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看來你下手不輕啊?!卑R撫著白須說道。
子青面色羞愧,低下了頭。
“死老頭子,你也別賣關(guān)子了,這小子到底還能不能救活?”莫婆婆在一旁說道。
“有我醫(yī)圣白齊在此,還有救不活的人嗎?”白齊自信滿滿的笑著說道。
“瞧把你能的,趕緊動手啊。”莫婆婆不滿的嗔怪道。
因太子朔歡已處于昏死狀態(tài),白齊便調(diào)配了藥材,將他整個人泡入藥浴桶中,每日泡一個時辰。泡完藥浴,白弦月再定時給他輸真氣,三日后,那太子朔歡終于醒了過來。
見太子醒來,白齊便喚子青、子蘭施法將他放到當?shù)馗瞄T口。當日太子初到此地,曾到過府衙,縣令大人一眼便認出太子,正因丟失了太子而焦頭爛額的他大喜過望,迅速叫人將太子抬到自己府內(nèi)仔細調(diào)養(yǎng)。
太子朔歡醒來后只記得自己受了重傷,竟不記得如何恢復(fù),也不知自己如何到了府衙門口,不過他懷疑當日在白云村里遇到的那些人,不像是普通百姓,打傷自己的那名女子出手極其詭異,他在朝中武功也算是一等一了,竟打不過一名女子,還險些喪命。
傷愈后,他又去了一趟白云村,奇怪的是,到了那,卻發(fā)現(xiàn)那里就是一片森林,不要說人,連村子都不見了。
他心中存疑,本想再去悄悄探查一番,未料皇上急詔下來,傳他即刻回京,他無奈只得啟程回京都了。
見太子朔歡終于走了,子青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道:“姐姐這障眼法用得當真不錯,要不然還真支不走這太子?!?p> 子蘭道:“你說這太子還挺執(zhí)拗的,都被子青姐姐打成那樣了,還敢來,當真是不怕死?!?p> 白弦月蹙了蹙眉道:“這太子怎會突然跑到這來了,我說為何這些時日怎么都沒瞧見他去找阿澈。”
“對了,既然姐姐知道鳳凰令就在太子身上,為何還不取回?”子青想到一事,不解問道。
白弦月道:“這鳳凰令日后定是要取回的,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再過幾個月,待我回來時定會將它一并帶回?!?p> “姐姐的毒解得如何了?”子青問道。
白弦月微微一笑,卷起袖子,露出白玉般的手臂,原本那朵黑色并蒂蓮的圖案已然變成了紅色。
“太好了,已經(jīng)變紅了,白爺爺說過,先是變紅,然后就會慢慢消失,只要等印跡全部消失了,那么姐姐的毒便全解了?!弊犹m開心叫道。
白弦月笑著點點頭,道:“只要再過幾個月,我便可以回來了?!?p> “太好了?!弊忧唷⒆犹m同時說道。
葉府。
秋蘭照常將藥碗端過來放在桌上時,突然聽到身后有人低低喚道:“秋蘭!”
秋蘭聞聲迅速轉(zhuǎn)身,竟見葉婉吟已醒轉(zhuǎn)過來,方才那聲就是她喚的。
“小姐,你終于醒了,”秋蘭急急撲了過去,跪在榻前,喜極而泣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昏睡了五日了,可急死奴婢了?!?p> 葉婉吟微微擠出一絲笑容道:“我這不是沒事了嗎,你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哭喪呢!”
“呸,呸,呸,百無禁忌,小姐你這說的什么話?!鼻锾m泣而轉(zhuǎn)笑道。
“對了,那孩子沒事吧?!比~婉吟突然想起那日那孩子。
“小姐,你差點連命都沒了,還惦記著別人呢?!鼻锾m撅著小嘴說道。
“那日我看那孩子手上也不過就拿了兩個饅頭,便被那般追趕,定是家里沒了吃的,才會去偷的?!比~婉吟輕輕嘆了口氣。
“小姐你啊,就是菩薩心腸,只想著別人,怎么不想想自己?!鼻锾m說道。
此時門外遠遠傳來有人打招呼的聲音:“云公子,您又來了?!?p> 秋蘭聞言,對葉婉吟笑道:“云公子又來看你了?!?p> “哪位云公子?”葉婉吟疑惑問道。
“就是那位云公子的馬踢傷了你,你不記得了?”秋蘭道。
“你說的是當日那位騎在馬上的公子?”葉婉吟問道。
“正是,”秋蘭神秘的說道,“你可知那位公子是誰?”
“是誰?”葉婉吟問。
“便是小姐的準夫婿——云之辛大人的獨子云澈公子?!鼻锾m道。
“你是說——”葉婉吟還未說完,只見云澈已進了屋。
“云公子?!鼻锾m起身向云澈行禮道。
云澈將手上的禮物放在桌上,問道:“今日你家小姐可好些了?”
“云公子,您今日又帶了什么東西過來,夫人說您帶的東西在庫房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鼻锾m說道。
“云公子?!比~婉吟輕聲道。
云澈吃了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葉婉吟已然強支著身體坐了起來。
“葉小姐,你醒了?”云澈行禮道,“恕在下冒昧,未經(jīng)允許便進入小姐閨房?!?p> “不是老爺和夫人親允公子隨時過來探望的嗎?”秋蘭道。
“話雖如此,前幾日是因小姐昏迷不醒,今日,是在下失禮了?!痹瞥褐t謙說道。
葉婉吟今日方才細看那云澈,傳聞中這位云公子不僅才智過人,容貌更是絕世無雙,今日一見,果然是陌上如玉一公子,又見他這般謙恭有禮,當下生出愛慕之心來。
“無妨,聽聞我昏睡這幾日,公子常來探望,有心了?!比~婉吟道。
“是我害得小姐傷重昏迷,探望是理所應(yīng)當,只是害小姐受了這許多罪,在下實在難辭其咎?!痹瞥呵妇握f道。
“是我自己沖向你的馬兒,此事怪不得公子?!比~婉吟道,“這本是我自己的錯,卻讓公子擔了罪責,心有不安的是我才對。”
“小姐如此寬宏大量,真是世間少有。”云澈見她如此通透明理,心下頓時多了幾分好感。
又過了數(shù)日,葉婉吟已經(jīng)能下榻走路了。
云澈還是日日來探望,不過從原來的一日兩次,改成了一日一次。
二人都是愛書之人,兩人在一起也會聊些看的閑書,有些見解竟不謀而合,讓二人相見恨晚,視為知音。
葉真之和葉夫人看到眼中,喜在心里,他二人也只有這么一個獨女,一心希望葉婉吟有個好歸宿,而這云澈論容貌論才學(xué)論家世,都是上上之選。葉婉吟看云澈的眼神,他二人便知女兒心中對此門親事也是十分滿意,便放下心來,靜候佳期。
不唱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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