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霜月看到宴會廳中央的那架鋼琴,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可不是嘛,她剛剛還跟我說,想在宴會上彈一曲助助興呢。”
那幾位導演很無所謂的笑了笑。
“哦?反正也閑著沒事,那我們就洗耳恭聽了?!?p> -
當徐銀樂聽到馮霜月讓自己上去彈琴的時候,她的眼神閃躲著看向別處,手局促的擺在膝蓋上。
“我,我已經(jīng)很久沒彈,早就忘了。你還是找別人吧?!?p> 馮霜月冷笑一聲,身子前傾,貼近她的耳朵。
“那些人可都是集團的項目投資方,你想拒絕?可以啊,不過要是惹得他們不開心,回頭對集團做些什么事,我可沒辦法?!?p> 視點集團是爸爸媽媽一生的心血,馮霜月不要臉的拿這個來威脅自己,徐銀樂臉都氣白了,但是又能拿她怎么辦,只能咬著牙走到鋼琴邊。
自從她離開家,就再沒時間,也沒機會去練琴。
曾經(jīng)的她鋼琴八級,還登臺演出過,在聚光燈下酣暢淋漓的享受演奏的過程。
而如今,面對這架黑白色的龐然大物,和底下一群神情漠然的人,徐銀樂心中卻升出一種恐懼感,連彈奏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這首《七月的?!繁臼撬钅檬值囊磺?,可是因為太久沒彈,手法生疏,譜子也記不太全,剛開始的第一段就亂了三四個音。
“唉,果然,這首曲子還是有點難度的?!蓖鯇б彩且魳穼W院畢業(yè)的,一下就聽出來,他嘲諷的搖搖頭,暗指徐銀樂不自量力。
馮霜月也不說話,就冷冷的站在一邊任由徐銀樂出丑。
呵……當初她也是這樣站在臺下,看著這個姐姐光芒四射的在臺上接受人們的褒獎,她喜歡的男人洛城一臉癡迷的望著徐銀樂,眼中的柔情得能滴出水來。
可如今,她卻變成了這樣畏畏縮縮的樣子。
還真是命運弄人呢。
馮霜月輕輕晃了晃紅酒杯,陰毒的眼神中帶著說不出的快意。
等徐銀樂終于滿頭是汗,彈完一曲,周圍只有幾聲稀稀拉拉敷衍的掌聲。
更多的是嘲笑的目光。
馮霜月從侍者的托盤上拿了一瓶剛開的酒,扭動著腰肢走到徐銀樂身邊。
“姐姐彈錯了這么多,該罰!妹妹就替各位老板們罰你干一杯吧!”
“我不能喝酒的,你忘了嗎,我酒精過敏……”
馮霜月聞言,咬著唇,一副委屈十足的模樣。
“怎么幾天不見,姐姐突然就酒精過敏了?以前的姐姐出門在外可是最喜歡和別人品酒的。難道是嫌我點的這瓶酒不合你的胃口嗎?”
旁人聽了馮霜月的話,都覺得徐銀樂虛偽做作,連自己妹妹的酒都不肯賞臉喝一口。
“你!你胡說什么!”徐銀樂又氣又急的看著馮霜月,骨子里良好的教養(yǎng)讓她實在做不到指著鼻子罵人,只能擠出這干巴巴的一句。
她確實沒說謊,從小到大,只要一吃和酒精沾邊的東西就會渾身發(fā)癢,呼吸困難,有次還險些因此喪命。這些,馮霜月分明是知道的!
旁邊的人看不下去了,在旁邊對徐銀樂一頓數(shù)落。
“小徐啊,這就是你姐姐的不對了,就算不能喝,抿一口的面子總要給吧?”
“就是,大老遠跑來蹭吃蹭喝,如今叫她喝點酒都不肯,哼!”
轉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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