厚的臉皮是哪來的?想到他居然稱自己叫希兒,真是....
登紀(jì)子,登紀(jì)子,登紀(jì)子!
不過這樣看著他的側(cè)顏,確實是一種享受。
燈火璀璨,千般熱鬧,卻不及他的笑顏耀眼。他身后的景色,像被虛化一般,只見得他棱角分明,笑眼彎彎。
呸。
唐希狠狠的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她可能真的是沒太見過世面,居然看這樣一個花花公子出神。
論長相,誰人能敵自家的哥哥。
也不是,唐沐愷是一副正氣凜然,說一不二的模樣,完完全全是一個正人君子,而江熠城則是懶懶散散,隨心所欲的模樣,二者完全不是一種類型,沒法比。
唐希負(fù)氣的想:一個是正人君子,一個是紈绔子弟,根本沒有可比性。
這樣想,唐希居然覺得自己扳回了一點顏面。
奈何入神看臺上轉(zhuǎn)著火輪,不時驚呼的那位是聽不到她內(nèi)心的小九九的。
唐希忽然想到,聽下人說哥哥去處理急事了,具體誰也不知,前幾日問父親,父親也不太了解,哥哥只道有急事處理,便往北方去了。哥哥醒來后曾到她小院來過一次,自己卻在休息,哥哥在門口站了一會。聽大黃說哥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黑著臉離開了。
不會......去找那個昭媚靨了吧?
唐希認(rèn)為有可能,可是昭媚靨是那個非常神秘的金袍的得力干將,又如何說找到就找到?
昭媚靨的靈體是被母親強(qiáng)行撥出的,昭媚靨元氣大傷,即使哥哥找到她,想必哥哥也不會吃虧。
不過,這個金袍到底是什么來頭?他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讓自己覺醒靈力?父母隱瞞自己是天生神力的事情他是否知曉?唐希的直覺告訴她金袍是知曉的。
哪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唐希無從而知。
這時,一聲輕微的鞭子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唐希向后臺望去,一個目測有二百斤的胖子在抽打籠子里的.....
唐希定睛,發(fā)現(xiàn)籠子里的分明是一個身形瘦弱的孩子!
夜聽蟬泣
今天持續(xù)三更,比超級大號的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